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熟人,我的心情马上就不紧张了。
于是我快速得走到她的床边,在她不解的眼神中拉起她的手:
“王萍同志,这么长时间了,我可算找到你了!”
看到我滑稽的动作,她也变得轻松了起来。
“哈哈,我说错了,你还是没变,还是我记忆中那个贫嘴的李哲。”
真的没变吗?
我也多么希望一切都没变啊。
在这个地方碰到多年未见的老同学,而且我们是这样的状态,我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
几句开场白之后,我们之间陷了尴尬的冷场期。我们都想问对方同样的问题,但是却又不想戳开对方的伤疤。
最后还是我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冷场。
“你这鼻子做的不错啊,现在能挂住眼镜了吧。”
“你还敢说,当年上学时因为这事被你嘲笑了多少次,你每说一次,我晚上回宿舍都得哭一回。”
她双手抱胸,俨然一副女强人的样子。但是言语却并不生硬了,脸上却是一副小女人的神态。
我听了哭笑不得,没想到她那么敏感,当时无心的一句话她竟然记这么长时间。
“当时不是不懂事嘛,现在才知道,你那鼻翼那么宽,是标准的财鼻啊。让我猜猜,你现在不是老板就是高管了吧。”
她听了我的话并没有否认。女人嘛,不否认就相当于承认了。当然了,我也不是瞎猜。她床头的包是LV的,鞋子也是那种一看起来就不便宜的款,一看就是不差钱的主。
这样的条件,也会产后抑郁?
“不说我了,你呢,现在做什么工作?”
“做护工啊,这不正在你身边的嘛。有事您吩咐,很荣幸为您服务。”我嬉皮笑脸得说道。
她听了我的话,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旋即回过神来,对我说道:
“好的,我现在要上厕所,真是太麻烦你了。”
嚯,这下子遇到高手了,反将我一军。
正当我不知道该如何接话的时候,张妮做完治疗进来了,我眼睛一转,说道:
“小妮子,老板要上厕所,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说完我一溜烟跑了,留下张妮和王萍在病房里哈哈大笑。
晚上吃饭的时候,依然是张妮给王萍带的饭,而且还打包了一荤一素两个菜。看来她今晚的胃口还不错。
饭后散步,张妮还非常 贴心 得跑过来问我上高中时的情史到底是不是王萍说的那样丰富。
“你可别听她的啊,我那时候顶多算是有几个异性朋友,那时候大家都是单纯的朋友关系。”
“切,说了谁信呐。现在还联系着不少的高中的 女性 朋友吧。”她嘟着个小嘴,似乎在吃醋?
我看着她的表情,心中窃喜。
“天呐,我比窦娥还冤呐,我发誓,我现在心里只有你一个。”说完,我还锤了锤自己的胸口。
听我说完,她顿时脸红了,还温柔得送了我一个字。
“滚”。
睡觉的时间到了,等到我散完步到达病房以后,白发大爷竟然又已经早早睡下了。
真是个怪人。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场景是在一栋别墅里,王萍和张妮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在吃早餐,而我则穿着一身女仆装站在旁边努力维持着假笑。我等啊等,等啊等,腿都站僵硬了,俩人终于去上班了。走之前还嘱咐我不能浪费,要我把她俩的残羹剩饭吃干净。。。。。。
我顶着俩大黑眼圈醒来了,醒来后便看到张妮给我发来的信息
“哲理,起床了没,一起去吃饭呗。”
不用说,这肯定是王萍和她讲的,因为我这外号已经好多年没人叫了!
高中时我和王萍都选的科,我名叫李哲,她便给我起了个外号哲理。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小萍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