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喜上堂,被摁着跪在地上。
他扫视了一眼旁人,说道:“这位大人要抓在下,请问余某所犯何罪,难道大人是因为在下的相貌丑陋,所以才带到这里来的?”
陈阳:“呵,你挺能开玩笑啊。”
“不敢,只是说个大实话。”
“弥罗教煽动百姓,鼓动商人不交税,可有此事?”
“没有,这是胡说八道。有不少商人都是我教中的,可是他们自己不交税,或者是少交税,这与我无关吧。我们只是一个宗教而已,这就好比有人信奉佛教、道教,难道信奉这些宗教大人犯了王法,全都要怪罪到佛祖和道祖头上去么?大人这句话,显得很无知啊。”
“如此说来,倒是我的不是了。”
“呵呵,小人可没有这么说。”
余生喜比余华更聪明,他知道怎么说话对自己有利,让人无处下口。
伶牙俐齿,陈阳是挺棘手的,抓人可以,杀他就不那么简单,需要证据确凿。
可陈阳不在乎,他要的是敲山震虎,余生喜的徒弟们回到观中,肯定要转移重要物品,药、或者药人,让知府衙门的人过去看守,是为了让他着急。
赵知府:“
大人,根据我朝律法,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就要放人。”
“我不清楚么?证据会有的,但我现在执行的是皇帝的命令,皇帝说,弥罗教是邪教,不能姑息,莫非你质疑皇上的话?”
怎么敢呢,皇帝说什么都是金口玉言,天子永远都是对的。
“下官……不敢。”
陈阳:“不敢就对了,保住你的知府,这才是你要考虑的事。”
那余生喜说:“弥罗教不是邪教,我们是导人向善的。”
李继祖言道:“我早就查出你们的劣迹,但被你的兄弟余华做成了药人,差点没死在地窖里,要不是大人相助,我早就已经完蛋了。你们导人向善,就是给人下毒么?”
“呵呵,这位捕快兄弟,你所说的事,在下真是一无所知。”
“别装蒜了!大人会查清楚的!”
陈阳:“赵知府,带上这个余生喜,咱们去他的观中看一看,有什么线索当场揭晓。”
“是。”
齐安府的教观规模更大一些,弟子也众多。
兵丁差役的搜查,是在李继祖的监督之下进行的,而那余生喜的脸上,写的全都是自信,他不怕查。
看出来了,重要的东西都
不在这里。
半个时辰的搜查下来,一无所获。
余生喜可以堂而皇之的挖苦了:“我说大人呐,您费那么大的劲,到底要干什么,到现在不也什么都没查出来么。”
“你掩饰的很好,跟余华一样,但我有的是办法来对付你。”
他让赵知府把弥罗教的人都召集过来,特别是那些行商的人,然后将手头准备好的契约都发下去。
老样子,用利益捆绑住这些商人。
陈阳:“诸位,这是朝廷所创立的财神阁契约,我们要召人了,谁若是愿意,在上面签字,摁下手指印,你们就再也不用担心税银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