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雪仗是怎么结束的?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银时被砸中后而死机的脑袋也成功的让我连带关系的倒地。
至于我是怎么回万事屋的?我也是一点记忆都没有。
庆幸的是,我没有因此重新进入到冬眠期。只是在醒来后没多久,洗漱结束,我依旧要回到柜子里的小被窝。
再次醒来时,便是在融雪的新年前。
明明融雪代表着气温的提升,属于人鱼的冬眠期却没有停止,似乎还要等天气再暖和些,身体机能才能恢复如初。
虽然天气还有些寒冷,但我得到了新年前的暖心礼物。
没有再下雪的天气也就表示,墙边的雪团子应该已经融化的差不多,当我醒来换好衣服准备到门外先看一眼的时候,却被神乐牵着,来到了因一个地方。
我们去的方向是厨房,来到的地方是冰箱前,神乐还没打开门的时候,我就已经猜到,应该是那些团子被移动到了冰箱里。
只是我没想到,冷冻层里放着的白色雪团不止是四个,而是五个。
排成一排的雪团子并不陌生,我很快就认出其中四个是万事屋三人和定春,只是在正中间,有个长着眼睛和嘴巴的生物。
这是我对那个雪团子的第一印象。
正当我疑惑之时,神乐笑着张开了嘴:“这个是我和银酱还有新八叽做的婧婧阿鲁。”
“这是我?”我有些错愕,还有意外和不可置信:“三个人?老板也有一起?”
“嗯,银酱也有。”神乐伸出手,指着那个雪团:“这个是银酱做的,这个和这个是我,这个是新八叽阿鲁。”
顺着神乐手指着的方向以及她的话,视线随着那几处移动。当我看到雪团子称作后脑勺的地方有些很小很小的圆团,又仔细观察了一下才确认,这真的是我。
虽然五官都有些歪七扭八的,却也有属于我的特点。
也许因为都是白色,所以放在我做的几个中间,意外的还是有些和谐。
就像是我真的加入到了万事屋里一样。
在穿越过来的,这并不长的时间里,我似乎一直不想相信自己死亡又在另一个世界重生,再加上,万事屋是三个人加上定春这件事是我固有的思维,所以,在我的内心,一直觉得自己和他们有着一层‘壁’。
这个雪团子的出现似乎是在告诉我,我不需要想这么多,我早就已经是万事屋的一员。
见我一直没说话的只是盯着前面,神乐有些担心的开口:“不喜欢吗?”
我眨了眨眼,转头看向神乐,见她皱起眉,急忙摇头:“我很喜欢,谢谢你们。”
“喜欢就好。”神乐高兴的嘴角上扬,我也露出笑容。
只是面上的情绪却无法将那堵在胸口,那有些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情绪融化。
万事屋的新年并不是在家里过,而是决定去新八家,早上的时间,我们正在拆着别人送来的贺卡。这里面熟悉的人除了猿飞,还包括了宁宁的,其余全部都是委托人给的贺卡。
问了一下万事屋需不需要回礼,换来的是银时无所谓的回答:“买贺卡又费钱又破坏环境,所以我们就不用回礼了。”
想来也是,万事屋的穷已经揭不开锅,怎么还有钱给被人买贺卡。
他们虽然没钱给别人送贺卡,这些贺卡却没有选择拿去扔掉,而是都被好好的保存在柜子里。
接近于晚饭的时间,我们才出发去往新八家,今晚也是难得再次吃到许久未见的丰盛晚餐:火锅。
简单方便,不需要阿妙下厨,还能多人一起吃。
但肉类,在这充满心机的房间甚至于加上了阿妙,公平竞争的争取变得完全不可能。
在我看来,就像是火锅战争。
对我来说庆幸的是,今天有煮饭,所以我偶尔捡漏一两条青菜,伴着酱油也能吃得心满意足。
除了丰盛的晚餐火锅以外,电视上播放着新年联欢会的《红白歌会》。
我记得很早以前看过一两次的红白歌会,和朋友一起打着电话,一起倒数,一起最后说上一句新年快乐。
这一顿,大概除了大胃王神乐之外,大家都已经吃得饱饱的,开始看电视聊天,银时则是去买少年杂志《JUMP》。
人总是会再安静时回忆过往,人也总是会再失去后珍惜。
正如当下的我一般。
新八和阿妙还有神乐聊着天,我撑着下巴,安静的看着电视上的节目,耳边听着悦耳的音乐,心思再次回到过往。
与家人一起坐在电视机前,嗑着瓜子,吃着水果,看着春晚,刷着手机聊天,过一个更加盛大的春节。
这里没有‘农历’的概念,我也不确定以现在的时间是否在某处会有唐人街的存在。
如果没有,我其实也可以自己创造一个属于自己每一年的节日。
只是准备需要的费用也很多而已。
大鱼大肉,瓜子水果。烟花,对联之类的。
今年因为欠债的原因,这件事也只能耽搁到下一年再开始。
又或者,自己去寻找一项副业。
揉了揉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会感到疼痛的身体,决定等冬眠期过去后就想办法实行。
红白歌会来到最后的倒数时间,结束之后我们几个人也没等银时回来的都穿上外套,来到了附近的寺庙进行新年的祭拜。
灯笼将黑暗的寺庙照耀得温暖,沉闷的钟声一下又一下的被敲响,四周都是穿着厚重衣服前来领取祝福的人们,说说笑笑的踩踏着一层又一层的阶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