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于家庄等了一上午,终于,县衙的守卫来报。
“县令,公子,人抓住了,是洙泗院的学子,名叫马小从。”
“去看看。”
徐遐清留了队人马保护现场,和李道瑾一起去了县衙。
路上,兰县的百姓人心惶惶,不知谁起了头,开始讨伐徐遐清。
“你这个县令怎么当的?这么多命案,你到底有没有查凶手!”
“对啊,天天吃着官家饭,怎么不做事啊!”
“就是,死了多少人了!”
“找不到凶手,你这个县令也别当了。”
……
徐遐清安抚百姓情绪,“大家冷静啊,我们已经抓到了嫌犯,正要去审,我徐遐清在此保证,一定给大家一个公道,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啊!”
“那我们就信你一次,不然,我这菜叶子早晚扔你脸上。”其中一个卖菜的老农说道。
“哎!杨大伯说的是,大家先回去吧,有结果我一定第一时间通知大家。”
徐遐清花了好长时间,将县衙门口的百姓安抚下来。
“县令,擦擦汗。”跟在身后的侍从拿出帕子。
“去去去,凶手人呢?”徐遐清扒拉开脸上的帕子。
“在牢里呢。”
众人来到县衙大牢,牢里的人是个生,看样子也就二十五六岁。
“你是马小从?”徐遐清坐在中间桌子上审问。
“是。”
“说说呗,为什么杀人啊?”
马小从的脸立马变得恶狠狠地,被绑的双手拍桌,挣扎着要站起来,“他们都该死!”
“按住他!”徐遐清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
“我问你,你说他们该死,总得有理由吧?”
“没有!他们都该死!都该死!哈哈哈哈哈哈!死了好啊,死了好啊!”
马小从似是疯了一样,在椅子上疯狂挣扎。
徐遐清见人审不下去了,叫人按住他,便出来了。
“殿下,王妃,你们也看到了,这凶手情绪激动,跟要吃了我一样,我实在审不下去了啊。”
徐遐清跑出来跟站在暗地里的李道瑾和袁芷诉苦。
“先别审了吧,知道烟柳巷住的是谁了吗?”袁芷打算换个角度查。
“听丁宝说,这家伙好像去的是谢家,人是在谢宅后门的拐角处抓住的。”
李道瑾干脆利落,“谢家人呢?叫来问话。”
徐遐清顺着牢房的窗外看去,皎洁的月光照进来,有些为难,大半夜的,“这”
李道瑾和袁芷又跟着徐遐清去了烟柳巷谢家,谢家家主谢远是兰县的县尉,和徐遐清一一武管理兰县。
“谢兄,今日来访,多有叨扰。”徐遐清和谢远寒暄。
“今日之事我都听说了,多亏了徐贤弟抓住了凶手,不然我这谢府,当真是鸡犬不宁了。”谢远行礼道谢。
李道瑾和袁芷也在,徐遐清也没过多寒暄,“不瞒谢兄,我深夜拜访,就是为此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