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这个弟弟隐姓埋名,而他的老婆终于获得了三百万元的人身保险,接下来剧情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女人拿了三百万后,成了丧偶的有钱女人,昔日初恋情人找到他,俩人相伴要出国结婚……
心有不甘的弟弟为此现身……
保险公司因与曲朗关系不错,这个案子就交到了王锡明的手上,虽然他们只做了调查取证的工作,但也算圆满完成了任务。
曲朗认真看完后对王锡明说:“你做得非常好,以后有这类案件就你主打了,我信任你。”
王锡明脸红了,但情绪非常高涨,这是他独立完成的第一个案子,也是他最初来曲朗这里的最大愿望。
曲朗没有太多时间与他商讨这类事,他把贩卖儿童的案子跟王锡明简单地说了说,说自己还要帮夏一航善后。
曲朗看着自己小小的工作室,突然有了一种有归属的感觉,王锡明还有白晓帆都是他信任和欣赏的人,而新来的小叶和另一个女孩儿,也非常令曲朗满意,他觉得,这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他现在再想想在美国的日子,好像每天都忙得找不到北,但心里就是空荡荡的没有尽头的感觉,虽然出了付国良这样的案子,但曲朗的内心还是渐渐充实起来,这是他回国一年多最踏实的感觉。
他看着几个人忙碌的身影,再看白晓帆里里外外的忙碌着,觉得这就是家,他一直想要的生活。
白晓帆看他入了迷一样想着心事问:“你怎么了?是不是碰到的案子太棘手了?”
白晓帆也知道贩卖儿童这个案子的难点,因为她在警队的时候,也与夏一航统计过资料。
曲朗摇了摇头说:“这个习惯了,哪有一天是没事的?真没事了,我们怎么生活?”
白晓帆听他这么说,拍手笑道:“这下我心里有底了,你终于变成了企业家,不是一个人吃饱就不管我们的领导了。”
曲朗也笑了,他欣赏地看着白晓帆,觉得这个女孩儿即务实又有浪漫情怀……
就在这天夜里,曲朗睡得正香,突然听到电话铃声刺耳的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竟然是夏一航的,如果没有天大的事,夏一航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打电话,就赶紧接了起来。
果然不出曲朗所料,夏一航焦急地说:“曲朗,付国良被围困在洼村的一个民房里,现在已是插翅难逃了,但他非要见咱俩,说见了之后就束手就擒,我现在在警队里,马上过去接你吧。”
曲朗一听,这是个大事,于是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不用,我马上也往洼村赶,咱们在洼村的小卖部见。”
夏一航答应一声,两人就挂了电话。
曲朗开车的时候还在想,付国良这么容易就被抓了起来也算是胜利的成果之一,但他为什么如此想见自己,他倒是怎么也想不明白,难道是因为发现如果不是自己夏一航一时半时还发现不了他?
曲朗觉得付国良也是可笑,但到底找自己是为了什么,还是要当面听明白吧。
现在已是凌晨一点半了,曲朗加大油门,奔驰在无人的黑夜里,到了洼村只有了四十分钟,夏一航的车早就停在小卖部的门口。
看到曲朗,夏一航拉了他一把,并递给他防弹背心和头盔。
曲朗下意识地问:“还用这个?”
夏一航两手一摊说:“我也问过,总之是防备是必要的,现在是什么时候,他已经穷凶极恶了,要是拿咱俩垫背呢?”
曲朗觉得有这个可能,因为他实在分析不出来,付国良为什么要见他,他身后还有妻子和孩子的事,他信任的人应该是夏一航而不是自己,那么,叫自己过去,十有八九凶多吉少。
他赶紧穿戴整齐,他这才发现夏一航的手里一直拿着头盔,此时也戴在了脑袋上。
俩人在几个警察的代领下,往洼村的村里面走去。
那两个警察汇报了付国良被发现的具体情况。
武警在检查所有民居的时候,他们的包围圈越来越小,最后,在一个破败的小房子门外,发现了屋内有人的行踪,因为他们往前靠的时候,里面射出了一粒子弹,是一枚警告的子弹,没有打中任何人。
外面的人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子弹,不敢贸然行动,就开始在外围喊话,喊了一个多小时,他才提出要求,我们只好把你们俩叫过来。
夏一航与曲朗对望了一眼,夏一航说:“你觉得他为什么这么做?”
曲朗苦笑了一下说:“是埋怨我们吗?到了这个时候他这么做还有什么意义?”
两人很快就到了一个小房子的旁边,因为有人将车子开了进来,打着大灯,将小房子照得无处遁形。
夏一航想也没想就往前走,执行任务的大队长对他说:“不要走得太近,这样太凶险了。他现在已别无选择了,听说他与你们是同学,那就说明他也是学法律的,他不会不知道自己的后果,现在要是拿你们当垫背的,完全是有可能的。”
夏一航看了一眼曲朗,曲朗点头说:“这话是有道理的,他内心深处肯定最恨的人就是我们俩,让我们见他,我们的命就掌握在他的手里了,真的不要冒这个险了。”
夏一航拿起喇叭说:“国良,你出来吧,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你不是想与我和曲朗好好说说话吗?我可以安排的。相信我,只要有我在,不会有人为难你的,只要把问题说清楚了,我们必须要担的责任你必须担起来。
隔了一会儿,一个声音传了出来,在万籁俱寂的夜晚,倒也显得很清晰。
“夏一航还有曲朗,如果你们是男人,你俩就进来,放心,我不会对你俩怎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