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望北虽心知肚明,却故意在院中四处寻觅,乐此不疲地与他玩起了一场“捉迷藏”的游戏,怀孕的她,享受着这份难得的任性与俏皮。某日,窗外传来轻盈的脚步声,莫望北迅速将手中那几件略显粗糙的小衣裳藏好,转而拿起一本兵,假装沉浸在海之中。郑源手捧一碗热气腾腾的燕窝步入,见她又在“用功”,眉头微蹙,轻轻抽走了她的兵,带着几分宠溺的责备:“今日的阅读时间已满,该休息了。”莫望北嘴角微撇,心中却暗自好笑,那些兵的内容,她早已烂熟于心,不过是配合他的小把戏罢了。见妻子不悦,郑源立刻软化了语气,提议散步解闷,并亲自喂她吃下那碗燕窝。莫望北虽对这滋补之物有些抗拒,但在他温柔的坚持下,还是乖乖就范,心中却暗自盘算着如何“报复”他将自己兵器沉入池中的“恶行”。
饭后,她故作委屈地抱怨起制作婴儿衣裳的任务,狡黠地提出“我主外,你主内”的分工原则,引得郑源一脸茫然又宠溺的笑容。在这温馨而又略带趣味的日常里,两人的爱情与亲情如同那碗燕窝一般,细腻、甘甜,滋养着彼此,也温暖着这个即将迎来新生命的小家。在郑府的一隅,郑源轻叹一声,仿佛是在为天际悄然陨落的又一颗梦想之星默哀:“哎,这面‘亲子制衣’的旗帜,终究是倒下了。”
“哈哈,夫君此言差矣,”莫望北笑语盈盈,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府中侍女如云,针黹之事何须我们亲力亲为?孩子自会有穿不尽的华服。”她边说边比划着,仿佛眼前已是一片锦绣。
“我也是这般劝慰娘亲的,”郑源苦笑,“谁料娘亲一番话,却让我无言以对。她说,衣物虽微,却承载着父母之爱。唯有穿上我们亲手缝制的衣裳,孩子方能感受到家的温暖,心与心的贴近。娘亲还提起,她当年为我缝制的衣物,至今仍是我心中的珍宝。”
此刻,莫望北心中暗自嘀咕,郑夫人原本之意,乃是母爱的专属仪式,却不料被她这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娘子,悄然演变成了“父母同心,其利断金”的温馨误会。
莫望北望着手中的半成品衣裳,眉头紧锁,那针线似乎总在和她作对,怎么也织不出心中所想的模样。她心中暗想:“这做衣之道,怎比我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来得简单?”随即,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郑源身上,心中生出一计——何不利用孩子他爹那双“化腐朽为神奇”的手?毕竟,家中的账目、家务,乃至各种疑难杂症,他都能一一化解,区区衣物,又怎会是难题?
“望北啊,”郑源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故作无奈状,“咱们的孩子,自然是希望娘亲亲手缝制的衣物,那才是母爱的象征。若是穿上爹爹拙劣的手艺,恐怕会被小伙伴们笑掉大牙的。”他边说边笑,企图以幽默化解这份突如其来的“重任”。
然而,莫望北却以一种“你且编,我看戏”的眼神回望,那眼神里既有期待,也有几分不易察觉的狡猾。郑源见状,只得举手投降:“好了好了,说吧,要我如何助你一臂之力?”
莫望北闻言,立刻笑靥如花,从身后变戏法似的拿出那件半成品,可怜巴巴地说:“你瞧,这袖子怎么跟身子分了家?我明明是按照辛嬷嬷的样板一丝不差地剪裁的。”
郑源接过衣裳,仔细端详片刻,终是忍俊不禁:“我说娘子,你这是不是想给咱儿子来个‘双翼齐飞’?瞧瞧,这多出来的一只袖子,怕是要让他变成小哪吒了。”
一番笑闹之后,两人终是携手坐于窗前,郑源耐心指导,莫望北虚心学习,一针一线间,不仅织就了衣裳,更编织了属于他们一家人的温馨与幸福。原来,爱的表达,并不拘泥于形式,而在于那份共同经历的点点滴滴。在那片被夕阳染得金黄的光影里,郑源与高兴公主正陷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创意灾难”。他们的对话,如同跳跃的音符,在空气中编织出一曲既荒诞又温馨的生活变奏曲。
“仿佛是吧,记忆有点模糊。” 郑源挠了挠头,眼神中带着几分迷茫。
……
“这怎么就对不上号了呢?” 高兴公主举起一块布料,左看右看,眉头紧锁。
“这个……嗯,形状像极了一只翩翩起舞的袖子,而那边那个,怕是要误以为是异界的裤腿了吧。” 郑源故作深沉地分析,嘴角却不经意间勾勒出一抹笑意。
“你不是专研外袍工艺的吗?怎的这里还藏着裤腿的秘密?” 公主一脸诧异,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我也想知道,或许是辛嬷嬷带来的图样,本身就藏着时空的密码吧。” 郑源半开玩笑地说着,眼中却闪过一丝无奈。
……
“哎呀,你这针线活儿,简直是……怎么说呢,比我小时候初学还显笨拙几分。” 高兴公主笑得前俯后仰,毫不留情地“点评”。
“至少,我可没让袖子去胸口度假,那才叫真正的别具一格呢!” 郑源不甘示弱,回敬以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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