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德才勾引马德彪,不是,引诱马德彪成功的时候,也是群驴相送,这次不会也是吧……
她瞪大了眼睛,远处黄土漫天,啥也看不到。
从远处传来隆隆的响声,好像闷雷滚动。
浪潮越来越近,犹如千万匹白色战马齐头并进,浩浩荡荡地飞奔而来;
那声音如同山崩地裂,好像大地都被震得颤动起来。
呸!什么玩意。
背诵课后遗症!
纪晓北眨眨酸痛的眼睛,真的是马德彪。
和上次的场景一样,她直勾勾地盯着威风凛凛地马德彪看。
欣喜若狂!
它还拉着车!
群驴停在不远处,马德彪歪着脖子嘶吼一声,转头兴冲冲地朝纪晓北跑来。
“德彪呀!德彪……”
“额……呃……啊……”
老壮实一人,和老强壮的一驴,紧紧地拥抱了一起。
纪晓北抱着它长出些绒毛的烂头,亲了一下!
马德彪慌忙一闪身:你干啥?我可是挺清白一驴!
纪晓北朝它屁股狠狠打了一下,塞了一个大鸭梨到它嘴里。
纪晓北去驴车上查看了一圈,东西都在。
“德彪呀,你们的野驴群,就你改邪归正了……”
马德彪:啊,啥意思?
纪晓北:啊,不,我是说,就你弃野从农,你那野驴家族的驴,危难时刻见真情,等以后咱们村重建好了,把你的野驴朋友请到家里来做客……不行,还是别来了,估计会把咱村的人吓死……等有机会吧,我跟你去拜见你的野驴朋友……“
一人一驴絮絮叨叨的往回走。
纪晓北没从官道上回村,她拉着德彪进了林子。
凭着她的方向感,往村里的方向去了。
纪晓北顺利到了埋大刀的那处。
她当时只放了十来把,到山脚下的竹林里,也就是石头他们用的那些。
其余的,她都埋到了别处。
她把粮食同大刀埋到了一起。
这才赶着德彪去了村里。
路过村边的时候,又遇到了那个小卒。
小士卒不可思议地看着一人一驴。
心里暗暗地想:这是户什么样的人家呀,人和驴都这么壮!
真是羡慕死人!