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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报死鸟

老张眯起眼睛,满脸好奇地盯着那两颗蛇铜牙,眼神中透着疑惑,他扭头看向张明,急切地问:“什么是铭?上面写的是何意?”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在这寂静的山谷中,显得格外凝重,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神秘的气息。

张明微微皱眉,眼神专注,像是陷入了深深的思考:“铭是铜器研究中的术语。古人在青铜礼器上加铸铭以记铸造该器的原由、所纪念或祭祀的人物。贵族凡有重要件需要长期保存或有重大事件需要永久纪念,就铸造一件青铜器,把件或事件用字记录下来,铸刻在青铜器物上面。不过这蛇牙上面刻的字体我倒是从来没有见过,我猜测应该是小篆,这应该是秦朝的物。”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蛇铜牙,试图从那古老的纹路中找到更多线索,眼神中闪烁着学者般的探究之光。

“这蛇牙是铜做的,还活生生的长在这蛇的嘴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老张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困惑,他像是在问张明,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轻轻触碰蛇铜牙,那冰冷坚硬的触感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

“张明啊,你说这铜牙还是空心的?”老张思索半天之后,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再次问道。他的眼神紧紧盯着张明,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张明能解开这所有的谜团。

张明没有回答,他从村民手里拿过铁制的刀具,在铜牙上面轻轻敲打,“咚咚咚”,几声清脆的响声在这静谧的山腰上回荡,那声音就像死神的脚步声,每一下都敲击在众人的心弦上,让人心惊肉跳。

“他娘的还真是空心的,你们把它给我打开看看。”老张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对着旁边的村民大声说道,眼神中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那威严的背后是对未知的急切探索,尽管这探索可能隐藏着更多的危险。

“村长怎么打开?”倔驴子挠了挠头,满脸疑惑地问,他看着那两颗蛇铜牙,眼中闪过一丝畏惧,这诡异的东西让他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也有些发怵。

老张此时还对大白蛇攻击村民的事耿耿于怀,他双眼圆睁,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怒视着蛇铜牙,咬牙切齿地说:“给我砸开,用锄头、石头、刀具也好,只要能打开随便什么方法都可以。”他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带着一种愤怒和决绝,仿佛要把所有的仇恨都发泄在这两颗神秘的蛇铜牙上。

听到村长的命令,大伙儿顿时忙碌起来,四处搜寻石头。倔驴子把两颗铜蛇牙搬到大石块的旁边挨着放好,然后拿起手里的锄头,高高举起,朝着铜牙狠狠地砸过去。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那声音如同雷鸣,在山谷间炸开。紧接着,锄头上的铁片顿时变成两截,断裂的铁片带着尖锐的呼啸声,险些反弹到村民的身上。村民们纷纷惊呼,脸色变得惨白,眼中充满了惊恐。

“他奶奶的真坚硬,给我块石头,我就不信砸不开它。”倔驴子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对着旁边的村民大声喊道,眼中烧着愤怒和不甘,那神情就像一头发怒的公牛。

站在倔驴子身后的村民急忙搬来一块有蛇牙三倍大的岩石,双手递给他。那岩石上长满了青苔,湿漉漉的,散发着一股腐朽的气息。如果不抓好,很容易就会滑掉。倔驴子从村民手里接过石头,双臂肌肉紧绷,他抱紧大石头,扎实了马步,两眼紧紧盯着大白蛇的铜牙,眼神中透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眼,像是在积聚全身的力量。片刻之后,他猛地睁开双眼,发出一声怒吼,那吼声仿佛能冲破云霄。只见他将大石头举过头顶,此时他脸上的肌肉已经全部紧绷到了极致,每一块肌肉都像是坚硬的石头,凸显出他那惊人的力量。他狂吼一声:“你们让开些!”话音未落,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大石头带着巨大的冲击力砸到了蛇铜牙上。然而,那蛇铜牙却像是有着神秘的力量,大石头竟被活生生地反弹出去,重重地落到了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张明急忙推开挡在身前的村民,满脸紧张地快步走到倔驴子旁边。他缓缓蹲下身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倔驴子刚才砸过的大白蛇铜牙,眼神中透着惊讶和难以置信。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在铜器上面轻轻摸了摸,那触感依然坚硬无比,铜牙竟然丝毫无损,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张明满脸不可思议地抬起头,朝着人群后方的老张大声说:“村长,倔驴子可是卯足了劲砸下去的,可是您瞧这铜牙竟然连个褶皱都没有。我看先叫村民拿着,等回村之后再作打算。”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眼中依然残留着震惊的神色。

