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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劫

或许在京城里的生辰宴真的是一个转折点,以往每年只有一碗长寿面和一个愿望。

而今年却是是与众不同,白愁飞与荣飞霜左等右等没有等来荣师曌回到苦痛巷,反倒是哑叔带着一个被布罩着的小笼子来到了愁石斋:【小姐,这是荣爷送小姐的十七岁生辰礼。荣爷说在岛上还有要事,请小姐原谅今年不能陪小姐共度生辰。】

算起来,这还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生辰没有爹爹在身旁呢:“哑叔,爹爹送来的是什么啊?”

哑叔只是将这笼子放下,随后笑眯眯地离开了楼里。荣飞霜在这笼子周围走了走,看了看:“这里面是个什么东西啊?”

白愁飞道:“去揭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思索再三,荣飞霜小心翼翼地捏起了笼子上头的布,直接掀开,顿时与一双如同玉翠一般的眼睛对上了。

“……”

“……”

这到底是个什么啊?

这是白愁飞与荣飞霜同时的心声。

笼子里面乖巧地趴着一只只有半个手臂之长的小兽,说它像猫,但个头比猫还大,尤其是它的耳朵,较为细长;说它像豹,但它的体型较豹子要小许多。

“嘶哈~”小东西的鼻子抽动了一下,像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裂开了嘴叫了一声,那足以堪比猛兽的尖牙昭示了它的身份。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狞,”白愁飞在看到它的尖牙之后确定了这小东西的身份,“似猫非猫,以食肉为生,擅长捕猎,这只应该还是个幼崽,等它长大之后可是比两只猫还要大。”

狞站了起来,伸出一只爪子搭在了荣飞霜的手上,这一个小动作却是让白愁飞警惕了起来,生怕它伤着了霜儿。荣飞霜反手就捏住了狞的爪子,按住了它爪子上的肉垫摸了两下:“好软啊~”说着,她将这笼子打开,伸手抱起了这只狞,像抱着的孩子一样。

被熟悉的气味包裹,狞眯了眯眼睛,小声嘶哈了一声,在荣飞霜的怀中闭上了那双漂亮的眼睛,似是已经入了眠。

“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让我看看,是小姑娘还是小伙子?”荣飞霜将乖巧的狞翻身,“哎呀,是个小伙子~”看来她不仅要当娘,以后还要当婆婆,肩负起给小狞找媳妇的重任。

白愁飞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这只狞:“看来荣前辈已经将它训好了。”先前他听山上的农户说过,狞是一种凶手,也伤过人。

“爹爹当真是疼我,”冬日临近,狞背上那一抹厚厚的毛发,就成了荣飞霜能够取暖的手炉,“咱们给它取个名字吧?老是叫狞怕是不好。”

白愁飞道:“方才我只是说了狞这个字,这小兽便有所反应,怕不是这就是它的名字。”

“那也有些太广泛了,罢了,以后叫你小狞,或者阿狞都可以。”荣飞霜抱着狞朝着白愁飞凑来,想要将狞放在他的怀中,“阿飞也来抱抱他。”

借着这个好意,白愁飞伸出手来要将狞接过来,却只是凑近了些,就看见已经睡了的狞耳朵转了一圈,整个头都抬了起来,那双翠绿的眸子重新睁开看着白愁飞,这样子就是野兽在圈自己的领地一样。

“嘶哈~”狞朝着白愁飞嘶吼了一声,这声音听起来可不像刚才在荣飞霜怀中的温柔。

若是别人可能就怕了,但是白愁飞可不是个认命的主儿,硬是将这狞抱了过来,两人一起大眼瞪小眼:“……”

这一人一兽的状态可真是有趣,荣飞霜撸了一把狞的后脖颈:“狞宝宝乖乖的,和你爹爹一道熟悉一下,娘亲去给你准备吃食。”

“谁是他爹?”白愁飞抬起头来问荣飞霜。

“既然这小狞到了我这儿,我就把他当儿子养,我是他娘,自然你就是他爹喽。”说完这句话,荣飞霜消失在了愁石斋里,留下了初次见面的父子二人。

白愁飞叹了口气,调整了一下姿势,尽量让这个新来的儿子在怀里舒服点:“你说,你是叫荣狞,还是白狞?算了,都可以。子凭母贵,当爹的好好教育一下儿子你!”

“嘶哈~”回之的是荣狞的嘶吼声,以及稍后在白愁飞的怀中熟睡的呼噜声。

这个人的身上,也有熟悉的好闻的味道,狞不讨厌。

自此,楼里所有人都知道,白愁飞和荣飞霜养了个“儿子”,小少爷子凭母贵,吃的那是山珍海味,但叫起来可就是个凶兽,对别人可凶得很,除了白愁飞和荣飞霜之外,谁都不能靠近,哪怕是苏梦枕和王小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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