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柳叶皱了皱眉头,“小野,你这话说的好没道理,晓月是个好姑娘。”
她差点就没直接说出来,两人的婚事早就取消了,还是许晓月单方面执意取消的。
若是她真的生了攀龙附凤的心,又怎么会在闫家这棵大树上放手。
柳叶只当闫野是不懂,摇了摇头道:“别说了。”
闫野这话说的可不算是空穴来风,想当初在那棵大槐树底下,他可是清清楚楚的听见了母女俩的算计,等到了军区大院势必要找个家室好的男人,再把她许家的人都接上来。
也正是为此,他才纵容闫礼在部队里待了十来天。
旁边的闫礼振振有词道,“妈,我的话你可以不听,小叔说的总没错吧。”
“我就说了,那个许晓月就不是个省油的灯。”
许晓月蹲着的身子,像是站不稳似的,差点倒了下去。
她摸了摸自己的心脏,闷闷的,好像不是很舒服,脸上也湿答答的,她用袖子随意擦了擦。
许晓月下意识后退了两步,不愿意再听里面的人说她的坏话了。
真是可笑,亏得自己还想着该怎么坦白自己的身份,原来闫野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了。
她用脚趾头猜,都能想到闫礼平时没少在他面前说自己的坏话。
许晓月自认不是什么好人,可也没有坏到哪里去,至于什么攀龙附凤…
所以,闫野是故意来招惹她,见她上了钩,又给她的头上按上一顶攀龙附凤的帽子?
许晓月思绪乱糟糟的一片,她没有直接闯进去,不知道是给闫野面子,还是给自己留点最后的尊严。
闫野将该说的话说完后,他上楼匆匆拿了东西,走的时候看见门口晾着的衣服,脚步顿了顿。
他眯了眯眼,总觉得那件袖口带着点桃红的上衣在哪里见过一样。
闫野思来想去,耳根子没忍住红了红,好像是在梦里见许晓月穿过。
想到那个唇齿相交,顺着喉结往下滑的梦,闫野甩甩头,将这些邪念都压下。
她叫徐小月,闫家这个不安分的丫头,也叫许晓月。
两人名字念着,还怪相似的。
闫野漫无目的想了想,又赶着去部队了。
男人离去的背影洒脱的像是没有任何留恋,若是这个时候闫野转过身看一眼,或许也能发现蹲在草丛里的许晓月。
但是他没有回头,一次都没有。
王妈开了门第一眼瞧见的就是女人那双肿得像个大核桃似的双眼。
“哎呀呀,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么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怎么肿成这样了。”
她大惊失色说着,拿了干净的帕子包着冰块就往女人的眼睛上敷去。
被王妈这么一提醒,许晓月才惊觉自己的眼眶肿得不大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