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闪着寒光的刀子就在旁边,老女人看的出来,薛器对她毫不在意,要杀她估计不会和踩死一只蚂蚁有什么区别。
所以老女人只能说出了藏钱的地方,然后任由不良人全部取走。
这仅仅是老女子其中一个藏钱的地方,却足足有一个可以装下一个成年人的大箱子,里边满是朱钱。
当不良人把大箱子抬出来,所有围观的人都惊呆了,之前不敢说话,对老女人还有一些敬畏的人都爆发了。
“这个死老太婆,骗了我们这么多钱,打死她。”
“对,这女人太可恶了,她肯定还有其他钱,交出来。”
“老巫婆太可恶了,这可是我们的血汗钱。”
“打她,她男人躲起来了,一定还有其他藏钱的地方。”
薛器转次转向老女人,笑道:“说说吧,其他钱藏哪里了?”
老女人怨恨又惊恐的看着薛器,她此时才明白自己根本不够薛器打,薛器跟她斗,那是降维打击。
不得已,跑女人又说了一处藏钱的地方,还是一大箱子的朱钱。
薛器这一次没有再说什么了,直接让不良人抬着箱子分钱。
他也不按照人分,而是按照家庭分。
每家每
户,甚至是镇子上的大户,都丢了几窜钱。
分好钱后,镇子上的人依旧虎视眈眈地看着老女人一家。
薛器明白他们离开了,附近的居民必然会继续逼问这个老巫婆,不过他懒得管。
正所谓恶有恶报,善有善报。
于是他们一行人购买了一些食物,随后便接着上路了。
这一次走出不到一个时辰,就能陆陆续续地看到一些无家可归的灾民,他们有的人茫然地看着远方,有的人跪在路边,有人路过就不停地磕头。
“大爷,给口吃的吧,小人好几天没吃饭了。”
又过了一段路,越来越多的灾民出现在道路两侧。
时不时有人嚎啕大哭,还有人卖儿女。
原本心情极好的一行人都沉默起来。
陈竹看着沿路的惨状,心里难受,这还是大治时期,他真不敢想象,战乱时期,这天下又有多少惨剧,又有多少人活的猪狗不如呢。
“大人,前面十里就是清原县,那里的灾民更多,守在县城大门外的人应该有上万人。”
“城门关了吗?”
“是的。”
陈竹点点头,接着问道:“那县令是谁?”
“清原县的县令叫陈民生,今年五十岁,根
据我们的资料,他是个贪官。
这一次清原县的抗灾,他几乎没有任何行动,实际上清河府还是下派了一些粮食。
但目前为止,灾民在城外已经聚集了五天了,他还是没有任何派粮的动作。”
陈竹微微皱眉:“确定吗?”
“确定,大人,这人估计还想着发一笔财呢。”
“行吧,你再去搜集一些资料,我要百分百的证据,证明这个家伙就是一个该死的贪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