“先拿着,等会见到林伯叫他看看,林伯对这些东西懂得多。现在我们出发去古墓,穿过前面这条悬崖小路就可以到。”老张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一丝担忧,他指着自己左手边的小道说道。那小道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仿佛是一条通往地狱的通道,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危险的气息。

“村长,我走在后面用矿灯照明断尾,以防不测。”张明对老张说道,他的眼神坚定,虽然心中也充满了恐惧,但他知道此时自己肩负着保护村民的重任。他紧紧握住矿灯,那矿灯的光芒在黑暗中显得如此微弱,却又像是最后的希望之光。

“可以,大伙儿点火把准备出发,一定要注意脚下,以免坠落悬崖。”老张大声喊道,他的声音在山谷间回荡,带着一种威严和关切。村民们纷纷点火把,那跳动的火焰在夜风中摇曳,照亮了周围一小片地方,却也让周围的黑暗显得更加深邃。

老张看了看眼前的张怜梦,她已经停止了哭泣,眼神有些空洞,漫不经心地跟着老张。老张轻轻叹了口气,从旁边拿起一根火把递给张怜梦,眼神中透着一丝温柔和担忧:“等会儿一定要小心,紧紧地跟在我后面,最好是牵着我的衣服。”他的声音很轻,却充满了父爱。

村民们走在不到 2米宽的悬崖小路上,此时的山谷中,吹拂而来的寒风像是恶魔的咆哮,愈发猛烈起来。那寒风如同冰冷的刀刃,割在脸上,带来一阵湿冷,仿佛要把人的灵魂都冻结。2米左右的小路,左侧是高高的石壁,那石壁寸草不生,宛如一座巨大的墓碑,散发着死亡的气息。右侧是万丈深渊,在黑暗中深不见底,仿佛是一个巨大的黑洞,吞噬着一切。那深渊中弥漫着浓浓的雾气,雾气在夜风中翻滚涌动,如同无数的幽灵在舞动,让这夜晚显得更加雾惨云昏。张怜梦紧紧地靠着左侧石壁,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恐惧,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掉入那无尽的深渊。走在她后面的倔驴子倒是一副很轻松的样子,他抱着一颗大蛇牙,大摇大摆地迈着官步,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曲,似乎对周围的危险浑然不觉。

走着走着,倔驴子两眼发光地看着张怜梦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紧张,有期待。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有些干涩地问:“阿怜你和那小子是什么关系?”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安,等待着张怜梦的回答。

张怜梦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转过头看着倔驴子,回答道:“他是我同学,救过我的命,怎么了?”她的声音很轻,在寒风中有些飘忽不定。

倔驴子又问:“只是同学啊?”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却又带着一丝期待,紧紧盯着张怜梦的眼睛,试图从她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张怜梦“嗯”了一声,便转过头继续左手扶着石壁向前走,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不耐烦,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倔驴子咳嗽了两声,像是给自己壮胆,前言不搭后语地说道:“阿怜,你还记得小时候吗?你老爸说的话。”他的眼神有些慌乱,偷偷看了一眼老张,心中有些忐忑。

老张听到倔驴子的话,突然停下脚步,转过头,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他狠狠地瞪着倔驴子,那眼神仿佛要把倔驴子看穿,像是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似的。而张怜梦却感觉到莫名其妙,她停下脚步,前后观望着老张和倔驴子两个人,眼中满是疑惑。

倔驴子显得有些尴尬,他挠了挠头,为了打破僵局,他对老张问道:“张叔,这边的小路如此狭窄,你们当时是怎么把四个石狮子从墓门口抬出去的?”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好奇,试图转移话题,缓解这尴尬的气氛。

老张见倔驴子没有继续追问张怜梦,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他面带和蔼地对倔驴子说:“当时我们来,这条小路至少有 5米宽,很轻松地抬走了石狮子,林伯说过它每年都会变窄,右侧的悬崖石头会被风化,而我们第二次来的时候大概就只有 米左右,十多年过去还能有 2米多宽已经很不错了,估计再过几年这条小路就会消失。”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抚摸着旁边的石壁,眼神中透着一丝感慨,仿佛在回忆过去的岁月。 “张叔,这么坚硬的石头,怎会风化如此迅速?”倔驴子皱了皱眉头,满脸疑惑地问,他看着那石壁,眼中透着不解,这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老张转过头继续行走,他的脚步有些沉重,边走边对倔驴子说:“我也是听林伯说的,像是古代修建这个栈道人故意用方法使它消失,以免被后世所打扰。”他的声音在寒风中飘荡,带着一种神秘的色彩,让这狭窄的小路显得更加神秘莫测。

