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巧珍做好饭已经很晚了,慌慌忙忙吃完饭,就忙着辅导孩子做作业,孩子今年刚上一年级,在杨晓薇班上,刘巧珍心里挺高兴的,毕竟年轻老师更有活力,从知识化上也比老教师更有优势,孩子们都很喜欢杨晓薇。
“徐本善,你能不能把那几个碗洗了?”刘巧珍叫住要出去打牌的徐本善。
“你自己不会洗吗?你看看哪家老娘们一天叫男人干家务活的!”徐本善继续往外走。
刘巧珍“刷”地站起来,跑过去拉住徐本善,说:“你不要再去打牌了,你看看这个家,穷得叮当响,你不为自己想想也为我和玲玲想想。”
“想什么?一个丫头片子,迟早是要嫁人的,有本事你给我生个儿子!”徐本善甩开刘巧珍。
“徐本善,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就凭你那样,还想生儿子,要不是老天可怜你,你连这个闺女都不能有!”刘巧珍也急了。
“臭娘们,你再说一遍,我看你是这几天没挨打皮子痒了是不是?”徐本善一把抓住刘巧珍的头发,把她的头抵在门上。
“啊!徐本善,你个孬种,你打老婆,你还是不是男人?”刘巧珍骂道。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吗?我告诉你,刘巧珍,给我安分点,不然让你好看!”徐本善恶狠狠地说。
玲玲看见爸爸揪着妈妈的头发,哭着跑过来抱住爸爸的大腿,“爸爸,爸爸,你不要打妈妈!”
“滚开,不然连你一起打!”徐本善甩开孩子抱着的腿,孩子一个没有站稳,磕在了门上,额头瞬间渗出血来。
“徐本善,你个畜牲!”刘巧珍哭着边跑过去看孩子,边骂徐本善。
“玲玲,玲玲 ,你没事吧!”刘巧珍一把抱起孩子,忙向屋里走去。
玲玲哇哇哇大声哭着,刘巧珍熟练地找出酒精和纱布,给玲玲包扎,家中常备着这些包扎伤口的东西,除了她医生的职业习惯外,两天一小伤,三天一大伤,对于刘巧珍来说是家常便饭了。
刘巧珍边帮玲玲包扎伤口,嘴里边骂着徐本善,徐本善才不管她呢,继续往外走。刚走到门口,看见徐国庆朝他家走来。
徐本善忙退回了家里,“国庆哥,你怎么来了?”
徐国庆看了看屋里,孩子正在哇哇大哭,一看就是两口子又干仗了。
“本善,怎么回事?又吵架了?“徐国庆皱着眉头说。
“没有,没有,国庆哥,小孩子乱跑,摔了一跤,把头磕破了!”徐本善特别怕徐国庆。
“你要去哪里,我跟你说,本善,这几天镇上派出所查得严,你们可不要再玩牌了,不然被逮进去了,谁也救不了你!”徐国庆故意吓唬他。
“不玩,不玩,就是出去走走!”徐本善心虚地说。
“孩子都流血了,你还有心情出去玩,还不快去看看孩子!”徐国庆吼道。
“好,好,国庆哥,别生气,我不去了!”徐本善忙转身走进家,自从父母去世以后,徐本善最怕的就是徐国庆。
徐国庆也跟着他走了进屋,看了看刘巧珍和玲玲,说:“没事吧?”
“没事!”刘巧珍含着泪说,刘巧珍这个人好面子,极少把家里的事情人让别人知道,每一次徐本善把她打伤了 ,她都说极力掩藏,不让人看出来,还好每次伤都能被衣服遮住。
“国庆哥,你过来有什么事吗?”徐本善忙问,虽然是一个村的本家,徐国庆很少到他家来。
“也没有什么事,我就是过来谢谢巧珍,在卫生室对彩凤的照顾!”徐国庆笑着说。
刘巧珍做好饭已经很晚了,慌慌忙忙吃完饭,就忙着辅导孩子做作业,孩子今年刚上一年级,在杨晓薇班上,刘巧珍心里挺高兴的,毕竟年轻老师更有活力,从知识化上也比老教师更有优势,孩子们都很喜欢杨晓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