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潭洞,高丽别墅,
周末。
陈导俊向往常一样醒来,但外面的天空很是阴沉,虽然冬天里的阳光很是不多,但汉城的天气往常也不像现在这边昏暗,看向一旁那搂着自己胳膊正在熟睡中的陈艺玲,他小心的亲吻了一下对方的额头。
然后将手从对方怀中抽出,要是往常,陈导俊可能还会等待着陈艺玲醒过来,但是今天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那就是顺洋“股东大会的召开”。
看着之前还在熟睡中陈艺玲,睁开了双眸。
陈导俊知道自己的表姐已经醒了,他笑着道:“小懒猫,今天怎么醒的这么早?”
“还不是被你给弄醒了,今天起来那么早,准备干什么去?”陈艺玲看着那走下床,穿着西服的陈导俊说道。
陈导俊微微正了正领带,然后开口道:“有些事情,等今天忙完,估计以后就没有这么忙了。”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卧室,
但还没走出房门,就看到陈艺玲披着一件外套从二楼走了下来,她站在陈导俊身前,帮他整理了一下西装,然后说道:“路上慢一点,无论怎样,我都会支持你的,导俊。”
陈导俊对着陈艺玲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去。
一切尽在不言中,陈艺玲其实早就知道陈导俊在谋划些什么,毕竟生活了这么长的时间,家里面有来来往往这么多人,有些事情就算不知道,也是能猜出个已而
陈导俊同样也是有些感慨,原本想瞒着,但最终还是被她给猜出来了,仔细想想也对,表姐那么聪颖,没有猜到,才是见了鬼呢。
走上车以后,陈导便收起了心中的感慨。
看着那路上覆盖着的积雪,以及天空中遍布的阴云,不知道这场斗争谁会取得胜利,谁又会是最终的赢家?
江南区,友利酒店。
最顶层豪华包间内,
这既是一个巨大的会场,里面的人都打扮的十分光鲜亮丽,男士穿着西服,女士则穿着晚礼服,外面寒冷阴沉的天气丝毫没有影响到这里,会场里仿佛就像是来到了春天一般。
柔软安静的音乐,端着盘子来来往往走动着的侍者,以及那在角落里的保安,构成一幅幅和谐的画面。
要不是有人告诉你这是顺洋召开的股东大会,他们肯定以为这是一场慈善晚会呢,与豪华包厢内不同,包厢外则有着许多保安站在门外,如果没有邀请函,根本进不去。
而在会场内的一处隐秘的房间内,
陈养颉坐在一张长桌的首座,身后则站着陈东基,陈永基二人。
而陈养颉左右两边的座位上此时都坐满了人,一共有六人,他们分别是乐天集团的辛格浩,lg集团的具滋暻,以及韩进集团的赵重勋,这三位如今六大财阀的主事人,由于sk集团今天也要召开股东大会,所以就由他的老爹,崔钟仁,来参加了,可以看到一个坐在轮椅,头发花边的人,正聚精会神的看着身前的件。
大营集团的李恒宰由于公司的业务并没有参与,剩下一人则是友利集团派来的代表,同样也是让众人熟悉的,原长雅银行的行长,宋子涛。
刚刚见面的时候,众人都是感到了些许的震惊,毕竟前面还是一个破产银行的行长,现在摇身一变就成为了寒国前三银行的行长,
众人心中不禁将宋子涛在心中的分量提高了许多,再也不将他当成之前的那个暴发户看了、
宋子涛也是看着身前的件,但此时的心,却早已跑到房间外面的酒会中去了。
看似这个豪华包间是顺眼集团的股东大会,但真正做出决定的却是陈养颉现在待得这个包厢,外面的会场里面有各界的精英人士,记者,以及演员明星,一旦这个房间的众人都赞同陈养颉给出的报表。
那么就会在外面会场上的大屏上进行发布,
到时候媒体,记者,以及各界的人士都会知道今年顺洋集团的盈利情况。
这是顺洋集团多年以来的传统了,宋子涛此刻是一点都不关心顺洋的报表情况,他只想去外面的会场中,去那里喝着香槟,与那穿着高叉晚礼服的美女,来一首舞蹈。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跟着一群半身入土的人坐在一起。
但是情况不允许啊,他要遵守陈导俊的任务,所以只能待在这里。
sk集团的崔钟仁,将手上的件,翻了一遍又一遍,周围的其他人同样是如此,他们脸上出现了浓浓的阴霾之情。过了许久,
崔钟仁开口道:“陈养颉,你个老家伙,可以啊,在如今这个环境下,你们顺洋集团,不仅实现了盈利性局面,而且还突破了往年的成绩,看来我真是老了啊。”
周围其他的投资者都是一样的表情,虽然他们都是顺洋集团的投资者,顺洋这个年度赚的越多,他们也能够获得更多的利润,但是架不住自己手中的股份少啊。
而且还是他们五大财阀平分。
根据身前件上的股权架构显示:“陈养颉所代表的家族持有百分之八十五的股份,而剩下的百分之十股份则是由‘六大基金会’持有,友利集团持有百分之二的股份,剩下的则是由顺眼集团员工共同持有。”
其中的“六大基金会”则是由以顺洋集团为首的六大财阀共同成立的,这个基金会说白了就是互帮互助的,而他们五大财阀之所以能够平分顺洋集团的收益,也是因为“六大基金会”拥有股份所致。
宋子涛自然是看到了件上的股权架构,只不过他脸上并没有太大的表情,反而是冷笑了一声。
站在陈养颉身后的陈东基,将前方长桌上众人的表情都收入眼中,一个个都只能勉强露出笑容,显然是被陈养颉给出的报表吓住了,他看了一眼手上翡翠达手表。
脸上不禁冷笑了一声,
同样站在陈养颉身后的陈永基,注意到了陈东基脸上的表情,他正在疑惑的时候,
紧闭的房门被人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