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武吩咐完六子,牵上自己的马就往百花寨去。担心引起他人的注意,李孝武没有上马骑行,而是牵着马慢慢走,就像是早起去饮马回来一样。
李孝武来到看山门人待的草棚,李孝武还没开口说话,草棚里的人就说:“卯时后再来,现在正歇着呢。”
李孝武忙说:“小兄弟,老夫有急事,能否行个方便。”
那人想也不想说:“不行。”说完见李孝武还站草棚里,没出去,便起身动手去推李孝武,李孝武抓住那个人的手说:“小兄弟,说话便说话,就对我动起手来呢。”李孝武边说话边加大手劲,被李孝武抓住手的人,疼得呲牙说:“放手,出去。”
李孝武没有松开手,反而更用力了。那人痛呼出声,草棚里躺着的另一个人起身坐起来,看了李孝武一眼。见李孝武依然抓着自己同伴的手,便站起身向李孝武走去。
过来也不说话,就朝着李孝武动手,解救自己同伴。李孝武躲过一击后,把抓在手中的人推向来人。那人接住自己同伴示意他站到自己身后,便又开始攻击李孝武。
李孝武与人过了几招后,看出这人的武功路数与萧司如出一辙,这是萧司带的人。百花寨里的人并不都是萧司带着的人,所以李孝武没有一来就表明身份,如今见与自己动手的人,武功路数和萧司一样,知道这人是萧司带着的羽林卫,李孝武把人震开后,把自己身份的铭牌握在手中,向对方展示。
那人看到李孝武手中的铭牌,收起了攻击姿态。而他的同伴不知所以,见他停下攻击,怕李孝武伤他,立即上前帮忙,出拳打向李孝武,李孝武的耳朵动了动,然后手一抬握住那人攻击的拳头。
“海子,住手。这人我亲自收拾,你在这看着。”那小头目说完,拿出黑布。李孝武从小头目手中拿过黑布,蒙上眼睛。海子拿来绳子把李孝武双手捆上,然后把绳子的另一头交给小头目说:“兴哥,要不让海子送他去寨子吧。”
小头目说:“他的功夫可比你高多了,就是捆了双手,一样能收拾你。还是我亲自送去。”
时茜昨夜去百花寨,只蒙了眼睛,没捆双手,那是因为时茜没有功夫。这时在百花寨的时茜正为要把手捆起来,而和百花寨的人“据理力争”这是时茜认为的,百花寨的人觉得是胡搅蛮缠。时茜大声说:“昨夜只是蒙眼睛,今天怎么还把手给捆了,要不你们把我们脚也捆上,抬着我们走呗。”
百花寨那人说道:“你想得倒美,还想让我们抬着你走。不把手捆上,那你就留下多住几天,我们百花寨一天两顿饭,每顿十钱,一碗糊糊加三块豆饼。等你想走的时候,结了饭钱就能走。”说完那人转身就往屋外走。
时茜算是看明白了,与自己说话的这个人是人狠话不多,昨夜是爱住不住,今天是爱走不走,真让他这么走了,不到晚膳他是不会出现的,时茜可不想在这个只有一个小气孔的屋子待上几天,这个房间跟小黑屋差不多,时茜放低音量说:“不是,大哥,你别走啊!你怎么一下把话说死了,不让人说话呢。我这不是想帮你们,提高一下服务质量,让客人有更好的入住体验,这样客人才愿意常来嘛。”
那人被李戈拦下了,听了时茜的话说:“谁是你大哥?他才是你哥呢,还常来?真把百花寨当客栈了,下次再看到你,送你到牢里住一晚。
来百花寨的人,我见多了,就没见过你这样的。我看你不仅要捆住手,还应该把你嘴给堵上。”
时茜还想怼两句,看着李戈无奈的表情,偃旗息鼓了,百花寨这态度,差评。
李戈塞了张银票给那人又说几句好话,时茜也老实安静下来不说话了,那人就把绳子给了李戈,让李戈去捆时茜的手。
李戈拿着绳子过来说:“我一会给你垫上帕子,这样绳子就不会磨伤手了。”李戈拿出帕子给时茜垫在手腕上,再捆绑时茜的双手。做好这些李戈很自觉的伸出双手,李戈的双手也捆好后,那人又把时茜与李戈的眼睛蒙上。
百花寨的人牵着绳子,带时茜与李戈往外走,边提醒时茜与李戈跨过门槛。时茜依然用透视眼偷看,同行的还有七八个人,三女五男,看穿着打扮应该是江湖中人,都和自己与李戈一样被捆住双手蒙着眼睛,那三个女的不像自己有李戈的照顾,手上垫了帕子才捆的,这样捆着双手走两个多时辰,手上的肌肤免不了被绳子磨伤。时茜正想着时,百花寨的人把人都领到一个地洞入口处。
等时茜走到地洞入口,才看清楚地洞是个天然溶洞,入口进去的路是个缓坡,下到缓坡下看到一个石门,领路的人把石门打开,领着时茜等人继续往里走。
等所有人都进入石门内,石门便关上了。石门一关,洞内光线便暗了下来。时茜眨了眨眼睛后才适应洞内黑暗环境又可视物,溶洞里着火把与油灯却不会让人感觉气闷,凭这一点让人不难判断溶洞通风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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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茜发现自己虽用了透视眼,可透视眼不是夜视眼,受光线的影响透视眼失去优势。在黑暗的环境下使用透视眼,除了消耗灵力用处不大,时茜把心一横,收了透视眼符箓强迫自己镇定,顺着绳子的牵引往前走。
溶洞里太安静了,除了呼吸声、脚步声、水滴落声就没其他声音,眼睛上又蒙着黑布,什么也看不见,时茜觉得四周散发着异样的气息,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感,那种感觉,让时茜很想喊一嗓子,排解一下,不然时茜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了。
时茜还没发作,队伍里有人先受不了了。“宇哥哥,救救青儿。青儿,快喘不过气来了。”一个带着涰泣的女声响起,紧接着一个清朗的男声说道:“青儿,你怎么了。”
“啪”黑暗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闭嘴”这个声音时茜熟悉,是今早上怼自己的那个人,前面那声该不是打人嘴巴子吧。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你敢打我。”
时茜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还真打人嘴巴子了,他这行为是不是过火了,都怪气氛太过压抑,若是大家能说说话,就能缓解,可不知道百花寨的人为什么不准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