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曹云今想当翻译家,林白瞅一眼曹云今。
“翻译家?”
“你行吗?”
曹云今拍着自个儿胸脯。
“当然了,我英说得好着呢。”
“而且当翻译家还得从平常生活中练习单词。”
“比如说苹果,ple,得发i得音,ple。”
林白乐了。
“这倒是简单。”
“那我再考考你,橘子怎么说。”
曹云今想都没想。
“ran。”
林白继续问。
“爸爸。”
曹云今继续答。
“father。”
林白还没问完。
“妈妈。”
每问一个,曹云今都回答得很顺畅。
“ther。”
林白指着曹云今。
“最后一个啊,给你上点难度。”
“爷爷怎么说?”
压根没带犹豫的,曹云今张口就来。
“father的father。”
林白扭过头直愣愣的看向的曹云今。
“不是。”
“你要这么说,那奶奶就是ther的ther了?”
曹云今冲着林白一挥手,脸上带笑。
“别逗了您,那是姥姥。”
“奶奶怎么能是ther的ther呢。”
“奶奶是father的ther!”
好家伙。
北方的观众听得很明白,南方的观众能掰着手指算这辈分算半天。
姥姥、奶奶、外婆。
要搁在云贵川地区,还多一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