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div lass="txtnav"gt;
我长舒口气:“那好,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强求,请吧!”说完闪了开,给她腾出一条通道。
雪儿一脸惊讶,对我质问起来:“怎么个情况?什么都没审问出来,就让她走,岂不是太随意了?万一这黄毛丫头是凶手呢?”
“你才是黄毛丫头呢!本姑娘出来混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黑衣女孩气嘟嘟地反驳道。
“你——”
“好了,别吵了”我打断了就要发火的雪儿,“凶手不可能是她,让她走吧。”
“凭什么这么断定?”雪儿眼里全是疑惑。
“医学院的坠楼事件始于十年前,那时候她才多大,最多五六岁!”说着我指了指黑衣女孩。
“十年前的坠楼与她无关,但是前天的呢?”雪儿反问。
“你瞅瞅她的小身板,再回忆下前天坠楼的女生,觉得是一个重量级吗?况且,我觉得坠楼事件并不像是人所为。”
黑衣女孩瞟了我一眼:“想不到你这人看起来很猥琐,脑子倒是挺聪明,竟然能想到这点!”
我有点不乐意:“哪里猥琐了,别随便乱扣帽子?”
她嘴角抽动了下,坏笑道:“不猥琐的话,你刚才干嘛打我的胸?明显就是想趁机揩油!还有,为啥每次看我都盯着脖子下面?”
我哭笑不得:“真够绕的,脖子下面不还是胸嘛!刚才屋里黑,没看清你的长相,所以出手比较随便;另外,虽然你那馒头挺大,但我不是每次都看。”
雪儿扬手拧了拧我的耳朵:“不是每次都看,那说明还是看了,真够下流的!”
黑衣女孩有些意外,瞅着雪儿轻声询问:“你如此说他,难道不是他的女朋友啊?”
雪儿用厌恶的目光斜视着我,对她回应道:“这种花心流氓,我才不会跟他交往呢!”
黑衣女孩与她击了下掌:“这话我同意,对于太好色的男生,一定不能要,除非他变成太监,要不然就会色心不改,见了美女就扑上去!”
雪儿使劲点点头:“对对对,这话说到我心坎里了……”
我心说女生真是奇怪的动物,明明刚才还吵得不可开交,转瞬间就变得沆瀣一气了,真是善变。
叹口气对她们提醒道:“不管我是不是流氓,现在都该干正事了。”说完走进了档案室,开始仔细察看起来。
雪儿与黑衣女孩也跟了进来,不过靠在门板上窃窃私语,讨论着什么衣服、化妆品之类的,完全将我忽视。
我也不想加入无谓的闲聊,走到窗前的破旧写字桌前,低头审视。
“喂喂,有没有什么发现?”雪儿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扭头一瞅,她和黑衣女孩已经停止了唠叨,来到我身后,目光也放在了写字桌上。
我颇为得意地一笑:“桌面上的灰尘厚而平整,并没有被踩踏过,而窗台上却有开窗留下的划痕。”
雪儿挠了些脑后:“这能说明什么?”
我无奈地白了她一眼,转而瞅向黑衣女孩。
这丫头倒是挺机灵:“说明坠楼女生是直接跨过写字桌和窗台,出现在外面高空的,仅凭她自己做不到这一点,距离太远!”
我颔首赞同:“不错,从常理来推断,一个人如果要自杀,情绪一定十分低落,也不会给自己来个大跳。”
雪儿对着我和黑影女孩撇了撇嘴:“直接说是被人谋杀的不就完了嘛,你们两个真啰嗦!”
“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