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愧的闭上了眼,任由眼泪从眼尾滑落,聂湛玺一口咬在她的香肩上,任由鲜血涌进自己的嘴里。
“爷最喜欢的就是在小宠物上留下痕迹,这个烙印将跟着你一辈子。”
她哭着睁开眼,愤恨的看着聂湛玺,“你混蛋!禽兽!变态!我会杀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她的清白……她的清白是给晏礼哥哥的,现在居然被这么丑的男人夺走了。
聂湛玺舔舐着嘴角的鲜血,意犹未尽,“哦?那我拭目以待,毕竟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动的了我。”
羞辱的词汇让她感觉到了羞辱,她疯狂的摇头,想要挣脱开他的双手,却怎么都挣脱不开。
“你混蛋!放开我……疼……不要……”
聂湛玺看着她快要哭断气了,莫名的觉得很爽,欺负得更带劲。
“宝贝儿,你哭起来怎么那么美阿,接着哭,接着哭给我看!快哭!”
暴戾低沉的声音从他的嘴里传出,骆欢颜越来越害怕,害怕和恐惧已经侵袭了她的大脑,哭声响彻在整个阁楼。
聂湛玺看着她就像一只娇软的小白兔,跟外面的女人完全不一样,越欺负越想欺负。
“宝贝儿,来,骂骂我,你刚才不是一直在骂我吗?来骂骂我,继续哭,我让你继续哭 。”
聂湛玺一边说着,一边欺负她,骆欢颜的脸色骤变,小脸已经皱成了一团,她感觉到自己的胸口快要碎了。
“不要……混蛋!禽兽!放开……呜呜呜……好痛……放开……”
压在他的身上,他激动的一只手掐着骆欢颜的脖子,好似她的脖子轻易就被拧断。
结实的腰线越发的流畅。
木质的大床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在整个阁楼里响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骆欢颜已经晕死了过去,脸上还挂着泪痕,小脸惨白。
得到满足后,聂湛玺呼了一口气,长腿迈下了床,看了一眼昏迷中的女人,还是抱进浴室里清理了身子。
-
再度醒来,骆欢颜已经换上了一身白色的衣服,一旁放着饭菜。
她马上拿起了一旁的米饭吃了起来,尽管全身酸痛,她也顾不得那么多,要出去,就必须活着。
她不要一直被这个男人困在这里,她要回去找哥哥,找晏礼哥哥,找涧尘哥哥替她报仇!
她一定要亲手把刀子插进聂湛玺的心窝里!
……
晚上,骆风带着沈如柚到情侣餐厅吃烛光晚餐。
沈如柚记得这是当初她过生日的地方,她不免蹙紧了眉,怀疑的看向了他。
“你现在是想弥补什么?还是想解释什么?”
骆风把当初拍来的珠宝戴在了沈如柚的脖子上,“柚柚,我知道你纠结那晚的事,我现在告诉你好不好?”
“你可以不说,其实我已经不想知道了。”有些事情过了就是过了,她现在只想安安静静的把孩子生出来而已。
对于他那些风流趣事,却实没太多的兴趣。
“那晚是聂湛玺绑架了星柔,我只是去救她,这件事已经还了她对我的救命之恩,我只是对她发过誓,不把这件事说出去,才没有跟你说,可我不知道你……”
“不知道?那之后几天呢,许深知道我在医院住了几天,你来过吗?你不还是和林星柔在一起,出现在纸醉金迷?”她嗤笑了起来,声音却异常的冰冷。
不是她翻旧账,而是他的解释太苍白无力,还喜欢勾起她不愉快的记忆。
他沉默不语,之后出现在纸醉金迷,是林星柔去找他,他原本不想理。
可看到她竟然在纸醉金迷里点小奶狗,醋意已经让他失去了理智,他才带着林星柔走了进去。
沈如柚看着他的脸色不对,害怕他晚上又对自己下手,只能伸出手,握住了他的大手。
“阿风,我们不要再纠结过去的事了,好不好?孩子还有六个月就出生,不要伤害他。”
听着她放软的声音,骆风只是点头。
服务生马上送来了晚餐,他悉心的给她夹了菜,放进她的碗里。
回去的路上,沈如柚靠在骆风的怀里,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阿风,去找找你妹妹,一个女孩子万一在沪城出了事,怎么办?”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