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传小队长的警惕性突然暴涨,眼神变得凌厉,一个云转星移就要往桌子底冲去,看样子是一位我被人挟持了。
说是迟那时快,讲义气的苞米被迫蹿出,吓得小队长一惊,忙拍着胸口自我安慰着,随后赞道:“真是条好狗。”
我点头笑应着,毫不挽留地将这位唠叨的大龄女青年送走,忙锁上门,将满头大汗的白狐拉出桌子,为他揉着脆弱之处,嘘哗道:“看来我是当不了球员了,这脚风偏差太大。”
白毛狐妖按住我的手,虚弱的笑道:“脚劲儿甚大,还是可以持续发展地。”
我风情一笑:“谢谢领导夸奖。不知领导是否还有什么特殊服务需要?”
白毛狐妖再次将我抱坐到腿上,吸气道:“现在是功能性服务障碍,活动性项目还是留到晚上继续吧。”
我捏了捏他的下巴:“好,就容后再报。”转而又抓起贵族学校的资料,慵懒地窝在他的怀里,舒服地开始找破绽。
白毛狐妖问:“怎么又看以前的卷宗?”
我将方航所说的话以及我所怀疑的问题部讲给他听,白狐没有发表看法,倒是与我一起重新观摩起了资料档案。
半晌,白毛狐妖点着女子死前曾发生过激烈性事的记录,挑眉道:“这资料里,应该是缺了一份鉴定。”
我经他一点,豁然开朗,当即一拍桌子,兴奋道:“对!少了一份鉴定!既然是死前发生过性事,那她体内的精子应该是被做了鉴定的。虽然后来有人证坦然与此女发生过关系,但却也有不在作案现场的证明,让此案不了了之,但那精子鉴定的呢?哈哈哈哈。。。。。。方航一定是特意来偷鉴定的!
我们是不是可以假设,在这女人与前两个男人发生关系后,又与方航发生了关系,却因为什么事情,被方航推下了河,导致死亡?
而方航当初不过是借着写论的幌子来档案室查阅资料,做贼心虚地方便做手脚?”
白毛狐妖一口口亲着我蹦豆似的小嘴,直夸奖着:“真是聪明的小东西。”
我心情大好,亦回吻着他,一口口揪得响亮:“还是指导有方。”随即雄赳赳气昂昂道:“这回,我们在取得法医的存档后,就可以下通缉令了!”
白毛狐妖陪着我开心地笑弯了唇角:“是啊,这回我家的妖精就可以安心睡觉了。”
我嘟嘴:“就不怕方航报复?”
白毛狐妖揉着我的发,妖孽般的呵着热气:“怕。。。。。。所以请求白长官‘贴身保护’。”
我的手指轻佻的划过他的喉结:“应该是江长官吧?”
白毛狐妖望向我的眼,认真道:“江是孤儿院的众姓,跟我一个姓吧,让我疼一辈子,给性,给姓。”
我不是个容易感动的女人,但此刻却因这真实的语言而心下动容,面上却痴痴笑道:“一辈子是多久?”
白毛狐妖答道:“一辈子是我闭上眼睛再也睁不开的分界线。如果能活过我,我便放手让去寻找其他美男玩乐,不然,就老实地呆在我身边吧。”
我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太过感动,鼻子有些堵塞,喃喃地发很道:“个老不死的!等我相中了别人,就掐死!”
白毛狐妖眼睛一眯,挥发着雄性诱惑,启唇幽幽道:“那就看谁下手狠了。”
我忙捂住脖子:“恐吓人民警察?”
白毛狐妖拉下我的手,攥入手心,用细长的手指摩擦道:“这叫爱有多深,掐有多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