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候也是个火爆脾气,听白瑶瑶这么说,直接起身,“我马上去护国公府,问问他们是个什么说法。”
白瑶瑶急忙上前,将人拦住,“爹,别冲动,我们没有证据,只怕他们不会承认。”
长宁候冷冷道:“说得也是,但就算没有证据,此事多半也是他们做的,更何况现在你已经怀了孩子,他们必须要对你负责,这我会酌情处理,你就不要管了。”
长宁候冷静下来,没有马上去护国公府,而是等到第二天下朝之后才过去。
接待他的是护国公,两人简单寒暄了几句,长宁候就直入主题,“我今天过来,是因为我家那个不争气的女儿。”
护国公听他这样说,马上就明白了,他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两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长宁候冷笑着,“我女儿肚子里是你儿子的种,我还能去找别人吗?事情可以从长计议,但昨晚我府上来了刺客,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护国公你!”
护国公的脸色骤然难看起来,很多话其实不用说明白,大家都心知肚明。
“你觉得刺客是我派过
去的吗?我们可是要讲证据的,不能随便冤枉人。”
长宁候再次冷笑一声,拍了下桌子,“好像除了你们,没人想治瑶瑶于死地!”
长宁候第一次这么强硬,护国公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虽然他嘴硬,想要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但实际上,他心里也是发虚的,他也觉得这件事情极有可能和自己的夫人有关系。
护国公夫人可不止一次想对白瑶瑶下死手了,事情一旦真的查清,就真的复杂了,到时候他这张老脸也不用要了。
不过,只要没有证据,他还是可以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的,他强作镇定,“长宁候,话是不能乱说的,你们长宁候府得罪的,不止我们护国公府吧?”
长宁候处理内宅事物的确犯糊涂,但处理外面的事情却很精明。
他今日敢登门问罪,心里其实早就有了打算,他脸上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长。
“护国公想要证据?人证物证我都有,家里的下人认出来,那些刺客就是你们护国公府的人,而且刺客还遗留下了这个。”
他说着,拿出一块令牌,令牌上面刻着几个醒目的大字——护国公府。
只有
护国公府的下人,才会人手佩戴一块这样的令牌,护国公心头一凛。
“就单凭这块令牌也不能说明什么吧?而且你们府上的下人怎么会认识我的人?刺客是在天黑时潜入的,也许会看错。”
长宁候微微皱着眉头,“本候倒也希望他们看错了,我们两家交情不错,实在不想闹得不愉快,所以希望护国公可以严查,如果真是你们府上的人,希望可以给我们一个交代。”
刚刚气势汹汹的来兴师问罪,现在却又把话拉了回来。
长宁候是什么意思,护国公心里清楚得很。
只不过因为心里发虚,他也不敢多说什么,“此话有道理,我虽然对此事不知情,但也不敢保证手下人受人唆使,背着我做出来什么,我会好好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