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直是在悄无声息中离去的,就像他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朔州城一般。
唐鼎站在院子当中,背负着双手,看着阴沉的天色有些发愁。
这几日朔州城连日大雨,到目前为止已经下了整整五天的大雨,西湖水位上升。
原本繁华的街道被埋藏在了阴沉的天色之中,这样的后果就是导致了海天盛筵门庭落雀。
唐鼎发愁也就是因为,生意不好,闲的让人发慌。
就在唐鼎在想着这天气什么时候转好是,突然在街上传来嘈杂的人声。
唐鼎好奇的张望了过去,只见一名身穿蓑衣的中年人,边跑边大声的喊道:“决堤拉!大河堤溃塌了!”
紧接着,街道两边开始沸腾了起来。
“大河堤决堤?
”
“那下游的百姓们可要惨了!”
大河堤唐鼎知道,是因为有一条临江流经是轴承,金鼎和他的兄弟们以前就是临江的马头做工的。
因为当年的水利工程不到位,只要这一下雨,朔州城城外的大片地区,都会被升涨的临江江水之际而给淹没。
直到几年前大河堤建起,这样的情况才好上一些。
可是不管怎么说,大河堤的确是能够防洪,但是不能够永久防洪。
今年这一次的连日大雨,临江的江水涨的可不是一点半点,大河堤溃堤是早就能遇见的。
只是不知道在,这一次朔州城知府会如何处理。
就在唐鼎还在如此想的时候,朔州城的官员们已经全部到了知府,商量着对策。
“赵总兵,或许要麻烦你的兵调配一下!”
陈海坐在中间的主座,他皱着眉头看着下面的诸位官员说道:“除开在朔州城留下值守的人员之外,知府,城守所有的官差全部参与搜集各类船只,将城外下游的百姓救出来!”
赵总兵,原名赵楚山,掌南阳州一地之兵,官从正二品!
现在大河堤已经溃堤,朔州城内虽然无事,但是下游得那些村落收到的灾情十分严重。
受灾的百姓根本无法统计,仅靠朔州城或者南阳五县的官差根本没有办法照顾到这么多人,只能从楚山河这边的军营中调兵帮忙。
赵楚山闻言也没有犹豫,当即点了点头同意了下来,其实严格来说赵楚山从二品的总兵要比陈海的正四品知府要大,但实际上
,还是平级。
只是二人一一武,在南阳这一块地方,互为搭档。
只是兹事体大,赵楚山也顾不得陈海这个时候说话的语气,毕竟救人要紧,直接让副总兵拿着自己的兵牌调兵去了。
等到副总兵出去之后,上面的陈海对着身边同样坐着的赵楚山拱了拱手。
而后看向厅中一人喊道:“刘利!”
刘利当即走出,恭敬说道:“下官在!”
陈海指着面前的地图说道:“这一片地受到了水患,共有三村,你在朔州多年,这里三村共有多人你可知?”
“这......”听着陈海的话,刘利结结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着眼前刘利支支吾吾的样子,还没等陈海说话,一旁的赵楚
山便破口大骂!
“在我与陈知府来之前,你可是这里的知县!是朔州的父母官!要是让我等去了灾区,让你主持大局,岂不是死伤多少人,你都不知道!”
“这...这...”刘利吓得脸上冷汗直流。
在他面前这两位是南阳的军政行政一把手,刘利眼中除了慌张,便是绝望。
最终,还是朔州的县尉走了出来说出了这三个村的大概。
这才让刘利原本要面临直接革职的境地稍稍缓和了一些。但刘利心中也知道,这恐怕也只能是秋后算账了!
不久之后,在众人的商议之中,将主要的方向定了下来。
等到事情全部做完了之后,知府内就只剩下了赵楚山和陈海二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