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无法改变,但他仍然希望自己能够获得一线生机。
很快,黑衣人被关了起来,南宫辰肆安排暗二十二去取银子。
“南宫,我有预感,那个惠姑很快就会行动,要不就是找叶肖对峙,要不就是……”她看向南宫辰肆,未再继续言语。
“我明白,她会先来找我,因为我对她来说才是主力,或许她还是乱说一通,真的很想知道,她到底会说什么。”
背后的楚理,涟漪一脸的茫然,什么意思?
惠姑是谁,他们怎么听不懂!
果然,翌日,庸都城白家庄就收到了一封信,指明让南宫辰肆亲启。
看着桌子上的玉佩,南宫辰肆出了神。
这原本就不是一个什么值钱的东西,这个是他在七岁那年拿自己的银子给他母妃买的,母妃很喜欢,时刻带在身上。
时至今日,他还能清楚的记得母妃那时的笑颜。
这个玉佩原本就不是什么珍稀物件,看来,惠姑早有异心,不然这个玉佩为何会在她手上。
他拿起一旁的信,脸色渐渐阴沉下来。
“怎么样?她约你见面?”白轻暖凑了过来,看着信上的地址,正是惠姑他们第一次见白衣使者的地方。
“是,而且还直接约在那条船上,想来也不信任我吧。”南宫辰肆放下信。
“那我直接伪装成暗卫,和你一起去,防止他们有诈。”白轻暖话落,已经去准备了。
暗卫们:那可是他们的活啊!
好吧,要怪就怪自己学艺不精。
他们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掌心,仿佛能看到那些曾经失败的瞬间。他们的武功,就如同他的掌纹一样杂乱无章,充满了无奈和悔恨。
走,再去挥剑一万下。
在他们离开之前,黑衣人的银子已经取回来了,并且如约放他离开。
黑衣人都懵了。
夕阳落下,南宫辰肆与白轻暖也出发了。
惠姑早早地来到了船舱,她心怀忐忑,犹如怀抱待发的箭矢,期待着南宫辰肆的到来。
她的双眼紧紧盯着舱门,每一次微小的响动都会让她紧张地挺直身子,然而每次都只是虚惊一场。
时间在等待中缓缓流逝,惠姑的神色越发凝重。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生怕他不来的焦虑,像是被抛弃在茫茫海洋中的一叶孤舟,期待着救赎的曙光。
她的脸庞上透露出些许苍白,映衬出她内心的惶恐,并且不断在船舱中来回踱步,仿佛这样能缓解她心中的焦虑。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步伐越来越慢,越来越沉重,像是被无形的锁链束缚住了。
“尊者,不如先休息下?”
惠姑没理她,她的眼神始终盯着那个舱门,仿佛她的全世界都凝聚在那里。
她的心中充满了期待、焦虑、还有深深的焦虑,生怕那个她一直等待的人不会来。
突然,一阵沉闷而深沉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每一步下去,鞋底与船舱的木质地板接触,发出“咚咚”的声音。
惠姑眼前一亮,立即出舱看去。
是他!
南宫辰肆,他果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