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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想回家了

“我跟他的事?”苏绮恋不确定地再问一遍。

千语给她一个肯定的回答,“嗯。”

“你是不是跟他说什么了?”

“没有。”

“那你想知道什么,我们其实没什么好讲的。”

“那我问你,他知不知道小希的事。”

苏绮恋低头陷入沉默,几秒后,她道:“应该不知道吧。”

她解释起“应该”这两个字,“那年,我们决议结婚的,我都带他去见我父母了,只是后来某天,他就忽的留下莫名其妙的消息跑了,我给他写了很多信,他怎么都不理我。”

听完这几句话千语觉得她有点痛苦,她无奈反问:“你觉得他为什么不理你呢?”

苏绮恋摇头,又点头道:“他无情无义,始乱终弃。”

“你在哪里见到他的。”千语提示性的问。

“千语,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了。”苏绮恋,“你想说他不是故意离开我和小希的?”

千语点头。

“可无论是不是故意的这根本不重要,千语。”苏绮恋耐心说着自己内心的想法,“你要知道,两个相爱的人什么都可以沟通,什么都可以商量。去解决一件事情的办法永远都不是他那样留下一个决绝的分手信,然后义无反顾的离开,然后袅无音讯。

他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可他什么都没说,我还能去想什么呢?他想过我们会不会有小希吗?他想过以后我这么过吗?他不担心我会因此干傻事吗?他自私地离开,他以为自己深明大义,以为自己深情至极,他这是自以为是。”

苏绮恋缓缓流下几滴泪,或许,她早就知道王铎礼去了哪里,只是她不在乎了,现在她恼怒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小希因为他的不管不顾成了罪人笼的一员,一个荒谬至极的罪人。

“我什么都可以放下,我可以一点都不恨他,我真的可以。”苏绮恋用手擦去眼角的泪,“为什么会这样啊。”

她的声音轻微颤抖,她问了一个无解之题。

“要跟他说吗?”

“千语,你还不明白,跟他说没有任何意义。”

千语沉沉点头,不再说这件事。拿被子盖住头的那刻,她也问了那个问题,为什么会这样啊?

人还没有睡着,楼下传来稀碎的人语。

苏绮恋闻声掀开被子要起,这样自然而然的习惯,似乎是楼下的场景如此上演过千百遍。千语也想跟着起来,却被苏绮恋一把拦住,“你去休息,我下去看看就好。”

她披着衣服往外面去,一边走一边自语,“他又来干什么。”

苏绮恋一走,千语去到窗户边,不过依旧看不清下面的人,通过苏绮恋的“又”字,千语能猜到这跟上次是同一个人不同的是这次没有吵闹,他似乎跟某人交谈着什么,这次声音并不如上次大,千语并不能听清。

苏绮恋到了楼下后,那个人便匆匆离开了,没多久苏绮恋返回,千语这时候已经躺回床上,她问:“那是谁,上次那个吗?”

苏绮恋点头。

“他怎么天天都来。”

“没有,这次是陈爷爷找他。”

“他们和好了?”

苏绮恋笑,大概是在笑千语天真吧,不过她没说,苏绮恋摇头,“他们不可能和好,就像我跟王铎礼一样。”

“好吧。”千语不再多问,沉沉睡去,这次她睡得挺舒服的,一夜无梦。

早上起床,按部就班的洗漱,吃东西,去工地。今天送她去二区的人是一位年轻的军官,他见到千语后立即打招呼,“您好,以后我负责接送您。”

“您好。”千语诧异点点头,她没想过,在罪人笼里还有管辖官对罪人用“您”这个称呼,他谦和地让人感到怪异。

“长官怎么称呼?”她主动问。

“我叫陈且雾。”他还特意为千语拉开车门,“请吧。”

千语无措地道声谢。

“陈长官来罪人笼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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