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原因是他考虑到演唱会结束后,定会有众多粉丝前来讨要他的签名,他自认为“猛”字笔画简洁,写得又快又好。
果真如此吗?笔者还真是不敢苟同!
“还打不打?”大胡子双手叉腰,撇着嘴问道。
鼠霸天猛然起身,它抖掉身上的尘土,恶狠狠地向大胡子扑了过来,它没有任何功夫的根基,使出来的全是蛮力。
两只利爪在大胡子耳边“呼呼”扫过。
大胡子在后退躲闪之时,又使出同样的动作,鼠霸天接连扑空,再一次摔了个四脚朝天。
台下的观众看得新奇,人类与鼠兽打架在这不夜城里还是头一次见到,它们都瞪大了双眼,有的还猛地垫脚,生怕错过每一个精彩的瞬间。
观众们都希望大胡子赢得这场比赛,鼠霸天在城里干了很多坏事,它们都对它是又怕又恨,可爱的人类正好替它们出出这口恶气。
台下口哨声此起彼伏,观众们有的调节气氛,有的为大胡子加油鼓劲儿,哪里还顾得上被鼠霸天事后报复的事情。
“再来,不信我治不了你,你这可恶的人类!”
鼠霸天抡起拳头又向大胡子打了过来,虽然它未上过战场,但在打仗方面,它的格言是“只要打不倒就往死里打”。
在替矮人魔族当劳工那段时间,它勤勤恳恳工作,为人处世低调,并没有暴露出当下本性,但到了不夜城后,没有了矮人魔族严明军纪的约束,它越发地变得放肆起来,成了一方恶霸。
大胡子心想,反正这厮也打不过我,不如逗它一逗,让粉丝们开心开心,我大胡子不仅歌唱得好,还是个幽默有趣的人,不管到何处都要留下个好名声。
想到这里,大胡子运足气力,特意将身体迎了上去,只听得“砰砰”两声闷响传来,鼠霸天两颗硕大的拳头落在了他的胸膛上。
“哎呀,你这死变态……”
大胡子后退几步,轻柔着脂肪满满的大胸肌,“你……你丫的竟敢摸我的……奶……奶!”
“这家伙怎么这样……”
“是啊,它怎么这样?”
“真丢脸!”
“打不过就认输嘛,还使出下三滥的手段,真丢我们土拨鼠的脸。”
台下观众一片哗然,都将矛头对准了鼠霸天。
鼠霸天站定了身子,一脸尴尬地看着双手,争辩道:“我……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摸你的意思,是你自己要凑上来的!”
大胡子接话道:“你是承认得摸咯,我这胸肌够吸引人吧!”他的双眉一抽一抽的,别提有多“销魂”了。
“你才是死变态,看我打爆你的头……”
鼠霸天抡起拳头又打了过来,“能不能好好打一场架,你做人怎么这么浮夸!”
大胡子快速转身,双脚蹦哒而起,心想,你越作,便是死得越快,这回让你换个地方摸,让你知道什么叫做逗耍的天赋。
“砰砰”两声,鼠霸天的两个拳头打在了他肥大的屁股上。
“哎呦……”大胡子搓揉着肥嘟嘟的臀部,向前方疾步而去,“你不仅变态,还真他娘的不要脸,不要脸,你专挑别人敏感部位摸,这三界之中怎会有这么厚颜无耻的鼠辈。”
台下传来了观众的大笑声,其实,观众们也都看出了端倪,知道是大胡子有意而为之的,但也都觉得大快人心,毕竟大胡子为它们出了这口恶气,狠狠地出了这口恶气。
鼠霸天也毫不顾忌什么“形象”了,它嘶哑着声音,嚷道:“你才臭不要脸,有本事亮出你的裆部也来让我摸摸,如何?我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大胡子面色微沉,回道:“这烧火棍是我薪火传承的东西,拼死我也要保护它,如果你要钻,我也勉为其难一回。”
说着,他张开双腿,在胯下留出了一个拱门。
鼠霸天阴声笑道:“那好得很了,你一定要站稳了,我鼠霸天说一不二。”它俯下了身子,向大胡子这边爬来。
“嗯……猴子偷桃!”
大胡子心中闪过这个念头,这可是胯下之辱啊!鼠霸天真就这么快就范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千万不能让它控制了要害……
唉,时间可不等人,待会儿龙兄弟可能找我找得急,还有小老仙儿,她寻不到未来的夫君,怕是也会生气的,得尽快结束这场战斗了。
“猛爷小心……”
小东西在台下喊话提醒道。
大胡子回过神来,只见只见鼠霸天的双爪已逼近了他的裆下,他向左忽闪,鼠霸天再次扑空。
这次它没有扑倒在地上,而是被大胡子提住了颈部的衣领,他想与鼠霸天握手言和,化干戈为玉帛。
几个小混混见小东西碍事,在台下对它拳打脚踢了一番,小东西口中吐血,当场就晕死了过去。
大胡子怒了,喝道:“你们竟敢伤害我的兄弟,怕是不要命了吧,我定不饶你了。”
也就在此时,鼠霸天抱住了大胡子的水桶腰,冷笑道:“在不夜城我就是老大,你算个什么东西,我说一还有谁敢说二的,与我对抗者,都没有好果子吃……”
话音未落,便听见“哎呦”一声惨叫,鼠霸天急忙松开了手,它蹲下身来,捂着右脚趾尖咿咿呀呀地叫开了,表情异常痛苦。
过得片刻它才缓过一口气来,带着哭腔说道:“你们人类真的无耻,三番几次耍诈捉弄我,你们太不要脸了。”
大胡子双手叉腰,得意地笑道:“想扳倒我吗?没那么容易,对不起,我就耍诈了,你又能咋滴,这一脚是我故意踩到的,你若再纠缠不休,定让你左边那只脚也尝尝厉害。”
夏宇龙、张仙、蓝芯还有万年树精四人也早就来到了广场外围。
看到大胡子这么戏弄一只身材与他一样肥胖的土拨鼠,几人也都觉得新鲜好奇,不声不响地站在场外看起了热闹。
片刻,万年树精嘿嘿笑道:“你们还别说,此人虽说毛里毛糙的,逗人的心思还挺细的,不知为何,这胖子的性格我就是喜欢。”
张仙“切”了一声,冷然道:“这叫臭味相投,你与他一样货色,一样的难缠,一样的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