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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贺将军威名

林陵和春樱回去的一路上都在感叹这天底下男人一个样,尤其是春樱,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多少恋爱经验,离过一次婚的林陵默默听着偶尔跟着点头。

这女人本来是陆大人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白月光的替身,因为长的和白月光像,所以一路从贱籍脱身成了陆大人正纳的小妾,据说闹得最凶的时候还差点成为正房夫人,但是老太太不同意啊,直接就给这女子板娘看了白月光栗娘的画像,告诉他你不过是个替身巴拉巴拉,导致板娘当着陆大人的面撕了画像,板娘也彻底失宠了,板娘得宠的时候住着的就是西厢房,后来找了一场大火,板娘变得疯疯癫癫的,查来查去的还是她自己放的嫌疑最大,后来索性不查了,叫人把她弄到外面宅子里,给口吃的也算全了情谊。

宅子一开始并不是这么破的,不过没人修缮,主人家是个疯的不待见,久而久之板娘活得跟鬼一样。

听完之后林陵只有一个想法,板娘栗娘,听着名字就像是一对,啊不,宿敌!听的她有点饿了。

“小姐,你就一点都不生气吗?”

春樱觉得林陵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林陵则觉得话本的故事比这精彩一万倍,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她敲了敲春樱脑袋。

“你是不是忘了咱

们来干嘛的?”

经过林陵这么一提醒,春樱才终于想明白,她俩是出来找纵火丫头的,怎么还扯上十年前陆府秘事的?林陵想的则是,陆府的秘事真是这样好窥探的吗,还是利用一个无从考证半真半假的故事故意欺瞒林陵,好转移她的注意力。

“小姐这样说我就不明白了,要真按照您这么想,那陆府连家丑都让咱们知道了,背后的事情岂不是……”

说着说着,春樱自己有点懵,家丑都能当个玩笑说,岂不证明背后有更大的事。

“陆运方才同我说,西厢房久不住人,新来的月官就这么住进去了,还说怕是板娘怨气太重,才导致发生了十年前的火灾,先不说老太太那么讨厌板娘,莫名喜欢同为贱籍出身的伶人这事存疑,就说板娘,她还活着呢,没听过活人的怨气能着火的。”

林陵方才看着听的神采奕奕时不时还点头附和一下,仿佛真被陆运说的话震住了,现在相想不过是逢场作戏。

春樱被颠得屁股生疼,方才陆运故事讲到一半,那两个老兵才姗姗来迟找林陵请罪,可见陆运不是等闲之辈,有了这俩老兵总算林陵不用在郊外借宿,林陵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怪他们,于是她大手一挥赏了银子下去,然后默默吩咐春樱,扣流九月

例银子,春樱问扣多少,林陵说赏了矮胖和高瘦多少,就扣流九多少。

这下春樱不敢接话了,不知道笑吟吟的小姐下一步会不会扣她钱,倒是林陵在马车走到平坦大陆的时候,眯了会子,不经意的开口问春樱,有没有查探过陆大人的母亲,陆贺氏老太太,为国祈福也有个时间限制吧,更何况这里山高水远的,她顶多为小家烧几炷香,怎么还不回来。

春樱还没查过,要不是提一句老太太,她都不记得陆贺氏。

“这位陆贺氏倒是和贺大将军一样姓贺呢。”

春樱给林陵捏了捏胳膊,不太好意思自己什么都干不成,林陵则握住她的手,问眼睛还疼不疼,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起来刚被水洗完之后,春樱都不记得被泼面粉这件事了,忙答道:“没什么事,真的,倒是贺将军的名声,我以为咱们北国的使臣到了许州的讨论声会很大呢,没想到除了一个乌石镇以外,许州主城倒像是没咱们这号人,天天讨论贺将军。”

林陵这件事也是有所耳闻的,盯着陆府的这几日处在箭在弦上的紧绷状态尚且能听见几分,要是真想编排点什么的人,肯定知道贺大将军的威名。

“他是快到江州任职来着,途径许州,说不准还要到太守这里稍作歇息,城中

人都想见识见识这位收复失地的大将军。”

春樱这几日听的太多张口就来,不提还好,提起来林陵想起给温侯的信还没有回复,温然是全程听了她的指挥写信,可惜林陵自己也不甚了解温侯,只能注意措辞,想了半日才送了出去,不知道温侯能不能贵眼一看,给他们回两个字。

“贺将军和贺老太太没有亲戚关系,你就和流九多多注意贺老太太的动向就可以,在哪诵经,什么时候去的,什么时候回来,就成。”

贺珺璟是个孤儿,并且珺璟二字都是女皇所赐的名字,不然女皇用起来不能这么放心,原先也不是没有不长眼的想来个认祖归宗,不过女皇还未开口,贺将军先来了个下马威,早前有人仗着两人同姓,就在职位上收了银子把良家女送给人当小妾,贺珺璟听说了,直接提着刀让那人当了太监,还说自己无父无母不娶妻不生子,别说是想当他爹了,就是当儿子也要掂量一下自己配不配,他这一处理,女皇怎么想的不知道,大臣反正是歇了想结交的心思,至于这样一个清清白白来,不带一根草走的性格究竟是怎样被忌惮,林陵就不得而知了,

他打心眼还是挺佩服这样一位将军的,因着,虽已经叮嘱春樱只管顾好眼前的事之后,

又厚着脸皮提了一句。

“那贺将军怎么会路过许州?”

江州与许州并不接壤,反而中间隔着颍州,春樱也是现听现卖,把那些喜欢谈论国家大事的茶馆英雄的言论搬来用了。

“据说是女皇忌惮,他怕贺将军一人独大,又不能名正言顺的收走兵权,就一直将贺将军调来调去的,以前贺将军管着颍州,被叫去绵州述职之后,女皇就调他去了江州,但又不想他同时拥有两份兵权,就让他绕道颍州,先卸职再去颍州任职。”

林陵这样明白了,颍州是老州县了,政治还是律法都有自己的一套,可江州是刚打回来的,还有不少陈国人嚷嚷着谋反呢,让他去就是明升暗降罢了。

“说不通,看人家君臣不和,讲的自私些,对我们有好处。”

所以她也不知该不该庆幸温侯不是任人拿捏的,不然林陵这个名义上的义女,刚倒台亲爹,义父也没了,纵观千古,这样的家世没有不死的。

林陵的马车总算稳稳当当的停到内院,她吃了满嘴瓜一点有用的消息没带回来的时候还愧疚着不知怎么和温然开口呢,就见温然急匆匆的迎接上来。

她想撞墙。

却见温然也是焦急中带着愧疚,向他摇了摇头。

“发生了怪事,昨天递给我戒指的那个丫头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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