走在如此狭小的栈道上,所有的村民都提心吊胆。张明走在最后,他紧紧握住矿灯,将光线射在悬崖边上,那光线在黑暗中形成一道微弱的光路,照亮了那危险的边缘,以免村民失误坠落下去。对于有恐高症的张怜梦来说,幸好是走在最前端,张明的矿灯光线几乎照射不到她右侧的悬崖,这才让她稍微安心一些,能够继续前行。她的眼神依然紧张,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仿佛脚下是万丈深渊。

“前方有火光,林伯应该就在那里。”老张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看着前面火把的光亮,对着队伍后面的人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那是在黑暗中看到希望的喜悦。

大伙儿听到老张说林伯就在前面,顿时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们欣喜若狂了一阵,但很快又意识到危险仍在,便立即安静了下来,紧紧跟着队伍继续前行。那火把的光亮就像黑暗中的灯塔,吸引着他们,给他们带来了勇气和希望。

“老林,老林啊。”老张对着前方大声呼喊,他的声音在山谷间回荡,带着一丝急切和期待。然而,对面并没有人回答,只有他的声音在空荡的山谷里回旋,那重音仿佛是山谷的嘲笑,让人心头一紧。老张皱了皱眉头,加快步伐朝着光线的方向走去。走近一看,是一堆柴火在烧,旁边搭着帐篷,附近还放着林伯的专用工具。那帐篷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孤单。老张以为林伯在帐篷里睡大觉,他轻轻地走到帐篷外,屏住呼吸,然后猛地大叫:“林伯。”说完,他伸手扯开拉链,却发现里面除了垫子什么也没有,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转身走到林伯的工具旁边,蹲下身子,仔细打量着那些工具,试图找到林伯的踪迹。

“村长,林伯不在?”张明也从队伍最后走到空地上,这空地面积很大,大概有 500平方,靠近山体是一个很大的山洞,其他四周则是悬崖峭壁。那山洞就像一个巨大的怪兽之口,散发着神秘而危险的气息。悬崖峭壁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仿佛是守护着山洞的恶魔卫士。

“林伯可能进墓穴了,在他工具处我没有发现那天晚上他给我看的青铜剑,你把村民们安排一下,我们准备进山洞里的墓穴。”老张站起身来,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一丝担忧,他看着张明,语气严肃地说道。

“村长等等,你看。”张明突然提高声音,他举起矿灯,将光线照射到洞穴的四周。那矿灯的光芒在洞穴周围的石壁上跳跃,映出一些奇怪的形状。

“这好像是动物的头部,而山洞就是张开的大嘴,以前来的时候不是这样的,这是怎么回事?”老张瞪大了眼睛,满脸疑惑地看着山洞周围像是用石头雕刻成的一件动物艺术品,那艺术品栩栩如生,却又透着一种诡异的气息,仿佛有着生命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村长你再看这个地方。”张明说着,把矿灯移到山洞的上端,有弱小的光线被折射回来。那折射的光线在黑暗中闪烁不定,就像幽灵的眼睛。

老张睁大了双眼,眼神中透着震惊,他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自言自语道:“这不是放大数倍的蛇铜牙吗?”一对巨型的牙齿被挂在山洞的上端,山洞高约 20米,上端的铜牙应该也有 5米。仔细用矿灯照射之后才发现,这是一座虎头的雕塑,那虎头雕刻得惟妙惟肖,在虎头之上有一对深邃的眼睛,仿佛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看上去像是对着前来的村民虎视眈眈。雄伟的鼻子傲世群雄,显得十分威武凶猛,张开的血盆大嘴像是等待着食物的到来,那模样仿佛要把所有进入山洞的人都吞噬殆尽。

倔驴子看的有些不耐烦了,他皱了皱眉头,大声说:“村长,要不快进去吧,雕塑又不会吃人,怕什么。”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屑,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的眼神还是不自觉地瞟向那恐怖的虎头雕塑,心中有些发毛。

“倔驴子说得对,不会死人怕啥!张明你去安排村民进山洞,阿怜你跟着我后面。”老张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的眼神变得坚定,虽然心中也充满了恐惧,但他知道此时不能退缩。

张明点了点头,他迅速把人分成了两队。一队跟他留在洞外,另一队跟着村长一起进山洞,如果发生意外,山洞外面的人也好进行支援。安排好村民后,老张拿回张明手里的矿灯,他深吸一口气,带领阿怜和村民准备进洞寻找林伯。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决绝,每一步都走得很稳,尽管他的心跳在不断加快。

