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位置的魏子涵和慕玲只觉得难堪,她们再找理由和慕枝一起,就显得厚颜无耻,只能默默接受。
慕眠过足了瘾,将渔网还给了慕枝,让她继续。
慕枝再次下网,很快便捞出了一条红色的鱼,浑身像是染了胭脂,十分的好看,慕枝欢喜将鱼放入了另外一个鱼篓,这条好看,到时候带回家。
【哇,是胭脂鱼,这种地方竟然还能见到胭脂鱼,真的好漂亮啊,色若胭脂。】
【胭脂鱼很难买,市场上价格挺高的,枝枝的运气真好。】
【好想看看枝枝还能捞出什么,真的是越来越期待了。】
慕枝也是好奇,这小小溪山到底有什么名堂,不知道还能出什么奇珍异鱼,手册上面记载的也不知道自己能捞出几条。
“你这水平,垂钓大佬看了都要流泪,会自闭。”周时安没什么心思钓鱼,他温柔的脸上带着笑意。
“谁说不是呢,我努力半天,只钓到了三条鲫鱼,一条草鱼。”张星星摊手,难道他的脸吸引不了鱼吗?不能比。
众人的目光被吸引,都在看慕枝能钓到多少,钓出什么稀罕的品种。
“枯叶鱼!”
“好家伙,这鱼也很难见啊,这小姑娘到底有什么魔力?太匪夷所思了。”
枯叶鱼颜色是橘黄色,深浅不一,鱼鳍就像是分叉的枯叶,中间是白色的叶脉纹理,这种鱼多沉水底,比胭脂鱼还稀缺,尾鳍的部分具有很高的医药价值。
慕枝微微惊讶,清魅的眼眸中熠熠生辉,好漂亮啊,好像有种开盲盒的惊喜。
远处的冷澈看到慕枝脸上干净诱人的笑,沉寂千年的心脏如同小鹿乱撞,狭长的凤眸变得炙热,为这一笑,就算粉身碎骨,他也愿意。
这一世,换我护你爱你,无论是谁,都不能将我们分离。
“你这小姑娘难不成得了溪山神灵的庇佑,我在这里垂钓这么多年,都没见过枯叶鱼。”
“小姑娘,你有什么秘诀,也教教我们。”
“是啊是啊,太羡慕你了,从来没有见过。”
“我也是第一次来溪山,至于秘诀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运气好。”慕枝海藻般的长发束在脑后,白色的蝴蝶结发带随风微微飘动。
“小姑娘,能在你这边钓鱼吗?我想沾沾你的福气。”老头笑兮兮说,这样的运气他活了一把岁数了第一次见,能钓到价值几千的鱼他也乐意的。
慕枝唇角上扬:“当然可以,这边还有位置。”
慕玲和魏子涵心里后悔,早知道就和慕枝一起了,现在就算是后悔了没脸要求了,只能继续钓鱼。
老人虽然在慕枝旁边钓鱼,但是显然没有慕枝那个天赋异禀。
慕枝接着捞了几条,都是稀少珍贵的鱼,弹幕前的观众都看傻眼了。
【这是真实存在的吗?这是鱼闭眼眼睛直接跳网里吧,这究竟是什么体质。】
【别说了,我要蹭蹭蹭,保佑我上岸。】
【许愿和喜欢的人告白成功。】
【许愿这胎是女儿。】
直播间一下就变成了许愿池,都在刷自己的心愿,那个场面壮观到路人进来以为进错了直播间。
导演看着直播间的热度,再次热泪,他有预感,这次的综艺节目一定会成为空前的爆款,现在的热度已经超过第一季的播放和谈论,估计等到结束,成为国民级别的综艺也说不定,慕枝简直就是他的流量密码。
慕枝的捞出的鱼,让附近钓鱼的人十分的眼红,这是什么逆天的运气,有的人仗着自己是本地人,根本没有询问慕枝的意见,直接到了慕枝的地点钓鱼,想要分一杯羹。
慕枝美眸轻睨,姣好的容颜闪过一丝不悦,她不介意别人蹭,但这种不打招呼,厚着脸皮没点礼貌的人,她并不是很喜欢,不过慕枝并没有驱赶,虽然群鱼是因为她的缘故聚集,但这地方并不是自己的。
【过分了吧,这些人这么这么没有素质,人家的老爷爷都询问了枝枝的意见,都验证过了,群鱼是跟着枝枝的位置移动,为什么他们还能这么堂而皇之过去。】
【也就枝枝大度不计较,算了,和一群素人计较什么,我们看枝枝就好了。】
慕枝的粉丝见慕枝没有在意,也没有吵起来,只是在弹幕吐槽。
“是奇果珍鱼!这是有鱼王号称的,快要绝迹的奇果珍鱼,这小姑娘是要逆天,溪山从来没有出过一条,竟然被这小姑娘捞到了。”有人惊呼出声,震惊到双目瞪大,这是什么运气啊!
慕枝看着渔网中的鱼王,这溪山人杰地灵是没错,但是她的运气未免太过逆天,原身就是一个恶毒女配,气运不必说,就算她的体质是比常人特殊了一点,但绝对招引不到这么多的珍贵品种的鱼,它们好像是自愿上钩。
难道是有人在暗中的帮她?慕枝搜寻了一圈,也想不到一个人,算了。
“枝枝妹妹,看来这一次你又要第一了,以后不做豪门千金,可以靠钓鱼为生也没有问题。”这鱼他都没有见过,看来枝枝妹妹还有很多惊喜等着自己挖掘,真的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慕枝淡笑:“下次就不一定有这样的好运了,人要知足,人生中能遇到这样一次的盛况,已是不易。”她打量着捞到的这条鱼,看向孤冷的慕眠:“你有没有想要的品种,我可以捞一条送给你,这条鱼王我打算送给爷爷。”
慕眠清冷的眼眸似乎有点笑意:“挑你喜欢的。”
【啊啊啊,磕死了,你喜欢的=我喜欢的=你喜欢我,救命,这样的感情谁不磕。】
【孝心最大,要是没有爷爷,这鱼王妥妥送给慕眠,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我也想要这样的妹妹。】
【织棉花果然好磕,甜死我了,有这样的妹妹,我也乐意宠。】
张星星瞬间变成柠檬头,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戳了戳慕枝的手臂,眨巴着狗狗眼。
慕枝嘴角噙着笑,故作不解问:“星崽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