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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凌漫,究竟是何人   第二天,阳光透过轻纱般的云层洒向大地,王若愚依例走上街头,履行

第二天,阳光透过轻纱般的云层洒向大地,王若愚依例走上街头,履行他作为捕快的职责。当她巡逻至一条人流稀疏的街道时,溪风突然闪现,神色凝重地走到他跟前。

王若愚定睛一看,是溪风。溪风是魏子羡的手下,为人机敏,身手不凡。他此刻脸上带着一丝急色,对王若愚道:“王捕快,我家王爷有急事找您,请您随我去天上人间一趟。”

王若愚虽觉奇怪,心中虽好奇但面色如常,还是点了点头,跟随溪风来到了天上人间。这里是一处豪华的雅间,达官贵人们常常在此聚会,谈论朝政。雅间内布置得十分精致,魏子羡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一见到王若愚,魏子羡便急匆匆地迎了上来上下打量着他,似乎是在确认他是否安好。他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一丝焦虑:“你怎么跟那个人扯上关系了?”

王若愚一头雾水,不解地问道:“谁呀?你在说什么啊?”

“定安王,魏凌漫。”魏子羡沉声道。

“哦,你说那小子啊。”王若愚这才恍然大悟,随即笑道,“怎么了?他有什么问题吗?”

魏子羡的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凝视着王若愚,仿佛在试图探寻她昨天在定安王府所经历的种种。他语气凝重地说道:“我从未听说有哪个女子能竖着走进定安王府,再竖着走出来。魏凌漫那人的性格我是知道的,嗜血残忍,绝不轻易放人走。昨天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他为何会放你离开?”

王若愚轻轻地笑了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狡黠和得意。她故作轻松,并没有直接回答魏子羡的问题,而是轻描淡写地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就是让我给他画幅画像而已。”

魏子羡眉头一皱,显然对王若愚的回答并不满意。他追问道:“你真的只是去给他画像?那他有没有为难你?你有没有按照他的要求去画?”

王若愚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当然没有了。我王若愚是什么人,我可是有原则的,怎么可能轻易给人画像?更何况,我从来不画活人的画像,只画死人和犯人。他魏凌漫想找我画像,也不嫌晦气。”

魏子羡闻言,不禁松了口气。但他仍然有些不放心,继续追问道:“就这些?你真的没有遇到什么麻烦?魏凌漫那家伙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肯放你走,必定有他的目的。”

王若愚轻轻一笑,没有直接回答。她心中清楚,魏子羡的担忧并非没有道理。但她也知道,自己并不是那种轻易会被人摆布的人。她之所以能够从定安王府安然无恙地出来,并不是因为魏凌漫大发慈悲,而是因为她有足够的实力和智慧去应对任何挑战。

王若愚点了点头,正色道:“放心吧,我会小心的。我也不是吃素的,他魏凌漫想要对付我,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王若愚轻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她没有说的是,她和魏凌漫之间已经有过一场较量了。

魏凌漫的确是个难缠的对手,但王若愚也不是吃素的。我们之间的较量,可以说是棋逢对手,以毒会友,将遇良才。双方都没有占到便宜。

魏子羡坐在王若愚的对面,他的脸色显得有些凝重,眉宇间透出一股难以言说的忧虑。他凝视着王若愚,语气中充满了关切:“话说回来了,魏凌漫那个家伙,他昨天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毕竟,魏凌漫好色成性众人皆知,他的风流韵事几乎传遍了整个城邑,每一次的风花雪月都能引起不小的轰动。

然而,这样的魏凌漫,却偏偏对王若愚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让魏子羨深感不安。

魏子羡深知王若愚的性情与才华,更知道她的清誉不容有失。

在这个以名誉为重的时代,女子的名声一旦受损,便可能再难翻身。因此,当魏子羡得知魏凌漫与王若愚有所接触后,他的心中充满了担忧与焦虑。

他声音中透露着小心翼翼:“毕竟,魏凌漫好色成性众人皆知,他的品行实在难以让人放心。我只是担心,他会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不轨之举?你的清誉,是万万不能受损的。”

