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就是这个价,要,我就送上门,不要我挂了。”
沈南意对着电话语气坚决。
她的全新iphne15prax白色钛金属1t还没拆呢!
出个二手血亏,哪这么多废话。
对方同意了,成了。
“行行行,房号报给我。”沈南意掐掉了电话。
前不久她走了狗屎运,在公司酒会上中了个手机,一直没舍得拆。
本想万一命数到了,上路前也得做个饱死鬼,顺带请蒋英雨吃个散伙饭。
好歹师徒一场,他又那么挑嘴,得吃顿好的。
没想到,他咵一下大手笔,送了她二十年的命。
是二十年啊。
她累死累活度化了十年的鬼魂,才挣了十来年的寿命。
这一波给力!
必须给他整几个硬菜,还得是超硬的那种。
要不是english拦着,她非得给他磕几个响头。
不然这命用着,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边想边找,大白的影子都没见着。
沈南意再度抬头,看到了慕栖洲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身材还不错,一看就是常年健身的。
现在混夜场的男人也不容易,那刘还医美d脸,花了不少钱。
这个男人看着比刘更精致,但脾气似乎不好。
看戏砸人酒瓶子,怎么看都是家暴男的体质。
一想到陈红母亲哭诉年轻时的遭遇,沈南意便对这种人敬而远之。
“找到了吗?”
蒋英雨拍了拍她的肩膀,来得速度挺快。
沈南意有些不开心:“没。”
蒋英雨一搂肩,拍了两把:“得了,哥明天给你买个超大的。”
“不要。”
“那买个毛绒的?”
“不要……”
“实在不行,买个铁的,给你焊死在床头!”
“滚犊子,贫吧你。”
……
慕栖洲走到包厢门口一回头,发现一个男人搂着沈南意走出了酒吧。
这么快就做上生意了?
他面色一冷,想扔掉口袋里的大白。
蒲世杰来了。
“真他妈的中邪了。”他叼起烟,一脸吃惊:“阿洲,你竟然主动来酒吧了。”
慕栖洲放下了手,眉眼一抬:“怎么,我不能来?”
“切,瞧你说的。哥们这是惊喜,知道吧?又惊又喜,篷布盛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