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管是他,还是她那个疑似和他有关系的旧友,都喜欢捅这种地方?
但白洛并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
空余下的另外一只手指轻轻勾动,钢丝运转的声音再次响起,一根钢丝已经悄然朝着夜兰袭来。
好在之前把水线炸开的时候,周围的钢丝已经被她挂上了水元素的气息。
这种在黑夜中很难被察觉到的钢丝,现在在她的元素视野之中清晰可见。
扭转身形躲过钢丝的同时,夜兰将丝线缠到了白洛的手腕之上,意图给其来一个过肩摔。
谁知一个强有力的大手按在了她的背上。
带有一丝暖意的大手,即便隔着一层夜行衣,夜兰也能感受到其中用上的力道。
不管她怎么去用力,对方的身躯就像是一座无法撼动的大山,佁然不动。
察觉到白洛的力气超乎她的想象之后,她立刻改变了策略,收紧丝线打算勒断白洛的手腕。
口中轻咦一声,夜兰发现自己的丝线竟然没有丝毫阻碍的切断了对方的手腕。
不经验告诉她,刚才收缩起来的丝线,并没有缠到任何的东西。
不仅如此,原本紧贴在她背上的那只手,也悄然消失不见。
仿佛她的背后已经没有了任何人的身影。
片刻后,那种具有实体的感觉再次出现。
只是对方已经环住了她的脖子,大有打算将其勒死的打算。
是那招!
夜兰的反应速度很快,经过她的调查,她得知对方有一种消耗本身寿命而达到让自己无法受到任何伤害的能力。
但她根本没想到,这种完全可以称之为禁忌的能力,对方竟会如此随意的使出。
水流逐渐充斥了她本人与伪装间的间隙,并且将二者分离。
她就像是一条滑溜溜的鱼,脱离了外面的那层夜行衣的空壳,顺势脱离了白洛的掌控。
在丝线的作用下,她身穿一露背的紧身衣,撞开了面前的窗户,跳了出去,如同鬼魅一般,朝着吃虎岩的方向疾驰而去。
白洛看了看自己手中还在滴水的夜行衣,以及那层类似于人皮一样的奇怪物质,将其丢掉之后,也沿着窗户跳了出去。
而他跳窗的速度,比夜兰还要快几分。
“啊哈哈真倒霉。”
一阔扛着一把白缨枪,无精打采的走在吃虎岩的街道上。
由于偷懒被抓到,作为惩罚,夜晚巡街的任务就被交给了他。
按照教头的话来说“你不是喜欢在白天睡觉吗?那好,我让你睡个够!从今天起你负责守夜!”
守夜这种活吧,虽说薪资比普通人要高了一些,但也绝对说不上是什么好活。
虽说夜里没有了那些烦人的商业纠纷。
但偷偷溜进城里的盗宝团、喝的烂醉的船厂工人、小偷小摸的歹人
无论是哪一个,都要比白天棘手的多。
但他却也没有办法,只能
“唰——”
忽然一个激灵,手里拿着白缨枪的一阔看向了自己的身后。
因为在他打哈欠的功夫,似乎有什么人从他身边跑过去了。
他倒是想怀疑是不是自己搞错了什么,但是空气中那淡淡的体香味,以及忽然有些潮湿的地面,让他
“唰——”
“???”
刚想蹲下查看地面水渍的一阔,忽然被背后的一阵劲风给带了个狗啃泥。
“哪个王八蛋!走路不看路的吗?!”
为何不管是他,还是她那个疑似和他有关系的旧友,都喜欢捅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