王若愚看魏子羡一脸着急的表情,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一抹戏谑的笑容。他抬起眼眸,故作轻浮地打趣道:“哎呀,说实话,那魏凌漫的确是个美人胚子,美色当前,我也有那么一刹那的冲动,想要对他做点什么。”她一边说,一边抬起手,在空中做了一个“抓握”的动作,好似真的在捕捉那诱人的美景。

然而,话锋一转,王若愚又收敛了那份轻浮,变得正经起来:“不过,我又一想,这家伙若真是你的兄弟姐妹,那我这不是闯了大祸吗?到时候你父皇一怒之下,我这颗脑袋恐怕就要搬家了。”

她说着,还故作害怕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脸上露出了一副夸张的表情。

调侃过后,王若愚便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她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在上面的茶叶,然后小口小口地品茗起来。茶水入口,带着淡淡的清香,似乎能够洗涤掉他心中的那些杂念。

“话说回来,魏凌漫长得那么俊,若是真的与你有血缘关系,那可真是皇室的福气啊。”王若愚放下茶杯,再次打趣道。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显然并没有完全放弃对这个话题的调侃。

“他是你同父同母的亲兄弟,还是同父异母?或者异父异母?"王若愚用戏谑的语气调侃道,她深知这后宫中的是非纷争往往比电视剧还要狗血。

魏子羡微微皱眉,似乎不太想提及这些皇室家事,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这张嘴啊,真是什么都敢问。好吧,告诉你也无妨,魏凌漫并非我的亲兄弟。”

王若愚来了兴趣,追问道:“哦?那是同父异母喽?”

魏子羡摇了摇头:“也不是。他其实是我父皇的弟弟,也就是我的小皇叔。”

王若愚听到魏子羡的话,原本正端着一杯热茶细细品味,此刻却突然愣住了。

她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口茶水没忍住,“噗”的一声就喷了出来,细小的茶滴四溅,在桌上形成了一滩湿润的印记。

王若愚顿时捧腹大笑,笑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仿佛要震得房梁都要落下来。他一边笑一边用手拍打着桌子,满脸都是调侃的笑容,嘴角的弧度似乎能拉到耳朵边。

“哈哈哈,魏子羡,你爷爷还真是老当益壮啊!"王若愚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他指着魏子羡,笑得前俯后仰,“都有孙子了还能有

个这么年轻的儿子,这可真是干古奇闻啊!哈哈哈,我得佩服你爷爷,真是宝刀不老啊!” 魏子羡被他的调侃弄得哭笑不得:“什么异父异母,他和我父皇是亲兄弟,只是不同母罢了。”

王若愚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地说道:“反正都是皇室里那点腌腊事,我这种小老百姓哪懂啊。电视……画本里不都这么写着的吗?后宫里整天勾心斗角,争权夺利,看得我都头疼。”

魏子羡闻言松了口气,但脸色依然凝重。他叹了口气,道:“魏凌漫是我爷爷的老来子,虽然年纪比我小两岁,但心机深沉,手段狠辣,是个极难对付的人物。在朝中,他有自己的势力,许多大臣都畏惧他三分。你以后见到他,一定要小心谨慎,干万别惹到他。”

接着叹息道:“有些事情,确实不是我们能够理解的。不过,你最好还是离魏凌漫远点,他可不是什么善茬。”

王若愚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小心行事。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王若愚便起身告辞了。她走出雅间,心中却在默默盘算着如何应对这位难缠的小皇叔。她知道,在这个充满权谋和斗争的宫廷里,她必须更加小心谨慎才行。

从天上人间那金碧辉煌、歌舞升平之地踏出,王若愚的步伐略显得有些沉重。

回想起刚刚魏子羡所说的那些关于魏凌漫的往事。每一个细节都仿佛在她心中刻画出这位定安王的复杂形象,让她对这位曾经的皇室血脉有了更为深刻的认识。

魏凌漫,这个名字在王若愚心中已不再是一个简单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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