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大佬亲自督战,带着小弟们猛攻夏口,那黄祖啊,简直是被打得落花流水,眼看快凉凉了,直接扔下江夏,脚底抹油往荆州方向窜。
甘宁这家伙,神机妙算,早料到黄祖会往荆州跑,于是在东门外悄悄埋了伏兵,就等着黄祖自投罗网。
果然,黄祖带着几十个小弟冲出东门,正得意呢,突然“哇呀呀”一嗓子,甘宁闪亮登场,拦路截胡!
黄祖在马背上对着甘宁喊话:“哎,兄弟,我以前可待你不薄啊,今天咋这么不给面子呢?”
甘宁一听,火冒三丈:“你还好意思提?想当年我在江夏拼死拼活,你倒好,拿我当海盗看!今天咱俩得好好算算账!”
黄祖一看情况不妙,调转马头就想溜。甘宁那是啥人,直接冲散敌军,紧追不舍。
就在这时,后面又传来马蹄声,甘宁一回头,嘿,是程普那哥们儿追上来了。
甘宁心里一紧,生怕程普来抢功,急中生智,弯弓搭箭,“嗖”的一声,背后放冷箭,黄祖应声落马,一命呜呼。
甘宁麻利地割下黄祖首级,调转马头跟程普汇合,一块儿去见孙权交差。
孙权一看,大喜过望,特地找了个豪华木匣子装黄祖脑袋,打算带回江东给老爹上供。
随后,大赏三军,甘宁直接从路人甲升级成了都尉,走上了人生巅峰。
接着,孙权召集大伙儿开会,商量怎么安排江夏。
张昭跳出来说:“这孤城守不住,咱们不如先撤,回江东歇着。刘表那老小子看我们灭了黄祖,肯定得来找茬。咱们就来个以逸待劳,等他来了再给他个下马威,然后顺势拿下荆襄,美滋滋!”
孙权一听,这主意好啊,立马拍板,带着大军浩浩荡荡地撤回江东,那叫一个潇洒!
苏飞在槛车里头,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偷偷派人给甘宁通风报信,求援呢。
甘宁一听,摆摆手说:“飞哥就算不说,我能忘了吗?”
大军一到吴会,孙权下令要砍了苏飞,跟黄祖的脑袋一块儿祭天。
甘宁一听急了,直接冲进孙权办公室,扑通一跪,眼泪哗哗地说:“大佬啊,我当年要没苏飞,早成黄土一抔了,哪还能在您麾下效力?苏飞这罪是该死,但我念他旧情,愿意用我的官位和爵位来换他一条命。”
孙权一听,挺仗义地说:“他对你有恩,我自然得给你面子,放他一马。但万一他跑了咋办?”
甘宁拍着胸脯保证:“飞哥要是敢跑,我直接把脑袋给您送来!”
孙权哈哈一笑,赦免了苏飞,只用黄祖的脑袋祭了天。
祭完天,大家开庆功宴,吃吃喝喝,好不热闹。
正喝得高兴呢,突然“哐当”一声,凌统站起来就哭了,手里剑都拔出来了,直愣愣冲着甘宁去。
甘宁反应也快,抄起椅子就挡。
孙权一看,哎哟,这不是凌统嘛,赶紧拦着:“兴霸(甘宁的别称)当年射死你爹,那也是各为其主,没办法的事。现在咱们都是一家人,过去的账就别翻了,给我点面子。”
凌统一听,哭得更凶了:“这仇比天高,比海深,不报怎么行!”
孙权和一群官员轮流上阵,好说歹说,凌统还是瞪着甘宁不放。
最后,孙权想了个辙,让甘宁去夏口镇守,眼不见心不烦。
甘宁感激涕零,领兵走了。
孙权又提拔凌统为承烈都尉,凌统虽然心里憋屈,但也只能忍了。
东吴这边,开始大肆造船,沿江布防;孙静带一队人马守吴会;孙权自己带着大军驻扎柴桑;周瑜则在鄱阳湖天天练水军,准备大干一场。
这边厢,玄德哥派人去江东探风,回来报告说:“江东那帮子人已经搞定黄祖了,现在正柴桑那儿扎营呢。”
玄德一听,立马找孔明商量对策。
正聊着,刘表那边来人了,说是请玄德去荆州开个会。
孔明一琢磨:“这肯定是江东灭了黄祖,刘表想拉你一起去合计怎么报仇呢。我跟你去,见机行事,咱有招儿。”
玄德点头,留下云长守新野,让张飞带着五百兄弟跟着去荆州。
路上,玄德问孔明:“见了刘表,我该咋说啊?”
孔明支招:“先谢他襄阳那会儿的帮忙。他要让你去打江东,你可别答应,就说得回去新野,整顿兵马再说。”
到了荆州,玄德和孔明住进馆驿,张飞带兵在外头守着。
俩人进城见刘表,客套一番后,玄德先认了个错。
刘表说:“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当时就想砍了蔡瑁的脑袋给你赔罪,但大伙儿都拦着,我就饶了他一回。你可别往心里去。”
玄德大度地摆摆手:“蔡将军也是无辜的,估摸着是手底下人干的。”
刘表话锋一转:“江夏丢了,黄祖也完蛋了,咱俩得合计合计怎么报仇。”
玄德摇摇头:“黄祖那脾气,用人不当,才落得这下场。现在要是去打江东,万一曹操从北边来偷袭,咋办?”
刘表叹了口气:“我老了,身体又不好,管不了那么多事了。贤弟啊,你得来帮帮我。我哪天不在了,荆州就交给你了。”
玄德一听,连忙推辞:“哥,你这是说啥呢!我哪担得起这重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