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说，应该是生辰宴那一只与这一只一模一样。

祁青泉知晓其中寓意，将盖子重新盖上，推了回去，“五皇子请回吧。”

五皇子请回吧。

又是这句话。

这是她第二次赶她走了。

他们总共也才见了三面，她竟这般无情。

褚煜言抿抿唇，低垂着脑袋不敢看她，闷闷道：“你收下吧，我没有别的意思……”

“五殿下！”祁青泉打断了他的话，厉声道：“我是你未来的皇嫂！”

褚煜言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的望着她，有些震惊。

她和褚煜嘉之间的感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

皇嫂？他需要她当他皇嫂吗？

他不需要！他需要的是她做他的新娘！

她为什么不能嫁给他？

褚煜言想要强迫她收下，可等真的站起身后，又变成了哀求的语气，“求求你，收下吧，我只是希望你平安。”

不，我不仅仅希望你平安，我还希望……你能爱我。

可这是奢望，是吗？

祁青泉也冷下脸来，“我不收你就不走是不是？”

“是……”

“好。”祁青泉唤来了春桃，将盒子塞入她的怀里，“送你了，以后日日戴着，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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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煜言背靠在夜来香树干上，缓缓睁开眼。

指尖抚摸着粗粝的树干，虽然现在光秃秃的，可枝干依旧有劲的向高处攀爬，等待着来年春天的嫩芽，再次开花。

褚煜言轻笑了一声，似乎再想上一世的痛苦已经没有意义了，只是徒增烦恼而已，他早就应该朝前看了。

而且，她也只是中了蛊毒不是吗？

那都并非她所愿。

“褚煜嘉……”

“五弟应当唤我四哥才对。”

不知道什么时候，褚煜嘉站在了褚煜言两步远处。

他穿着白色的云纹厚衣，外面披了一件红色的狐裘披风，手中抱着暖炉。

他很少，不，他从没穿过红色。

褚煜言不禁皱起眉头，他的敏锐程度变差了，褚煜嘉来了都不知道。

况且，自从有了松松之后，他的寝宫中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狐狸皮毛制成的衣服，更别说还是红色。

他看不顺眼，自然没有好脾气。

“你来干什么？”

褚煜嘉也不在意，始终保持着他标志性的微笑，朝他近了一步，“倒是四哥的不是，都没发现五弟何时与我这般生疏了。”

褚煜言看傻子一般的看着他，暗骂他脑子有病，起身就走。

“五弟不好奇吗？我与祁小姐的关系。”

软绵绵的话却像一把刀，笔直的扎进褚煜言的心里，搅来搅去，将他的心脏戳了个稀巴烂。

褚煜言没有回头，嗤笑了一声，“阿泉与你没有任何关系，四哥还是少自恋的好。”

转头就对刚从暗室出来的言一道：“言一，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