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那、我也振作精神出战啰,你从后门出去。”
巴泽特挥挥手,出去了。
只要下定决心,她的行动就十分有效率。
如今,在不考虑小安的情况下,全速朝城堡前进。
爱因兹贝伦家的servant即将现身,右手戴上巴泽特丢掉的手套。
尽管被弗雷加拉奇烧成焦炭的几乎没有什么用处,
但是至少还能感觉到巴泽特就在身边,冥冥之中有种呵护双手的力量。
“好了——这次真的要身首异处了。所以我才不想来的嘛,可恶。”
被杀的感觉也分程度了,遇到这种怪物估计……
最强的从者吊打最弱的从者,圣杯战争里这样的组合多不胜数。
仰头望着头顶的明月,小安发出了无力的叹息。
就这样,巴泽特留下自己的从者离开了。
被他留在绝对会死的地方,独自在森林中奔驰。
没有愧疚,他说的没错,这是理所当然的选择。
从者为了保护主人,把使魔当成弃子,以servant为盾延续性命是当然的。
如果会有愧疚,那是在到不了城堡的情况下。
只有在无法以成功响应servant的献身时,才会愧疚吧。
已经习惯的事情,当然能够理解。
再加上,avenr能够死而复生的能力。
他就算现在被杀,也只是早他一步回到第一日的夜晚。
没有任何损失!
也不可惜,只有依照往常,以身为协会魔术师,不负一流精英之名而行动。
但为什么,巴泽特心中自问还是会感到一份莫名的痛苦。
胸口不知何时,转动起伤感的齿轮。
由于拿自己和他相比的焦躁,有股破坏眼见之物的冲动。
夜晚的黑暗、茂密的树木、透过 林间的缝隙的城墙,只要可以都能破坏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