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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娑迷离谁争烽(二)

电话那边并没人挂断电话,而是在沉默了三秒后,轻柔道:“米粒,是吧?”

我身体一僵,慌乱地出口否认:“不是我!”妈的!此话一出口,我就有暴打自已的冲动!

电话那边低悦耳的笑着,惹得我有丝窘迫,也不再拿捏着嗓子,直接开口问道:“哥,怎么知道是我?”

青菊泪痣道:“哦……电话没有报号码,显然是有人用了隐身功能,而据我所知,鸿塘和米粒各有一部吧?”

我感慨:“您啊,都成精了!”

青菊泪痣幽幽道:“即使没有猜测,米粒的声音我也能听得出来。”

我弯唇一笑,望向渐渐熄灭的霓虹:“霓虹熄灭了,天要亮了。”

青菊泪痣说:“那就回来吧。”

我点头:“好。”转手,用玉指撕了那一长串的电话号码,踏在上面,飘然而行。在我将这种极致的美丽摇曳成末世狂花时,袖口戴红色袖标的小脚老太太脚步如飞的追赶上我,愣是罚了我五十元,破坏街道卫生费。

看来,绝然的美与玩命的浪漫,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就不晓得,那醉心的温柔混合了放纵的妖冶,会不会是要人性命的旖旎风景?

打车回到学校,将惨不忍睹的荷包完捣动空了,在晨曦的一缕光线中,用尽最后的力气,咬牙攀爬上了男寝楼,撅着屁股钻进了208寝室的卫生间窗户,终是以体力不支狠狠拍在了瓷砖地面上。

一声闷哼后,哗啦啦的水声停止,黑色水晶褶皱被子拉开,沐浴在雾气萦绕中的青菊泪痣睁着浅灰色的眸子,赤裸着纤细单薄骨架均匀的优美身姿,宛如一首清韵的弦音,在潺潺山涧间自然飞溅,唯美了山野的芬芳。

那晶莹着水润色的白皙肌肤若初开得睡莲,带着微微的绽开声,细致了用碧绿围成的梦池。

不知道,在他狐独的绝美中,谁才是最后值得的守望?

虽然明知道他看不见我,可我如此坦然地打量着他的身体,竟也有种兴奋的偷窥感和欺负不视者的罪恶感。

不过,罪恶感往往会使人类邪恶的血液更加亢奋罢了。

尤其当我看见他的双脚间那粉嫩得如同处子般的嫩蘑菇,它就那么柔柔得毫无防备地躺在毛发无生的洁净之地,如此诱人,如此清爽,如此单薄,如此清透,如此无辜,让我有种一口吞噬掉的欲望!

也许,将它狠狠咬下来,然后吞噬下腹,会不会是一种更好的结局?如此这样,它是不是就可以一直完美得存在?混杂在我的血液里,即使死亡,也将化为一捧灰迹?

我牙齿动了动,仿佛着魔般凑了过去。

他就站在那里,在我的贴近中缓缓勾起笑颜,伸出被水浸泡得更加白皙的双手,在自己的腹部抚摸着我的脑袋。

我用食指尖轻触了一下他那细致优美的粉嫩蘑菇,看着它在我眼前一点点充血、放大,如同玫瑰般悄然绽放,旖旎了这雾气萦绕下的暧昧。

他平静安详的如同天使,用爱世人的双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声音淡薄而清雅,却有着那淡不可闻的沁心酒香,醉人,醉已:“脸怎么浮肿了?”

我恍惚的抬起脸,望向他没有焦距的眼:“哥,我被人打了。”

他的手指轻颤一下,微微低垂眼睑,将眼睛扫向我的方向,让我有那么一刻的恍惚,以为他是可以看见的。他问:“打回去了吗?”‘

我点头:“买一赠一,狠掴了两下。”’

他淡笑着点头,右脸上那颗泪痣仿佛滴血般妖冶:“米粒,还是太善良。”

呃?我太善良?这个词好像只有我用来夸奖自己,貌似还没有别人说过呢。初次听闻他这么评价我,不觉间又和青菊泪痣亲近了几分。将脸往他细致得令任何一个女人都要嫉妒的大腿跟蹭蹭,满足而幸福道:“嗯……我也觉得自己太善良。”

青菊泪痣低低悦耳的笑声传来,嗓音含了一丝沙哑,感性道:“米粒,再揉搓下去,我要去了。”

我望向自己一直玩弄他蘑菇的手,嘿嘿笑着:“去吧,也不是没有去过。”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没有令人作呕的浑浊,却发出淡淡清冽的幽香。

我加快手中的频率,问:“哥,这里怎么也没有毛?”我的就没有,干净得如同面团。

青菊泪痣一手抚着我的肩膀,微微扣紧道:“生来就没有。”

我赞道:“哥,知道吗?的蘑菇非常干净,粉嫩嫩的,就像细致的花朵一般,令人想要一口咬掉,狠狠吞下腹去。”

他起伏着胸膛喘息着,灰色的眼呈现片刻的迷离,声音却是沙哑而坚决:“咬下去也好,让我在米粒的肚子里,一起化成灰。”

我眼睛瞬间睁大:“哥,我也是这么想的。”

他微仰着优美细致的颈项,从喉咙里

发出一声诱惑至极的低吟,将热情宣泄在我的手中,弯起唇角,妖孽似的喘息道“米粒,我们一起下地狱,好不好?”

我心里因他的这句话而咯噔一下,怎么觉得他云淡风轻的外表下是有着地狱般炽热的疯狂?不是烧成一体就是混灭成灰迹?

青菊泪痣摸索着打开淋浴龙头,将我拉起,送至喷洒之下,一件件摸索着解开我的衣裙,扔掉我的水晶小高跟鞋,让我如他一样完赤裸着站在这水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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