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伯,你快说啊,在发什么呆。这蛇牙上还有其他提示吗?”老张满脸焦急,眉头紧皱,眼中透着急切。他猛地用力推了林伯一把,那力道之大,像是要把心中的恐惧与不安都宣泄在这一推上。
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推,林伯从惊魂中惊醒,他像是刚从噩梦中逃脱一般,大口喘着粗气。眼神中还残留着惊恐,他迅速地抬起手摸自己的脸,手指微微颤抖,在脸上胡乱摸索一阵之后,方才长吁了一口气。他的目光慌乱地四处张望,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那眼神中透着迷茫与不安。由于老张这一掌力气太大,林伯一个趔趄,手中正在观察的蛇铜牙脱落在地,发出“哐当”一声脆响,在这寂静的山洞里格外突兀。而林伯此时仿佛完全没理会地上的蛇牙,他的眼神急切地在人群中搜索,口中呼喊着张怜梦的名字,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林伯,我在这儿。您要什么东西我帮您拿吗?”张怜梦那清脆的声音从老张的身后传来。她从老张身后钻出来,两只大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就像猫头鹰的眼睛一般,透着一种神秘的气息。此时的林伯看着张怜梦,却觉得她的模样异常的诡异。她脸上挂着神秘的微笑,嘴角轻轻向上微翘,那笑容乍看之下,竟像是对世人的一种不屑,仿佛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林伯缓缓走到张怜梦身旁,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他提起双手,那双手像是带着一种温柔的力量,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像是在确认她的安危。接着,他转过身对大伙儿说:“这铜牙上的铭不全,没有详细说出开启墓门的办法。”说完,他又转过头,慈祥地朝张怜梦望去,那眼神中满是慈爱与担忧。
老张见乡亲们听到这话后有些泄气,他们的眼神中原本起的希望之火渐渐黯淡下去。老张皱了皱眉头,沉思片刻后,悄悄地走到倔驴子的旁边。他微微弯下腰,附在倔驴子耳边,压低声音窃窃私语了一阵。倔驴子听后,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慌忙地朝人群中跑去,那身影在人群中穿梭,带起一阵小小的骚动。没过多久,倔驴子就抱着另外一颗蛇牙跑回到林伯的旁边。他涨红了脸,扯着嗓子对林伯喊道:“林伯这还有一颗蛇牙,和之前是一对的。这上面肯定有进入墓室的提示,你再看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双手把蛇铜牙递给林伯,那动作带着一丝急切,仿佛这蛇铜牙就是他们最后的希望。
听到倔驴子的话,林伯也不禁吃了一惊,他急忙接过蛇牙,眼神中重新起一丝希望:“给我一根火把。”林伯对旁边的人说道,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却难掩其中的紧张。
站在林伯旁边的村民连忙把手中的火把递给林伯,林伯接过火把,深吸一口气,走到墓门旁边。他双手小心翼翼地把蛇铜牙放在墓门前石人头上,然后将火把凑近铭,那跳动的火焰在风中摇曳,光影在铭上晃动。林伯的眼神紧紧盯着铭,开始在心里默读蛇牙上的字,他的眉头越皱越紧,脸色变得越发苍白。
“若逃之,以此女心为食,千灯,阵可破。若留之,全民皆逝。”看完蛇牙上的字,林伯感觉仿佛有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他的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连手中的火把也差点掉在地上。他的眼中满是恐惧,胆战心慌地连忙跑到之前掉在地上的蛇牙旁,蹲下身子,把火把慢慢向古字靠近。那火光映照出他惊恐的面容,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看完地上掉的蛇铜牙后,林伯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重重地瘫在地上,整个身体躺在石板上,双眼无神地望着洞顶,静静地闭上眼睛,仿佛想把这残酷的现实拒之门外,浑然不理会身旁的其他人。
村民们都被林伯这一系列举动弄得莫名其妙,他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与担忧。倔驴子性子急,他皱着眉头,二话不说撩开双腿就往林伯身旁走过去。他蹲下身子,拿起林伯旁边的铜牙,用力地摇了摇林伯的身子,大声道:“林伯,到底咋回事你总得给大家一个交代,可不能让我们在这里干等死啊!”他的眼神中透着焦急与愤怒,那急切的模样仿佛要把林伯从那失神的状态中拉出来。
突然,张怜梦发出惊恐的表情,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中满是恐惧。她身体微微颤抖,嘴唇哆嗦着,自言自语道:“报死鸟,一定是报死鸟来索命了。”她的声音虽小,却在这安静的山洞里清晰可闻,如同冰冷的手指,轻轻拨动着每个人心中恐惧的琴弦。