老张走到洞口的时候停下了脚步,他举起矿灯,对着头顶的石壁来回地照射了一会儿。那一对偌大的铜牙在灯光下显得更加巨大和恐怖,那冰冷坚硬的质感仿佛能穿透灯光,让老张看得心里一阵发毛,全身生出鸡皮疙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老张不得不把矿灯往山洞里照进去,刚把灯转移到山洞,突然,一群不知名的鸟儿从幽深黑暗的山洞中飞了出来。它们黑压压的一片,如同一片黑色的乌云,朝着村民们的头顶直扑而来。那翅膀扇动的声音如同死神的呼啸,在山洞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大伙儿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惊慌失措,纷纷蹲下身子,低下头,用手臂护住自己的头部,眼神中充满了恐惧。村民们都不知道这是什么鸟类,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成片成片的鸟儿一群接着一群飞了出来,遮天蔽日,那场面就像世界末日一般。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它们嘴里发出的好像不是寻常的叫声,那声音尖锐刺耳,听着有点像是在说人话,在这阴森的山洞中回荡,仿佛是来自地狱的诅咒。

“村长,这些鸟刚才在说话。”倔驴子满脸惊恐地对老张说,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眼中充满了恐惧,那平时的勇敢早已消失不见。

“说什么来着?”老张强装镇定,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神中透着紧张,他紧紧握住矿灯,试图从那微弱的光线中找到一丝安慰。

“老二,它们再叫老二。”一村民从队伍里面颤抖着声音学出刚刚鸟类的叫声,他的脸色惨白,眼中满是惊恐,仿佛那叫声是死神的召唤。

“老爸我们别进去了,这些是报死鸟,只会在快要死人的地方才有。”张怜梦猛地站起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声音带着哭腔,她紧紧地拉着老张的胳膊,试图把他往洞外拉,身体因恐惧而微微颤抖。

“什么报死鸟,你倒给我说说看。”老张眉头紧锁,他看着女儿,眼中透着一丝疑惑,尽管他的心中也涌起一股不安。

张怜梦咽了咽口水,努力地压制着自己内心的紧张情绪,回忆着说道:“我在南方上学的时候,听说过在湖南神秘大湘西的深山里,有一种鸟儿,它白天睡觉休息,晚上出来满山遍野地飞,嘴里还不停的喊着‘老二老二’,它叫的声音和人一模一样的,不过也没有人看见过这只鸟长什么样子。如果当你开手电筒照它的时候,它便会飞走。这种鸟据说是人变的,它在寻找自己同父异母的兄弟。是因为有一次他后妈的儿子,就是自己的弟弟失踪了,后妈要他(老大)出去寻找,找到了才能回家。老大一直找到晚上月亮出来,蒙蒙浓浓的月色照得大地一片银白。老大借着月光依稀地看见一棵树上好像有几块像衣服一样的东西,便走过去看了看,借着蒙胧的月光他认出了这就是他老二今天穿的衣服,衣服挂在树上但人却不见了。老大感觉事情不妙,便大声喊道:“老二老二”。许久,嘶哑的声音还在这荒凉的大山回荡着,老大开始绝望了。老二真的出事了,这可怎么办,回去了父母不打死他才怪。正在老大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的时候,大树的后面出来一个黑黑的像人似的怪物,但却比人的个子还大得多,浑身黑漆漆看不清他的面容。那怪物对他说,我可以帮助你,我现在把你变成一只黑漆漆的鸟,给你一双翅膀,好让你可以到处去找你的老二,等你找到以后,我就会把你再变成人的样子。从此之后,只要是有它出现的地方,必定有将要死的人,南方都叫它报死鸟,据说那晚的怪物是湘西的巫师,利用它去完成自己的某个巫术,至今已经有几千年了。所以说,老爸我们还是别进山洞,在外面等林伯出来吧。”

张怜梦紧紧抓着老张的胳膊,指甲都几乎嵌入他的皮肉里,她的身体不停颤抖,眼中满是惊恐与哀求。周围的村民们听到这个传说,也都面露惧色,窃窃私语起来,不安的情绪在人群中蔓延。有的村民额头冒出冷汗,眼神慌乱地看向四周,仿佛那些报死鸟还在暗处窥视;有的则不自觉地靠近身边的人,试图从同伴那里获取一丝安慰,手中的火把因颤抖而摇曳不定,光影在山洞石壁上晃动,更添几分诡异。

听完张怜梦的话,老张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被坚定取代。他看向周围的村民,大家的恐惧都写在脸上,可他知道,此时不能退缩。他深吸一口气,提高声音说道:“向山洞出发,我不相信迷信,更不会相信死了上千年巫师诅咒的报死鸟。”

他的声音在山洞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试图驱散村民们心中的恐惧。然而,他的手却不自觉地握紧了矿灯,指节泛白,泄露了他内心深处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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