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门一事,以秦家赔偿城外那块地作为结束。
只是当晚,杨凡便送去了一百贯银子,这是秦炀购买那块地花费的钱。
萧望之最后也在杨凡的劝说下,不再追究秦炀的事情。
至于秦晓,诬告朝廷命官、窃取秦家金银、劫道等等数罪并罚,秋后问斩,任凭他如何祈求,秦炀也没再去见过他一面。
回到杨家大院。
杨凡狠狠的敲了下妙仪的脑袋,“整天不学好,再这样,我就把你送到西北边疆,让你去跟那些抠脚大汉一起出生入死!”
“我错了。”
妙仪十分干脆的认错。
理直气壮的认错,也就只有她。
一路上都不说话的李沁回到家中,第一件事情就是去了账房,说什么也要拉着管账的老仆学算账。
两鬓斑白的老先生在她的软磨硬泡之下,愣是教了四个时辰没有停歇,直到月至中天才被李沁放走。
杨凡寝室内。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两位俏佳人,老脸通红。
叶芸娘捧着账簿,正在看这段时间杨家大院的支出有没有异样;窦菀儿则是捧着一本唐传奇津津有味的看着。
两人都是浑身酸软无力,实在是没办法下床,在床上躺了一整天。
否则以叶芸娘的
性子,今天秦炀不赔个百八十贯,别想离开。
“相公,你最近好像很多心事。”
安静的房中,窦菀儿忽然问了一句。
昏黄的灯光下,她抿着薄唇,眼波流转,姿容娇媚,看的杨凡双眼放光,忘了回答。
“相公!”
忽的,一声娇嗔传来,杨凡一个激灵,视线往旁边挪动,映入眼眶的正是幽怨的叶芸娘。
相比前者,叶芸娘少了那份娇柔,也不鼓嘴,也不皱鼻,只是幽幽的盯着杨凡,眉梢眼角说不清的万种风情。
“什么心事?”
杨凡咽了下口水,下意识的回了一句。
叶芸娘与窦菀儿两人相视一眼,两人本身就商量好了要套话的,都觉得相公这两天有些不对劲,不去军器监应卯,也不带她们出去看看长安,守着两人哪儿也不去,只是偶尔叫来李沁和妙仪他们。
“相公是不是有什么事……嗯?”
叶芸娘率先张口问话,可话还没说完,杨凡已经扑了过来。
“什么心事,看到你们,什么心事都没了!”
屋内灯火被吹灭,只有零星月光透过纸窗照在海黄梨木的罗汉床沿。
……
前院寒风凛冽。
妙仪与李沁俩人大眼瞪着小眼,俩人都是鼓着嘴。
“相
公怎么这几天都不让我们过去。”
“我不知道哇,不过相公这么说肯定有相公的理由。”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全然忘了身后还在比武的王玄策与柯丛。
“你们看,我又新悟出来……”
突然,柯丛跑了过来,兴高采烈的说着自己的新招式,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妙仪拔剑架在脖子上。
接着,妙仪淡淡的说道:“还不够,再去悟。”
一盆冷水迎头浇下,柯丛一脸的生无可恋,悻悻的回到王玄策身边。
“她怎么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