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器的话毫不客气,李维洪张大嘴巴,正要反驳 但见薛器人高马大,面目狰狞,眼光不善,便怪怪的闭上了嘴巴。
他随后低着头,也不看陈竹和薛器,以此来表达自己的观点。
刘政会暗暗摇头,因为大唐的崛起迟早要与高句丽发生战争,这是不可避免的事。
所以大臣们都很重视高句丽的信息,他们都希望以后李世民问起来的时候,自己能好好表现。
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李维洪这个普通的,还没有考上进士的生,成为了一些大臣大将的座上宾。
这也让李维洪渐渐骄傲起来,刘政会原本也想向李维洪请教一些事情。
但此时见他如此做派,无胆怯懦。
作为戴胄的老上司,魏征的好朋友 刘政会自然看不起。
陈竹倒是没有在意,他用眼色制止了薛器,随后朝李神通一礼。
“王爷,我今天要研究一下这两封信,明日再来公堂。”
李神通点头应允,陈竹随后朝戴胄刘政会点头,接着便离开了。
李维洪随后也离开了。
公堂便只留下三位大臣以及马不群。
李神通撇撇嘴,问道:“这就是那个李维洪?”
他自然也知道李维洪的情况,
原本以为是一位名士,今日一见,大失所望。
刘政会笑笑:“一个生而已,王爷不用介怀。”
“我有什么好介怀的,我就是怕他不知好歹,得罪了陈竹,传出去,长安老百姓骂死他。”
戴胄想到这点,不由失声一笑:“王爷多虑了,我们都不是多嘴之人。”
李神通点点头,随后问马不群:“马老,你觉得盖苏明和朴太厚逃出长安了吗?”
马不群之前一直没有说话,他此时同样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根据这两人的出身,我觉得他们应该会回去。
不过陈竹并不是这样看……”
“陈竹不是这样看?”
李神通并没有听到陈竹这样说,所以此时忍不住问了起来。
马不群微笑点头:“陈竹一直觉得那两封信有疑点,的确有疑点,就像他说的那样,那是军人写的信。
但既然是军人,信件就没有必要那么详细。
而那两封信婆婆妈妈,虽然语言风格和字迹都是军人特征,但内容却非常繁琐。
这样很矛盾,是一个非常大的疑点。”
关于这一点,陈竹之前其实没有明说,他只是说有问题。
李神通和戴胄刘政会三人都不是侦探思维,此
时听马不群这么一解释,这才明白陈竹为什么死抓着不放了。
马不群叹了一口气,他之前也看过那两封信,但他一开始并没有察觉有什么异样。
直到陈竹坚持,刘政会帮忙找来了李维洪。
刚刚李维洪直接反驳陈竹,但陈竹却没有生气,也没有在意。
马不群这才灵光一现,发现了这两封信的不寻常之处。
不得不说,他虽然经验老道,但在临场反应上 差着陈竹几百条街,但是李神通等人跟他们差着几千道鸿沟。
他见李神通三人恍然大悟的表情,刚刚对比陈竹的失落稍稍减去一些,接着说道:“陈竹坚持着怀疑那两封信,我想他也是觉得这两封信或许是重要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