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把神庭传承交出来,那么一切都好说。”其中一人有些得意地说道:“神庭传承你也守不住,还不如全部交出来,日后便没有人再打你的主意了。”
“战!”叶焱只回答了一个字。
“叶焱,你也许还不是很清楚擂台的规则。”又一人劝道:“我们可以向学院申请组队生死战。我们一方可以派出五人,你也可以召来你的朋友兄弟。当然,如果没有人愿意帮助你,那么只能是你一个人应战了。”
“我是可以拒绝的。”叶焱摇头说道。
“你还是不清楚。”那人继续说道:“组队生死战是不可能拒绝的。当然,这只是适用圣武院中注册的势力之间约战。”
叶焱刚要开口反驳,那人马上制止了叶焱继续说道:“花念慈和刘一刀弄了一帮子人,自然就会有人替他们建了一个团队,而你也成为了其中一名。”
“你们算计我?”叶焱怒道。
圣武院有这样的规则也不为过,对于圣武院来说,肯定不愿意弟子结社,更不想他们强大。这种手段就是用来打压弟子结社的团队影响力。
却没有想到花念慈和刘一刀被他们利用了
,最后就是要用来算计自己。那人用可怜的眼神看着叶焱摇头说道:“所以说,交出神庭传承是你唯一的选择,否则接下来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应战!”叶焱咬牙说道。既然今日走不下这擂台,就杀出一条血路来。
“不知好歹!”八人退下,很快就有五人冲上了擂台,把叶焱围在了中间。
擂台外的擂台管事大声宣布道:“翎山盟对炎盟发起生死战,擂台之上没有规则,生死不论!”听到这话叶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看来圣武院的高层要么是在看戏,要么自己也参与进来了。在他们的眼里,圣武院的规则就是用来践踏的,用来利用的。
他恨,可又不知道该恨谁。感觉整个圣武院都在与他为敌,感觉到整个星尘大陆都在与他为敌。难道他就该要恨整个星尘大陆上的人类吗?
叶焱心中还真有点恨,所以他才让叶鑫不再出售器纹武器,也不让她交出战鼓。他甚至还不时想到纳戒之中的那枚金色的异兽蛋。
不是为了研究异兽蛋,而是想要孵化这枚异兽蛋,可叶焱最后还是没有走出这一步。眼前他又想到了
这事。
菜刀出现在了叶焱的手中,精金链绕在手上。菜刀经过几次炼制之后,早已不是切菜用的刀了,更象是一把屠刀。
层层器纹让菜刀更显得凶残,刀身散发出浓浓的煞气。刀背九个铁环,在叶焱的摆动之下发出低沉的声音。
五名围着叶焱的弟子都不敢轻视叶焱,正全力以赴地蓄力。叶焱看着他们手中散发出星罡的长剑,心中不禁有一种要哭的感觉,这些长剑无一不是叶鑫拍卖出去的。
反过来马上就用在了叶焱的身上。等级不是很高,四星五星而已,叶焱手中的菜刀是七星,与那些剑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层级的。
五人动作一致,肯定是受过很专业的训练。剑阵之间相互配合,几乎没有任何破绽,正是对付叶焱无名剑法的好手段。
叶焱感觉到一道道的星力束缚而来,对他的压力越来越大。叶焱却在此时闭上了眼睛,细细地感悟着星力的变化,寻找着剑阵之中的破绽。
他突破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菜刀,人也开始腾空而起。然后朝着一名弟子劈斩而去。那威势,足可劈过一座山头。
可他对面的弟子并不是一个山
头,五人马上闪身协防,结出防御剑盾,有了一种山头的气象。
然而在叶焱的劈斩之下,一切都是徒劳的。五人联手都没有挡下叶焱的这一刀,他们都认为叶焱精通剑法,却不知叶焱最拿手的还是刀法。
五人被击飞,各自喷出一口鲜血。叶焱并没有想过要放过他们,他们不是吕忠良,不是路有全,与他没有任何交情,只是纯粹的敌人而已。
他如影随行,刀光闪动,那些弟子已经无法结阵,想凭自己的实力来阻挡。可想法虽好,结果却是凶残。
五人无一活口,甚至没有完整的尸体。看到这一幕不少人都开始呕吐起来,他们都杀过人,但却没有见过这样杀死人的。
第一组人与叶焱交手了数十招,叶焱的星力明显消耗了近三分之一。还没有等叶焱缓过气来第二组五人已经登上擂台。
“落星盟对战炎盟。”擂台管事机械地说道。他话见缝插针地说,话刚落音五人已经联手冲了上去。
他们的目的很明显,采取车轮战术,消耗叶焱的星力。这五人的实力明显强于上一批,典型的添油战术,可叶焱对他们的这种做法一点办法
也没有。
手中菜刀被他发挥到了极致,他也无法不停地使用那种劈斩刀技,仅蓄力的过程就不短,而且对星力的消耗太大了。使出三五招,估计要把他的星力全部抽空。
叶焱与他们游斗,但五人联手,一直压制着他们。他们也好象知道叶焱的弱点,根本就不能他蓄力释放大招的机会。
他开始受伤,面对五人联手,叶焱也有些应付不来。但他也足够自豪了,落星盟这五人可不简单,其中为首的便是武榜之中的强者。
叶焱手中菜刀左支右绌,非常吃力,但他一直咬牙坚持着。台下之人一片叫好之声。就在叶焱快要坚持不住之时,一面战鼓出现在的叶焱的身边。
左手扶着战鼓,右手刀柄重重地撞在了鼓面上。咚地一声,一道道涟渏从战鼓上扩散开来,五人被这一道道涟渏给不停地击退,对叶焱的攻势瞬间瓦解。
叶焱有些虚脱地看着五人,又取出一枚丹药服下。星力就在这一瞬间恢复过来,刀柄再一次撞击在鼓面上。
五人再退,可就在此时战鼓朝着他们撞了过去。五人再退,然而他们已经退到了擂台边,不能再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