傍晚,胡所长下班来到聚丰德酒店,马小冬已经等在哪儿很久了。
而且定好雅间,叫了满满一桌子菜,还有两瓶好酒。
“小冬兄弟,你敢跟我喝酒?”胡所长问。
马小冬说:“咋了,你是三头六臂?还是左青龙右白虎,中间画个二百五?我为啥不能跟你喝?”
“我可有个外号,人称酒缸,号称千杯不醉!”
马小冬说:“巧了,我也有个外号,人称酒井,人家还送我个外国名字,叫酒井武二郎,别人喝酒论瓶,我论吨!”
“这么厉害?那我这酒缸今天要会会你这酒井。”
张所长很高兴,能跟马小冬一块喝酒,是他最大的荣幸。
这样的首富,平时一般都不尿他。
“那咱们坐下开喝?”
“开喝!!”胡所长卷起了袖子。
“哥俩好啊……!三星照啊……!四喜财啊……!五魁首啊……!六六顺啊……!七个巧啊…!八匹马啊!”
他俩果然喝上了。
一交手马小冬才发现,胡所长真的能喝,绝不是吹牛,四瓶泸州老窖下去都没灌醉。
两个人酒量不相上下,他有点发愁,咋办呢?
不灌醉没法拿到钥匙,没钥匙进不去小黑屋,见不到张。
画眉在旁边也急得直跺脚,眼瞅着晚上九点半了,时间紧迫。
马小冬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他冲旁边鸟笼子里的八哥使个眼色,然后眼光瞄向胡所长腰里的钥匙。
八哥立刻明白了主人的意图。嗖!它从笼子里疾飞而出,直奔胡所长的裤腰。
轻轻一啄,所长的钥匙被叼走,八哥又回到了笼子里。
胡所长只顾划拳,根本没注意。
马小冬瞅瞅得手了,立刻说:“哎呀!我正好有点事,不能陪所长哥哥了,要离开一下!你想喝着,服务员,结账!!”
“兄弟,你这就走?我还没尽兴呢。”胡所长有点不乐意。
马小冬说:“哥哥,账单我结了,这儿的酒跟烟归你,我真的有事,肚子疼,需要看医生。”
“肚子疼不算病,有泡屎没拉净,你上趟厕所,回来咱俩接着喝呗?”
马小冬只好说:“行!你先喝着,我上个大号,马上回来!”
说完,他拉上画眉马不停蹄离开,临走没忘记掂起鸟笼子。
胡所长咕嘟一声:“上个厕所,也用拎只鸟,拉着嫂子?啥毛病?!”
马小冬离开酒店,跟画眉一起返回派出所,靠近小黑屋。
但是很不幸,小黑屋旁边有人看守,是个青年。
发现有人靠近,青年立刻问:“谁?”
“我!”马小冬回答。
“哎呀,原来是马董,你不是跟我们所长一起喝酒去了吗?”青年赶紧点头哈腰。
“嗯,你们所长喝醉了,需要你把他送回家,你去酒店把他弄回去吧。”马小冬忽悠道。
必须把这小子支开,不然还是见不到张。
小黑屋很深,张被关在套间里。
可眼前的青年不识趣,反而脖子一梗:“没有所长的命令,我不能擅自离开!必须坚守岗位!”
马小冬说:“你脑子里填的是棉花吧?我是来帮他传话的。”
“不行!必须所长亲自下令!”青年非常执着。
“卧槽!你小子还挺犟,行!不走是吧?那让我兄弟跟你谈!”马小冬说着,冲旁边的黑虎使个眼色。
黑虎立刻明白了主人的意思。
它浑身的鬃毛一炸,眼睛一瞪,嘴巴一张,四条蹄子跳起,直奔青年就扑。
“嗷呜!”只一口,青年的裤腿子瞬间被撕烂。
“妈呀!狮子啊!”青年吓得蹦跶起老高,拔腿就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