村民们听到张怜梦的叫声,顿时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他们又想起刚到山洞时那些报死鸟的恐怖场景,那诡异的叫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夺命的利爪在眼前闪现,每一个画面都像是在给水蛇村村民们的死亡宣判。大家不禁感到一丝丝凉意从脚底蔓延至全身,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老张你跟我过来一下。”林伯神色慌张,他的眼神中透着惊恐,一把拉住老张的胳膊,把他拉到没人的空地上。他的动作有些急促,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
“老林怎么回事,你倒是给我说说,别卖关子了。”老张一脸疑惑地看着林伯,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不耐烦,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林伯直直地看着老张,眼中充满了恐惧,声音颤抖地问:“你知道这上面铭写的什么吗?”他的嘴唇微微哆嗦,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老张皱着眉头,一脸疑惑地看着林伯说:“我知道还问你干嘛,你给我快讲讲,天塌下来有我扛着,你别担心。”他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一些,可那微微颤抖的语调还是出卖了他。
林伯把声音压到尽可能小的程度,仿佛害怕被什么东西听到。他的眼神中透着恐惧:“这蛇牙上面的铭提到了打开墓门的办法,也有关于逃出这诅咒之山的办法,不过需要祭祀品。”他边说边紧张地环顾四周,那黑暗的山洞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他们。
“祭祀品?”老张瞪大了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老张你看这蛇牙上面的字,大概意思概述我们今天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还说村民们里面有一人是女祭司,根据上面的描述……”林伯停顿稍许,拿起蛇牙,手指有些颤抖地指着上面的小篆,眼中的惊恐更甚,“这太邪门了,古人怎么会知道我们水蛇村村民会到这来,时间都预测的这么精确,这到底藏着何种秘密?这上面说的女祭司肯定说的是阿怜,所以我才悄悄地把你叫过来,和你商量对策,难道我们真的被诅咒控制住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恐惧,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噩梦。
听完林伯的话,老张气得满脸通红,他大骂道:“什么破诅咒,要杀掉我女儿当祭祀品,去他娘的。”他的眼中烧着愤怒的火焰,紧握的拳头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身体微微颤抖,那是对这种残忍要求的愤怒与反抗。 “老张你先别急,刚才我也是过于心急,没有来得及考虑上面的内容,差点坏了大事。阿怜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怎么可能和女祭司牵扯在一起呢,刚刚你的一句话唤醒了我。没错,应该是要祭祀品,而古上为什么要置阿怜于死地呢?”林伯看到一旁激动的老张,试图让他冷静下来,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思索,努力从这混乱的局面中寻找线索。
老张听到林伯的话,心情稍稍平静了一些,他眉头紧锁,很疑惑地望着林伯:“是啊,我们阿怜怎么会惹上这种东西,肯定是古代巫婆想让我们互相残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怕的猜测。
林伯聚精会神地思考一阵后,口中喃喃自语:“不,这铜牙上的提示是没错的,但是内容发生了改变,古代帝皇为了保护自己的陵墓不被后人刨尸,会运用各式各样的方法保护帝陵,我没猜错的话这陵墓一定是极其高深的巫师摆了阵法。至于什么阵法,起初我还不确定,因为这种阵法只是传说中有记载,是十分可怕的巫术,据悉南蛮入侵中原,当时最厉害的巫师黑瞎子,就制造了这阵法,让长安城百姓无一生还。”说到这里,林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绝望,那是对这未知巫术的恐惧。
“什么巫术这么厉害,有破解的法子吗?”老张眼神中透着渴望,那望眼欲穿的眼神像是希望从林伯那儿得到好一点的消息,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也好。
林伯抿了抿嘴,眼神变得坚定起来:“这种阵法应该是虎形幻影阵,步入此阵的人会出现幻觉,最主要的是让大家的猜忌心理导致互相残杀,最后谁也别想逃出这山崖。破解这阵法我没有丝毫把握,古代长安城那么多术士都没能化解那场全城的风雨雪夜,我又何德何能呢。”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众人的心头。
