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未等她接过玉佩,下一秒沈归薏反应过来,低着头不敢动弹。
她怎么能承认玉佩是她的?
要是承认了,不就表明她就是那天夜里爬上龙榻的女人!
思此,沈归薏心虚移开眼神,怯懦道:
“回皇上,奴才、奴才不知道这是何物”
“不知道?”
严淮湛闻言嗤笑。
这狡猾的女人,果真不承认。
“可朕记得,你说过你丢失了一枚玉佩。”
严淮湛故意套沈归薏的话。
要不是沈归薏清楚记得,几日前夜游养心殿被严淮湛抓包时,找得借口是丢了荷包。
差点她就顺着严淮湛的话说下去。
否认这块玉佩跟她的遗物模样不同。
沈归薏吓得大气不敢出,跪下行礼:
“陛下许是记糊涂了。奴才娘亲的遗物是她亲手绣得荷包,并非什么玉佩。这块玉,奴才从未见过。”
这女人倒是机敏,严淮湛眯了眯眼眸。
他不再询问,转口道:
“原来如此,看来是朕记错了。既然玉佩并非沈公公之物,越行,将它丢掉。”
越行立刻领命:“是!”
他接过玉佩没有走远,就在沈归薏跟前,把玉佩丢进院落中。
丢完,越行道:
“皇上,这玉做工实在粗糙,质地也不好,打赏给下人都没人要。属下妄自做主,将它扔到了池塘与顽石作伴,如何?”
严淮湛挑了挑眉:“可。”
丢了玉佩,他便带着越行离开,好似完全不在意沈归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