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去数学办公室,因为我的数学老师,同学都觉得他教一点也不行。
上学期因为有几天犯困,上课的时候公然在第一排倒下睡觉的时候他怎么敲都敲不醒。
因为真的是太困了,精神不受控制。
晚自习休息的时候,就去找老师说我上课睡觉了没听,题目不会做,他当时手举起来又放下了。
最后丢了一句:“还知道自己上课睡觉了?”
然后又是一句狠狠的话:“没见过你上课睡觉,还叫都叫不起。”
其他老师问了一句:“上课没听还知道来问的已经不多了,这同学叫什么呀!”
“冰凌宁。”我是很含糊的说话的。
我好像就没有学会应该和老师说话的时候要加“老师,我叫什么”我比较直接,其实一方面还是因为我比较的社恐吧!
“呀!你就是冰凌宁呀!”说话的是个女老师。
虽然她不知道我这个人,但是应该听老师提起过。
比如,我教的高一(6)班的数学,就冰凌宁还算成绩好些。因为他是高二(3)班的班主任,所以高一就教了我们一个班。
学校的老师每个学期都有考试,所以说能留下的自然是还不错的。
嗯,应该说自己考试还不错的,能不能教好就是另外一回事。
比如,我的化学老师,真的讲课说话的时候,很多同学都觉得是催眠曲。
但是人家每次考试都是第一,不得不说人家就是考试的料。
后来他可能也觉得自己不适合教就去考了公务员。
但是化学老师说的是因为大学的时候一次做实验,实验室炸了,留下了一些后遗症,现在又是脱发又是体力不好的。
所以我一直觉得化学很恐怖,是真的很恐怖,不是开玩笑的。
后来一周在高三的去高考的时候,我们也是做了第三次的月考。
成绩很稳定,我指的是数学物理还有生物,因为我要学理科,所以地理可以不算。
虽然我也会笑着厚脸皮的去2班找付晚棠,毕竟人家都说了,我才不管她开不开玩笑。
有时候我也会给她讲一下数学,因为她数学一直都在一百二这样子。
正好还是大题不会做。
后来,还有两周将要期末考试了,老师们倒是心急,可是学生一点也不。
我得到的消息是考试后还要继续留在学校,因为比赛是在八月,所以考试后我们要集训,就连高二的暑期补课可能都不能去上课了。
我和龚青说,他直接难过的说着:“我们七月也要补课,还要交三百的补课费呢!”
“还好吧!有没有钱?”我笑着问他,没有我可以给他。
“肯定有了!这点儿钱都没有,我怎么能信誓旦旦的给你买礼物呢?你说是不是?”他笑的开心的和我说着。
“你们这样的费用多不多呀?”我好奇的问了他。
“还好吧!就是,资料费、补课费这些,我们是每周六都有补课嘛!所以一个学期是三四百。资料费现在多,要六百块。然后我这高三的补课费,这个学期是三百。”他说这只是一部分的。
“还不知道下个学期多少呢?你们学校还是有点儿好的,就是,不要补课费。”他笑着和我说。
“我们开学比你们早,放假还比你们晚呢!”我笑着说了一句。
“我这要八月才能回来了,到时候你可能看到一个粗胳膊粗腿的我。”我笑着和他说。
“你个九十几斤的人哪里有粗胳膊和粗腿?”他笑着问我,然后笑着说,“你在逗我呢?你要不要看看我的?”
“你可别乱说话,你这办公室有没有摄像头呀?别到时候被全校公告了!”我想着他这样有时候真的是没脸没皮的。
“哈哈哈哈!你放心,我这是学生会的电脑。”他笑着和我说,“这里没有摄像头,和你开个玩笑嘛!叫声哥哥我听听!”
笑的那是一个坏学生的模样,真的让我有些含笑着不知道如何和他说话,这人真的好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