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太史慈当日率领主力从江州城附近离开,率军攻克了平都县之后,立刻率军赶回江州,想要等到严颜率军劫营之后,里应外合,围歼江州主力。
结果太史慈没想到,严颜竟然如此沉得住气,于是乎决定给严颜一点更大的刺激,率军渡过江水后,把长江南岸的枳县给攻破了。
消息传到江州之后,严颜终于确认太史慈主力不在,率军劫营。
然而太史慈攻破枳县以后,半点时间都不敢耽误,立刻率领军马披星戴月,日夜不停的朝着江州奔驰而回。
而太史慈在营寨中早有布置,诸如之前的前后两道木栅栏,就是他的杰作。
太史慈紧赶慢赶,终于在此率军赶到,并且立刻下令全军投入反攻。
“杀啊!”
数千步骑虽然长途跋涉,体力消耗巨大,不过赶到之后,立刻投入了反攻之中,与益州兵厮杀在一处。
益州兵都是养精蓄锐,而太史慈则是率军远道而来,但是关中兵的数量却是益州兵的数倍之上,因此两军一时之间却是分不出胜负。
兵对兵,将对将。益州军与关中兵厮杀在一处之际,太史慈也盯上了严颜,策马朝
着严颜杀去。
当!
两马交错而过,兵器碰撞。
“太史小儿,汝好生卑鄙,竟然设下此等计谋。”严颜对太史慈怒喝道。
“严将军,有道是兵不厌诈,严将军也大可对太史慈使用这等伎俩,在下来者不拒。”太史慈大笑道。
“哼,严某人堂堂正正,岂能如你一般?”
严颜却是大怒,挥舞长刀与太史慈厮杀起来,严颜大怒之下,一身刀法挥舞的虎虎生威,本来是年老之躯,此刻却与太史慈这个壮年人斗得不分高下。
然而就在黄忠和太史慈死斗之际,益州军在关中兵的围攻之下,却是死伤惨重。太史慈带回来的那部分关中兵固然是长途跋涉,体力消耗严重,可是早就埋伏在营中的关中兵,却是和这些益州兵一样,养精蓄锐。
而且益州兵遭到太史慈设下的计策,士气大减,因此在数倍于几的关中兵围攻之下,死伤无数。
“杀!”
战况转变,外面的关中兵和营寨中的关中兵合兵一处,猛攻益州军。被严颜带出城来的益州军不过三千余人,遭受到上万关中兵的围攻之后,死撑了半个时辰之后,终于支撑不住了,开始
有人投降。
“不要杀我,我投降!”
一名益州兵眼看着就要被长刀劈中,吓得膝盖一软跪在地上,对面的关中兵一愣,刀锋停在了他的额头上。
有了第一个,自然就有第二个,眼见得有人投降,大批大批的益州兵也跟着跪地投降,关中兵士气大振。
“可恶,谁让尔等投降的?一群软骨头!”严颜见状,大怒道。
太史慈则是大笑道:“严将军,眼下大局已定,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何不早早投降,也为你的士卒考虑一下?”
“严某部下只有敢战之士,岂有怕死之人?”严颜眼睛一瞪,义正言辞的怒吼道。
已经跪在地上,向敌军投降的益州兵,听到严颜这句话,不由得满面羞愧之色。而没有投降,尚且在奋战的益州兵则是越发鼓舞,继续挥舞兵戈与关中兵厮杀。
严颜虽然越发鼓舞,与太史慈奋命厮杀,可是毕竟是上了年纪,奋战五十余合之后,体力渐渐不支,再加上投降的益州兵越来越多,心中志气也越发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