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城北门,驻军将领在接到那紧急的调令后,原本还算镇定的神色瞬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凝重如铅云般堆积,急切似烈火般烧。他的双眼瞪大,呼吸也急促起来,急忙对着面前的四名偏将大声命令道:“北门只留守五千士兵,其余兵士全部增援南门,你们三个赶快去准备!”他的声音急切而严厉,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三名偏将齐声应道,随后迅速转身,脚步匆匆地去执行命令。
这时,驻军将领转过头,目光如炬,严肃至极地对着那尚未离去的李将军说道:“李将军,情况紧急,你速速抽出一百名精骑,打开北门,趁着夜色突出重围向国内求救。此乃关乎生死存亡之重任,万不可有失!”
李将军神色一凛,双手抱拳,坚定如铁地回答:“属下明白,定不辱使命!”他的声音铿锵有力,透露出决然的勇气和坚定的决心。
韩军大营,中军大营内气氛肃穆得让人感到压抑。上官岩正襟危坐于营帐之中,身姿挺拔如松,脸上毫无表情,眼神却专注而锐利。他静静地倾听着军中司马朗读着军中简报,那声音在安静的营帐内显得格外清晰。
“大将军,前军十万大军在攻击东华城及中山国的战役中,总共损失四万之众,另有两万伤兵。中军十万大军在攻击东华城的战役里,损失了一万五千兵员,另有三千伤兵。后军十万大军在攻击东华城的战役中,损失五千兵员,另有两千伤兵。目前我前锋大军总计还有二十三万五千大军兵员可继续投入战斗。”
上官岩听完这份简报,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脸上满是忧虑和不满,缓缓说道:“想不到啊,区区一个东华城,竟能让我军损失如此惨重。这一战,当真是艰难异常。”
就在此时,一名军士匆匆忙忙地冲进营帐,单膝跪地,大声禀报:“大将军!东华城北门有一百名骑军向我军发起攻击,看样子似乎是想要突围,不过已被我军成功斩杀。”
上官岩听闻,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说道:“好,看来信通终于坐不住了,终于开始调动北门的军队。传我命令,命张明亮率领前军四万全力攻击北门,必须要给我拿下北门。再命马国安率领后军八万大军继续猛攻南门,所有攻城车全部用上,一定要给本将军拿下东华城,此战只许胜,不许败!”他大声下令,声音震耳欲聋,眼神中充满了志在必得的决心和一往无前的勇气。
东华城南门,信通和一众晋国将领正神情紧张地忙碌着布置防御。他们的额头布满汗珠,眼神中充满焦虑与警惕。突然!一声尖锐的号声响动,如同一把利刃瞬间划破了这短暂的宁静。
报!大将军!韩军发动攻击。一名晋军士兵神色慌张地飞奔而来,他的呼吸急促,声音颤抖着大声禀报。
信通听闻,表情瞬间凝重得如同乌云密布,他深吸一口气,大声说道:“诸将即刻下去准备,层层防御,以确保东华城不失,等待其余诸国联军到来,一举攻击韩军,前后夹击,斩敌于城下。”他的声音坚定有力,试图给慌乱的将士们注入一丝镇定和勇气。
东华城南门的攻击异常猛烈,那场景犹如地狱降临人间,令人毛骨悚然。杀叫声、呼喊声、砍打声相互交织,犹如无数恶魔在咆哮,汇成一片震耳欲聋的喧嚣。韩军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疯狂涌来,那密密麻麻的身影仿佛要将整个南门吞噬。攻城车巨大的撞击声一下接着一下,如同惊天动地的雷鸣,撼动着大地,让脚下的土地都在颤抖。在韩军攻城车持续不断的巨大攻击下,南门那坚固的大门终于不堪重负,发出痛苦的呻吟。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大门破开了一个巨大的缺口,仿佛一张狰狞的大口,准备吞噬一切生命。
只见数万名韩军士兵在顶着城楼上晋军射下的如雨点般密集的箭矢、枪支,他们的头盔和盾牌上不断发出“叮叮当当”的撞击声。然而,他们手里紧紧握着盾牌,没有丝毫退缩之意,悍不畏死地向城中杀去。他们的眼神中烧着狂热与杀意,那是一种不顾一切的疯狂,仿佛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们前进的步伐。每一个韩军士兵都如同饿狼一般,不顾一切地朝着城中扑去,他们的脚步声如同死亡的鼓点,让人心惊胆战。
晋军北门只有不到五千兵力防守,兵力的悬殊让他们的压力如山般沉重。在南门被韩军攻破的同一时刻,北门同时已被张明亮率领的韩军以雷霆之势席卷。张明亮身先士卒,他的战马嘶鸣,手中的长剑挥舞,带领着士兵们如狂风骤雨般冲击着北门。晋军士兵们拼死抵抗,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们的抵抗显得如此微弱。最终,北门也沦陷在韩军的铁蹄之下。
这场战争从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下开始,一直持续到下午的夕阳西斜。战场上的每一刻都充满了血腥与杀戮,激烈而残酷。韩军的每一次冲锋都伴随着无数生命的消逝,晋军的每一次抵抗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鲜血染红了大地,尸体堆积如山,整个东华城仿佛变成了一座人间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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