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吃,甜唧唧的!我妈还让我一次吃两勺,给我弟吃一勺,我弟还要偷着吃一勺。”我表示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其实不是现在意义上一颗颗的拿着鱼油,是一大瓶的液体。
龚青只是笑了,将手在裤子上擦了擦,真的这人不知道苹果汁水是黏糊糊的吗?
他说着:“但是你也有很多优秀的一面是不?你数学这些就很好。”
“这不是,我觉得除了数学和物理都好难。”我话语有些忧愁。
我好像根本看不到我的长处,但是我也发现,我的长处一无是处,我希望我只是简单的聪明的均衡些,不会有那么多心里的负担。
“别说这些,你比很多人都好不少了!”他笑着安慰我。
我只是撇嘴不说话。
他继续笑着说:“你还做题粗心,我不粗心都考不到九十不是?不要伤心了!吃了这苹果,下去你还能不做作业不成?”
他这人,好像说的是些废话但是又不得不去面对着。
拿着苹果我就要下楼了,他不放心我还要跟着我一起下楼,因为这是老的教学楼,楼梯间很窄。
走到水龙头处,他还是适当性的洗了洗手,走在我的身后。
我的瓶颈是什么呢?什么都是瓶颈一样。
班上的同学好像都能玩到一块儿,我是已经无所谓能不能和她们玩到一起了。
但是我也发现,好像大家对于学习的态度都不够认真,班上不乏很多小学的时候成绩很好的人。
现在班上,能够一直稳固的人其实也没有几个,前三依旧是前三,但是其他的一些已经不一样了。
我就是科方面的不行,或许也如老师说的先上到高中去之后,说不定我能在理科方面很不错呢!
但是这也是预计。
因为我也没有上过高中,我也不知道高中的生活会是什么样的。
现在年级最好的,小学的时候并不是镇上的小学上来的,但是不管别人是因为聪明还是因为什么,但是人家至少就是能轻松的考好。
十二月的合唱比赛,我一个音痴最好做到张口就好了。
罗颂做指挥,所以我前面是她,她总是来那么一句:“冰总别发声,你一下就把我逗笑了。”
我其实不知道我的声音如何,能在众人之中如此的突出,但是好像或许就是别人能够很清晰的听到吧!
所谓成熟,或许就是抛弃那些不理智的东西,认真的做自己。
今年到了12月20号的样子,直接就扁桃体发炎到说不出话。
老师抽我起来,历史老师就笑的很和谐的说:“别不好意思说,冰凌宁说一下你的答案。”
然后就会有机智的同学笑着和老师说:“老师,她扁桃体发炎了说不了话。”
流鼻涕也是,咳嗽的,好像她们都觉得是我传染了一个班的人。
但是我只是感冒的比较早而已,而其他的人我完全可以觉得他们是穿的要风度。
龚青给我弄了个糖水,又是那个丑的保温杯,我都不相信他放桌子上这么久没喝过。
龚青只是笑着说:“哎呀!都洗干净了,我们还分这么清楚?”
我因为说不出话,他看我眼神的时候,就笑着又说:“真的,你相信我没喝过好吧!我身体这么好,需要保温杯吗?你想想好不好?我和你这么久了,你见我生病过吗?”
他说着就裹了一下外套。
吊盐水只是缓解了难受的扁桃体发炎,龚青还拿着作业放学后就去陪着我。
那几天,我妈妈也是给我买枇杷露来喝——止咳糖浆。
好像那时候那个社区的医生,就随意开药,为什么在社区的药店开药?
因为我妈说比镇上的便宜,只在镇上的医院挂水,要是问就把那一大包的药给他看看还缺什么。
但是妈妈不知道的是,其实妈妈知道,但是便宜一两块也是一两块。
社区的那个医生只是继承了父业,说不定镇上的医生更专业,我也没有在镇上的药店买药。
我还为此打电话给我妈妈,是医生和我妈妈说的要给我重新开药,只是止咳糖浆可以继续吃。
妈妈一下觉得又要浪费钱。
所以去打吊水的时候,龚青总有一种我好吧!
好像龚青一直都没有要过我什么。
好像去年的时候,虽然他知道,就是听那些人说我家有钱,但是从开始追我以及成功后,到现在都没有要我花钱过。
自然,有时候他也会耍赖的要我花一点点钱。
其实我也没有很多钱,毕竟真正有钱的又不是我,父母舍不得,那么我又能得到什么呢?
很快就到了平安夜,今年的商家好像比去年的更加过分,还贵了不少。
张美银一副我知道你没朋友,她给了我一个大的蛇果,说着她给我的是最大的,暂且相信吧!
我和她的关系都懒得去花钱包起来了,老街上的饰品具店里,苹果都很贵,一些只是为了图热闹的学生,买很多送人,好像今年的人都比去年有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