林伯见老张神情失落,便走上前,用右手轻轻地拍着老张的背,试图安慰他:“不过我们也不用特别担心,现在有一点可以确定,阿怜不是祭司。既然是虎形幻影阵,那么这铜牙里真正的内容又是什么,我们只要突破这一点,就可以找出开启石门的法子。实在迫不得已,我们再使用炸药,这也是我们都不想使用的方法,危险性太大,成功概率也小。”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这是在绝境中寻找希望的艰难抉择。
老张听了林伯的话,心中像是有了一块稳心石,虽然恐惧依然存在,但他还是转头对着林伯点点头。他带着凝重的表情,缓缓走到人群中央,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张半仙,你出来。”他的声音在山洞里回荡,带着一丝期待与无奈。
“村长,你找我有何事?”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回答道,那声音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让人听了不禁起一身鸡皮疙瘩。
“我见你平日给人算命、看风水都有一手,继承你父亲的仙业,应该对阴阳两界的事都熟知通透。现在的情况你也清楚,我们只能通过这石门回到村里,不然我们都得困在这,所以我希望你想想办法,看看这洞里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老张满脸期待地看着张半仙,眼神中透着一丝希望,尽管这希望很渺茫。
只见张半仙二话不说,闭上眼睛,抬起左手就开始掐手指头。他的嘴唇微微抖动,口中念念有词,那声音低沉而模糊,仿佛在和另一个世界沟通。一阵之后,他开始摇头晃脑,手舞足蹈起来,那模样像是被何物上身一般,十分诡异。突然,张半仙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对着村民们大吼:“你们这些贱民,还我娘子,不然我定会让你们碎尸万段。”他的眼神中透着愤怒与仇恨,那表情狰狞可怕,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
倔驴子一直就对张半仙没啥好脸色,他觉得张半仙就是一个神棍,不学无术,一点他父亲的风水、治病的本事都没学到,就只知道装神弄鬼。倔驴子皱着眉头,满脸不屑地走到张半仙跟前,开始与他周旋:“请问,你娘子是谁?与我们何干?”倔驴子也学着装神的腔调与张半仙对话,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挑衅,试图揭穿张半仙的把戏。
只见张半仙咬牙切齿,眼中烧着愤怒的火焰,十分愤怒地回答:“我乃HZ市钱塘县人士,许仙是也,我娘子乃是白蛇仙子,你们杀我妻,拔其牙,我一定会找你们报仇的。”他的声音在山洞里回荡,带着一种疯狂的气势。
“去你妈的白娘子,去你奶奶的许仙,叫你装神弄鬼,打死你个张半仙。”倔驴子没等张半仙把话说完,就愤怒地扬起拳头,对着他的脸狠狠地砸了过去。这一拳带着倔驴子的愤怒与不屑,力量十足。
稍许,张半仙捂着自己的半边脸,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哀号着。他慢慢地站起来,对着倔驴子就大骂:“你是不是缺心眼啊,我在拯救大家,你干嘛打我啊,现在你得罪神灵,别怪我没提醒你,小心你下九泉之地。”他的眼神中透着怨恨,那表情仿佛在诅咒倔驴子。
“好了倔驴子,你给我住口。张半仙,方才你通灵,许仙有没有给你交代什么事情要我们去完成的,或者有没有逃出去的办法?”老张抱着一丝还生的希望询问张半仙,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期待,尽管他对张半仙的行为也有些怀疑,但此时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张半仙得意地朝倔驴子挤了几个鬼脸,然后转而严肃地对老张说:“村长,不是许仙不帮咱们,是咱们有错在先,杀了他妻子,还惹怒了他,本来是可以和他好好商量一番的,都怪倔驴子,这下我也没有法子了,就等死吧,等死。”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幸灾乐祸,仿佛在为自己的预言得逞而得意。
乡亲们听了张半仙的话,都感到毛骨悚然,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开始骚动起来。有人惊慌失措地呼喊,有人拿着武器不知所措,整个山洞里顿时乱成一大片。任凭老张怎么劝说,大家也没办法冷静下来,张明也使出浑身解数,试图让大家安静,却也是无能为力。
老张心想:“难道这就是虎形幻影阵的厉害之处,不出一兵一卒,可使众人互相离间,导致互相残杀。”他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无奈与担忧,看着混乱的人群,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
正在老张低头不语时,林伯拖着缓慢的步伐走到他跟前,眼中带着一丝喜悦,对老张说:“老张,我想起一件事情,想必能让我们打开这石门。”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混乱的场景中却像是一道曙光,给人带来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