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那个人…”
意眼眸低垂,卷翘的睫毛颤动,手微微攥紧床单。
厉宴礼知道她是指,地下室的“畜牲”。
佯装听不懂,故意逗锦意。
“他啊,老婆还想继续玩?”
“没有…我是想问…他…他死了吗?
“呵…小意好凶残,恨不得她死对吗?”
想着宝贝可能希望别的男人死,虽然知道事实并非如此,但厉宴礼就很开心,因为他也一样。
所有靠近小意的野狗,都该死。
“还没有,医生给他注射了点针剂,能不能活看命!”
锦意心再次揪起,虽然自己没那么大度,男同学对她造成了难以磨灭的伤害,这样的人确实该受惩罚,他们算两清了。
可她从未想过“杀人”。
“可不可以…放…”
“小意,大叔没什么耐心,为伤害过你的人求情,我会生气的。”
“他只能死的更快!”
锦意垂眸,暗暗攥紧床单,不敢再言语,万一真惹厉宴礼生气,那人就死定了。
“对了,杨特助已经把所有事实真相告诉了锦音,她正在安心养病康复。”
“真的?”
想到昨天她拼命爬过去,为自己辩驳的样子,意心里就格外难受。
妹妹,咱们很快就可以去找妈妈了。
可走之前,她可能还得再做一件事,意朝着地下室的方向瞥了一眼。
接着迟疑片刻,像下定某种决心般踮起脚尖,吻上厉宴礼的唇瓣。
男人又惊又喜。
这是他的宝贝,自那晚之后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主动吻自己。
在分开之际,厉宴礼情不自禁,扣住意后脑,加深了。
足足一分钟。
时间在此刻静止,真想将他的宝贝揉进骨子里。
“这个戴上。”
“什么?”
意胳膊被抬起,男人将一个红色绳子套进她瓷白纤细的手腕。
前面黄色铃铛“钉钉”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