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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讨厌被惩罚

沈维临被带到季温隐面前时已经泪流满面,手腕被长时间背在身后,关节处已经严重充血,季温隐看向他的目光阴鸷到了极点,他用力掐起沈维临的下颌骨,白皙的脸上顿时浮现条条红痕,沈维临那张精致的脸庞因为长时间的路程变得变成小花猫,眼泪源源不断的往下流,好似不会干涸,可眼泪源头的眸子却透着倔强和不安。

“沈维临,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是不是让我刨开你的内脏看看里面到底藏了什么。”

沈维临哭的更惨,他倔强的仰着额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我就知道,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我,现在狐狸尾巴露出来了,你把我骗到g港是不是也是为了更好下手。”

季温隐被沈维临的话语气笑,他推掉工作想尽办法的哄着自己的小情人,却因为一条新闻变成别有目的的动机,既然他把自己想成这样,那他为何还要披着“伪善”的皮囊。

恶魔再次露出细长的尖角,他的声音恶毒又充满魅惑。

“临临,既然你这样想要死,那就死在卧室的床上吧。”

季温隐的话就像滔天圣旨,这几天别墅摒弃了所有佣人,除了特定时间必要的吃食,他们存在别墅的每一个角落,沈维临真的觉得自己要死掉了。

他发疯,愤怒,祈求,可季温隐突然变得铁石心肠,沈维临后悔了,他趴着季温隐的胳膊承认着错误,他不想以这种方式死掉。

季温隐似必须要沈维临彻底知道这种惩罚,他甚至想把他关在阁楼里饿他三天三夜,但终觉没有狠心。

夜晚沈维临陷入沉睡时总是恐惧的说着梦话。“季温隐,求求你,救救我,你为什么不救我。”

季温隐低眉凝望着睡梦中还在不断流泪的沈维临,他的脑海又浮现那日站立在救生筏上那个从希望到绝望的目光,也许是真的被吓坏了,所以才会做出这种极端的方式逃离。

季温隐轻轻抚摸的沈维临的脸颊,俯下身体低沉的在他耳边喃喃着:“临临,我在。”

睡梦中的沈维临被耳边传来的嘈杂声扰了心烦,睁开眼睛的瞬间身体本能的掀开被子就往外跑,若是平时季温隐有力的手臂会扼制他的行动把他再次扔在床上,他甚至想用最快的速度躲进旁边的衣柜,这两天他就想这样做,但是季温隐总要比他快一步,扼制住他的身体把他拘禁在自己的怀里。

可是他今天得逞了,颤抖的躲在宽大的衣帽间内,耳边却传来佣人轻笑声,透过虚掩的梨花实木门,炽热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户照射进偌大的房间,几名佣人在屋子里忙前忙后,偶尔有两三个佣人指着自己的方向掩嘴轻笑。

沈维临没有看到季温隐的影子,这两天如影随形的季温隐宛如滔天怪物张牙舞爪压在他弱小的身体上,他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每日无时无刻不在一起,就连洗澡上厕所这样私密的事情都要在他的严密监视之下,他已经完全妥协了,甚至想着自己死了也比这样遭罪,于是不顾一切的开始反抗,结果并没有两败俱伤,而是他单方面的受伤。

他以为这样的日子还会继续下去,却没有想到今日的清晨笼罩他身前的巨大阴影终于舍得离开他的领地。

沈维临认怂了,躲在小小的壳子里舔着伤口,会几句他们语言的g港佣人蹲下身来,好心提醒着。

“沈沈少爷季让下楼。”

口音有些别扭,语言夹杂着当地的发音习惯,但沈维临听懂了,季温隐让他下去,他害怕,他不敢下去。

虚掩的木门被沈维临彻底关上,他把自己蜷缩在黑暗中,佣人的脚步声由近及远,应该是离开了,稍等片刻,又有沉稳的脚步声往他这个方向走来。

沈维临听出是季温隐的脚步声,吓的他从里面用尽力气拉住木门,果不其然,木门被人从外施力想要打开木门把他抓出去。

沈维临咬着牙说什么就是不准备放手,来回拉扯间,外面的人松开了手上的力道,季温隐故作温柔的声音透过衣柜间的缝隙传入他的耳朵。

“临临,你现在出来,餐厅已经准备好了饭菜,我让他们弄的都是你爱吃的口味。”

沈维临置若罔闻,季温隐的耐性被这种小孩子的幼稚把戏弄得消失殆尽,声音阴沉又带着强制和霸道。

“临临,你想不想那只小白狼,它现在就在楼下,如果你再不出来,我会让厨子剃了它的毛,成为今天晚餐的一盘菜。”

衣柜里的沈维临依旧毫无声息,但里面的人松懈下来的力道还是让季温隐察觉,果不其然,只是轻轻的用力打开,里面可怜无助的小人穿着暖白色的蕾丝纹丝绸睡袍蜷缩在里面。

季温隐向前伸了伸手,沈维临向后缩了缩,季温隐无奈,强硬的把人从衣柜里拖了出来,沈维临没有反抗,他知道反抗的代价,只是默不作声的躺在季温隐的怀里,宛如一个听话的瓷娃娃。

“临临,不怕,惩罚结束了,我们现在可以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你也可以向我撒娇。”

沈维临歪着脑袋猜想,还能回到原来的样子吗?不能,可原来的样子他也喜欢吗?不喜欢。

沈小白被佣人伺候的很好,但小家伙跟他主人一样,性子倔强的很,他见不到自己的主人饭也不吃,就爬在地上失去了原来的生机。

沈维临被季温隐抱下楼时,一眼就盯上躺在地上变得更加瘦弱的小白狼,大力挣扎着从季温隐怀里起来,不顾顺手给他的一巴掌,赤脚就往沈小白身边跑了过去。

沈小白看到沈维临,尾巴摇晃得犹如电风扇,被主人抱在怀里发出可怜又委屈的呜咽声,仿佛述说:主人,我好想你。

季温隐扶着隐隐作痛的右脸,脸色阴沉的看着一人一狗趴在客厅的羊绒毛毯上嗷嗷大哭的模样,他不懂自己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明明这个胆大包天的情人已在触及到自己的痛点,他却总是被他弄得哭笑不得,潦草收场。

沈维临爬在黑色羊毛地毯上,米白色的睡衣和半裸的小腿被鸦黑色衬托的格外瑞丽,头发已长到齐耳后,匀称形状的耳垂上佩戴者雪花形的钻石耳钉,让他美得雌雄莫辩,他就像一个圣洁的天使因为坠入人间后哀伤的不停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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