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活该!小冬哥,狠狠揍他!!”乔月笑了。
姑娘花枝乱颤,胸口跟小兔子似得来回蹦跶。
王大山在旁边吓得不轻,这伙人可是牛盲。真得罪他们,万一再来找麻烦怎么办?
“小冬住手,住手啊!别打了!”他赶紧上去拦架,阻止械斗。
马小冬却把他推开,将廖永贵打得满地找牙,鼻青脸肿分不清南北。
这小子拔腿想跑,却又生生被扥回来,让马小冬一脚踩在地上。
“揍他,揍他!!”那只八哥飞向半天空,也为主人擂鼓助威。
“小冬哥,不敢了!我不敢了,饶命啊!!”廖胖子只能苦苦求饶。
这是他第三次挨打。
第一次是鱼苗被鸽子群叼走,到磨盘岭找马小冬算账那天。
第二次是在鱼塘里投毒,放水蛇,被那些动物围困在鱼塘旁边的夜里。
这一次打得最严重的,因为马小冬一肚子火儿没处撒。
梨花失踪以后他失魂落魄,心里难受,好想找个地方宣泄。
这下好,廖老板正好撞在他手底下,也算这小子倒霉。
“说!以后还收不收管理费了?”
“不了,手下留情,我知道错了。”
“刚才砸坏的东西咋办?”
“我照价赔偿,给你钱……。”
“钱拿来!”马小冬伸手夺过他手里的皮包,拉开了锁链。
仔细一瞅,里面有大概两千块,他将那些钱全部递给了乔月。
“妹子,拿好了!这是他给咱的赔偿!以后他再敢来,直接用棍子招呼,出了事我顶着!!”
马小冬才不尿他,身边有狗群跟山猪群,任何人来了都不怕。
廖老板甚至不敢半夜偷袭他。
晚上,磨盘岭有狗群跟二十只鱼鹰站岗,这小子根本进不去村子。
现在的马小冬牛得很,在磨盘岭跺跺脚四方掉土,晃晃膀子整个斧头山都颤三颤。
“小冬哥,钱给你了,我可以走了吗?”廖胖子问。
“滚!以后不准在这条街上收钱,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
马小冬知道他不是市场管理,临时工都算不上。
就是一群地痞无赖,想收保护费,欺负那些不想惹祸的小老板而已。
一声怒喝,廖胖子好像得到特赦,连滚带爬跑了。
黑虎也在这边松开爪子,四个小子爬起来同样疯狂逃窜。
“嘻嘻嘻……。”乔月笑得更厉害。
一口气跑出三里地,五个小子十分狼狈。
“大哥,他就是马小冬?”
“是。”
“不如咱们找几个人,修理他一顿!”其中一个弟兄道。
“放屁!谁能近他的身?这小子不但能打,身边的那条狗也万夫莫敌,是斧头山的狗王!他还有几百头山猪,二十只鱼鹰做帮手,打不到他,老子的眼睛就被啄瞎了!”
“那你说怎么办?咱们甘心忍受这份窝囊气?”
“是!以后见到他全都躲着走,听到了没?”
“喔喔。”几个兄弟赶紧答应。
廖胖子离开以后,这边的王大山急得直跺脚:“小冬,你惹大祸了!”
“为啥?”
“今天你打了他们,后天他们就会带人来捣乱!我的生意就没法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