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很久没有在公开场合在写过诗句了，可是自己能记得起来的那些小学课本上的诗句又有很多是没有在这个时间出现的，只不过这些事在他看来没有那么要紧。

严鸿升朝气门外听着杨凡上课听得出奇，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敲门，就在外面听着杨凡说着那些有趣的故事。

也是因为不愿意给这群孩子上课，杨凡索性就讲一半课说一半故事，让自己也能有些休息的时间。

眼看太阳西下，杨凡打开道观的门放孩子们出去，也发现了坐在门外的严鸿升。

“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杨凡问道。

“学生，学生……”严鸿升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士子们交给他的事情早就被忘在了脑后。

“学生是来拜会中阳伯的。”

“哦？来拜会中阳伯？那你去找中阳伯啊，在这儿作甚？”

严鸿升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面前的这个人难道不是中阳伯杨凡么？事实上他也没有见过杨凡长什么样子，在很多士子的口中，杨凡都是一个面目可憎的小人形象，面前的这个男人虽然不是很高大却有一种孔武有力的感觉。

如果不是声音和刚才授课的声音一样，严鸿升甚至都不认为这是

个读人。

“好了，你不和腻开玩笑了，，说说吧，你来山上做什么？”

“学生听闻先生所做《马说》《师说》特来拜见。”

杨凡听见严鸿升是为这件事来的，便故作高深说道：“那其实也不是我写的。”

严鸿升闻此言，心中惊喜，难道这杨凡真的是沽名钓誉之辈，此时要是有别人在场，自己岂不就是那个揭穿他面具的人，日后在士子中也有了一席之地？

杨凡话锋一转道：“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随即哈哈大笑了两声，跟着学童们一切下山去了，再晚，晚饭就被这群孩子都吃完了。

下山的

路上众士子见严鸿升久久没有下来，也没有个人下来报信，便相互搀扶着向山上走来，速度也是很慢，半天都没有到达山顶。

走到山顶才见到严鸿升呆呆的站在那里，有些气愤的卫耘玉对他叫骂道：“杨凡是不是在这里？你为何不下山告诉我们一下？”

严鸿升不理会他，最里面自顾自的说道：“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他不能理解这是怎样一种境界，竟然能把世间章看的如此轻描淡写。

再加上在门外听杨凡讲了半天的课，没能理解多少的他

心中尚存有许多的疑问，当下决定明日再来求教一番，不管众人独自离去。

卫耘玉有些气不过，想拉住他却被张彬拉住。

“张兄为何拦我？”

“鸿升这魂不守舍的样子，看来是受了什么打击。”

“他能受什么打击？”

“鸿升虽然出身低微，但是学问一途不再你我之下，现在这个样子好像是从考场出来，知道自己必定名落孙山一样，你不觉得古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