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懿安的伤势没有多大问题,善良的张灵珊松了一口气,然后好奇的又问了一句:“怎么会受伤呢?”
张灵珊问这个问题纯属只是因为好奇,并没有别的意思。
“咳咳!”张元柏一听张灵珊这个问题,当即就轻咳了几声,示意这个问题是不能问的。
对方既然隐瞒了自己的身份,那受伤这件事肯定也是不能说的。
“嗯?”张灵珊没有明白张元柏的提示,只是疑惑的望向张元柏,很是单纯的询问他,“哥哥,你生病了吗?需要请大夫过来吗?”
张元柏:“……不需要,我没有生病。”对于张灵珊的单纯,他也是无奈。
懿安看了眼张元柏,然后微笑回答张灵珊的问题:“途中遭遇了劫匪,所以不幸受伤。”
“那真是太危险了,幸好你平安无事。”对于懿安给出的理由,张灵珊很轻易的就相信了。
“是的。”
张元柏看懿安并没有在意张灵珊的询问,虽然那理由不知是真是假,但既然她不介意张灵珊的好奇心,那他也就放心了。
虽然是贵客,但看样子不是喜欢摆架子的贵客。
见两人相谈甚欢的样子,他也
不去打扰他们,将注意力放在坐在他对面的顾泽身上:“方才来时,见顾公子与这位公子之间的比划,着实让在下一饱眼福。二位是学武的吗?”
“是的。”回答他的是妄念,“我叫妄念,直接叫我名字就可以了,不需要用公子什么的称呼我。”
妄念?很奇怪的名字呢,是别称吗?
疑惑在张元柏心中划过,不过他自然没有开口询问,只是点头:“好的,妄念。”
……
几人之间的氛围由一开始的尴尬到后面的逐渐融洽。
虽然无法知道对方的身份,但是在谈论其他,比如诗词歌赋,比如国家琐事……谈论这些的时候,大家还是很有话题聊的。
张元柏发现两位顾公子在对国家格局这方面上很有懂,每次都能点出关键的一点,然后让张元柏恍然大悟。
张元柏与张灵珊偶尔也会与对方说起张在衙门里处理的案子。
而对于这一点,懿安他们很感兴趣。
虽然他们身处京城,但是因为京城是官员重地,所以很少会有什么案子发生。就算有案子发生,那也是与官员扯上关系,比如某个贪官贪赃,比如某个贪官徇私等等。
就算有和百姓牵扯的小案子发生,但那些案子很快就会被地位低下的官员或者大理寺给处理了。像顾泽与皇上这样身处高位的人以及懿安这样的女子是根本接触不到的。
如今听张元柏与张灵珊说起,听在他们耳里倒像是一桩趣事一样。
比如说两户人家为了一头走失的牛而告上衙门;比如两家商铺因为利益而争吵结果吵上衙门;比如丈夫发现妻子与别的男人私通然后状告上衙门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