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外的天空上的月如被咬了一口的白面饼,花坛的花,有的柔姿弄影。有的睡意朦胧。一只夜宿花丛的蝴蝶,翅膀煽动,张开翅膀想在花丛中穿行,月色朦胧,雾气渐冷,蝴蝶收拢翅膀落在一朵花上,软塌塌的身体贴在花心,头用力的往花心里拱。花朵挣扎,花枝乱颤,雾气湿润了花瓣,雾气凝露,一滴滴,如雨露,如泪珠。
太阳光穿过晨雾贴在别墅的玻璃上,通过玻璃窗里银白色的云纱窗帘往里寻觅。
艳茹醒来了,看着窗纱外面的太阳,太阳如一个苍白的圆脸,白的凄凉。由窗帘看到墙,墙上有油画一张,一个女人穿着半掩半露的裙装,头斜着,身体歪靠着一栗色张雕花的床。金色卷发搭在床头上,眉毛弯又长,挺拔的高鼻梁,脸颊线条美,嘴唇点朱红,眼半闭半睁一副俏模样,耳朵小脖子长,双手交叉胸前放,两个馒头手心藏。腿修长,白晃晃,两只脚,一只伸向地毯,一只放床上。
怎么回事?
艳茹感觉眼涩头晕,她抬一下手臂,还好使,扭扭身子,浑身酸软没劲。她闭眼回忆,怎不是自己的出租屋,昨晚睡在了这里?床宽大,床垫子柔软,她挪了一下身体,感觉到身体不适,下体有点隐隐作痛。
“哎呀,妈呀,”艳茹惊得一翻身坐起,掀开云丝被子,看到白色床单上花瓣揉碎的痕迹,细腻润滑的腿上还有点点红迹,她的心跳加速。
“你醒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有点熟悉。一双手向她的前胸抓去。
“何老板,你——”艳茹如似惊慌小兔子,浑身颤抖:“何老板,别过来,求求你,出去。”艳茹边说边哭泣。
“行了,你已经属于我了,不用再羞怯。依了我,你以后日子好过。吃穿都有我管。”声音柔和。
“不,不要,何老板,我不要,你为啥这么欺负我。你躲开,我要走”。艳茹声嘶力竭。
“你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昨晚上已经把事办了,该做的我都做了,你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你还能去哪,跑哪都是我的人。”何老板的声音透着无赖。
“你,你,你欺负了我,我告你去”。艳茹胡乱的抓件衣服套上身,翻身跳下床。她跳下床却撞进一个宽宽的胸膛,被拥抱,那拥抱让她感觉透不过气。她挣扎,她喘息,她张开嘴用力向那张国子脸上咬去。“啪,”很清脆的一声响,一巴胡掌呼在她的口鼻。
呼的她头晕目眩的,她眼前金灯银灯乱转,脑瓜子嗡嗡响,鼻子流出黏黏的液体,脸上眼泪流淌。一片纸巾在脸上晃。
“对不起啊,乖,我不是故意的,是身体本能返击,你咬疼我了,才失手打了你,实在对不起”。纸巾由干变湿,一张张扔进废纸篓里。
艳茹哭泣,艳茹要从楼上跳下去。却被一双手紧紧抱着身体,她挣扎,她反抗,他想一口咬死这个禽兽不如的人。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我不好,没有争取你的同意,我真是喜欢你,真的,从看到你的的第一眼开始,就特别喜欢你。”
“你,你怎么能这样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还是一个小姑娘,还没有……”艳茹哭诉,却感觉声音都弱弱的。
“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今天,不用你上班了,好好休息休息,”声音亲切的。然后一张卡放到她的手心里“这里的钱你随便用,想买啥都行。”
艳茹闭眼不看何老板,她不愿意,不愿意,可是又能怎么样?
“来吧,我们继续,我是你的男人,让我好好疼疼你”。艳茹眼神迷离,恍惚又入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