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惠敏狠狠瞪了岑子酒一眼,也对他刚才的话语表示不满。
父子不一个姓,那成什么事啦。
对于母亲的怒视,岑子酒是假装不知道,喝了一口茶,抬眸见岑棚脸色铁青,他轻蔑一笑,“父亲,既然这样的话,那咱们今天就要好好说道说道。
不然的话,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想往本公子身上扣屎盆子,然后没事人似的,拍拍屁股走人,世间哪有这种好事。”
啪的一声,岑棚拍案而起,指着岑子酒的手都有些颤抖,大声咆哮道:“你个混账,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啊!你怎么说话呢?还阿猫阿狗,你讽刺谁呢?是讽刺你父亲我,还是讽刺你大哥?
你…你个…混账东西!”
岑子江低头偷笑之后,父亲这次终于生气了,这下有岑子酒的好看。
“老爷,你消消气,子酒他不是这个意思。”孙惠敏赶紧安抚岑棚,回头见岑子酒和没事人似的,她也有些着急,便喊了一声,“子酒,甭管对错,他是你父亲。
看你把他气的,你还不快给你父亲道歉。”
见岑子酒没有起身的意思,岑棚更是气血上涌,“岑子酒,你…”
“老爷,你消消气,子酒还小。”孙惠敏想把岑棚安抚坐下,于是,她用力把岑棚往座上按。
岑棚正在气头上,他想过去抽岑子酒一个大嘴巴,但孙惠敏一个劲按着自己,他一着急,用力一甩,“夫人,你先起开。”
孙惠敏没想到岑棚会推自己,被岑棚一推,脚底拌蒜,身子向后倒去。
她啊了一声,眼看后脑就要撞到桌角之际,被岑子酒一把扶住。
岑子酒扶起孙惠敏,见她脸色很是苍白,显然被吓得不轻,“妈,没事了。”
孙惠敏回过神刚要说话,就觉得脚脖子处又钻心的疼痛,她哎呦了一声,“疼,好疼啊。”
“妈,哪疼啊?”
“脚,右脚疼。”
让孙惠敏坐下,岑子酒蹲下身子,脱下母亲的鞋,脱下袜子,见右脚没有起包。
用手按了按脚踝与脚背四周,见孙惠敏也没喊疼,岑子酒才放下心来,估计只是崴了一下而已。
此时,岑棚也回过神来,他慌忙来到近前,“惠敏,你怎样了,这…”
“滚!”
岑棚还没说完,耳边响起一道冰冷无情的声音,让岑棚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寒颤过后,岑棚回过味开,儿子居然敢骂老子,这还得了。
这让岑棚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他转过头来,迎接他的是一双冷漠如冰的双眼,这让岑棚感觉无比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