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吗？”

“是你太弱了。”

玄玑剑圣冷笑一声，转身就走，哼着小曲，好不自在。

一直以来，唐玉只是将方云当做对手，但是现在，唐玉觉得自己的对手，该舔一人了。

刚才与玄玑剑圣交手，唐玉再次体会到了多年前的绝望。

这种绝望，唐玉只在方云的身上体验到过。

方云笑了笑，没理会二人。

雪月城城门口，鼻青脸肿的唐玉蹲在玄玑剑圣身旁，“老头，以前人人都说你的剑是神朝第一，我一直不相信，现在，我相信了，也服了。”

想到之前交手，唐玉不得不承认玄玑剑圣剑道的恐怖。

“神朝第一吗？”

“以前或许是，但是现在不是了，甚至连第二都排不到。”

“若是在过些日子，怕是得连第三的位置，也要让出去了。”听见唐玉的话，玄玑剑圣的脸上，没有丝毫被拍马屁的喜悦，反而是满脸的无奈。

随即看向身旁的唐玉，说道：“你知道老夫为何来雪月城，为何加入雪月城吗？”

唐玉摇了摇头。

玄玑剑圣满脸无奈的道：“我来雪月城，是为了拜师。”

“拜师吗？”

“老头，难道方云这家伙的剑道，真的超越了你，让你都不得不甘拜下风。”

“剑炉一战，流传的那一剑是真的。”

听见玄玑剑圣的话，唐玉不由得想起之前望江楼听见的讨论。

“剑炉一战是真的。”

“但是方云的剑道，我不是甘拜下风，而是只能仰望，他的剑道，非人可修。”

“我要拜师的人，也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那人的剑道，我还能领悟一二，方云的剑道，对于我而言，就似高高的天穹，明明看得见，但是却无法触及。”

想到方云的剑道，玄玑剑圣纵然是现在，依然感觉有些难以喘息。

“什么？”

“你要拜师的人不是方云，那是谁？”

“你老可是曾经的神朝第一剑圣？”

唐玉听见了方云的话后，眸子之中满是震惊，心脏不由得狂跳，方云的剑道超越玄玑剑圣，唐玉还能接受，毕竟方云就是妖孽，剑道造诣极高。

可是除了方云，这雪月城唐玉想不出还有第二人的剑道，能胜过玄玑剑圣。

“自然是神剑堂堂主了。”

“我啊，只是雪月城神剑堂的一员。”

“老了，我的江湖已经过去，这个时代，是他们的了。”

想到姬如雪和姜雪见，玄玑剑圣有些苦涩。

这可是两个有着直指仙道的剑道传承的天地宠儿，而且还有方云指点，其剑道，确实直接超越了玄玑剑圣，现在唯一不足的就是境界太低。

可是，以如今雪月城的强大灵脉，有着方云在，提升境界并不是太难。

“老头，意思你说雪月城除了你外，还有第两位剑道圣人吗？”

唐玉被吓得脸色有些苍白，扭头看向身后的雪月城，有种进入龙潭虎穴的感觉。

“非也，他们还没入圣，但是入圣对于他们而言，只是一个过程而已，就像从桥的这边，走到桥的那边一样的简单。”

“他们，没有瓶颈。”说到这里的时候，玄玑剑圣的眸子之中满是艳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